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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巨蟹注定忙碌,因为那是她的生辰!
自顾自躲在微细的小天地,六跪二螯,享受独自凉的的美好,这么多,那么些可感可想的流思,总在没有人经过的角落开花。你看,那花是白的,一尘不染的近似天际的云朵。
没有人触及的边边角角,总有光洒落在。七月注定很,流火便会微凉,接着九月的开端,八月把尾巴翘得老高,还会笑嘻嘻的跟着世人开玩笑。你鬓角吹起的长发,此刻会呈现出什么样的一幅场景。难道,会是在微雨的小街,你狂跑着想要丢弃的铜臭和不谙世事的天真?无论何时都没人看得见,那白长裙印着墨画的悲伤,扶着楼梯,踌躇着走下,洒满遍地的荒凉,即使光再暖,也不能让冬的棉鞋灼,让死灰的心复燃。总是那么不自信,你们说的美是在安慰悲伤者愫,而当把自己判了死刑后的五马分尸究竟还是会在凌迟死的午门斩首?荒唐,可笑!
石榴,柿子都结了果。有了本该属于它的颜,农民开始忙碌的采摘,那些收获时会有的笑容,哪去了?拿着放大镜找寻整个秋,只寻得潇湘斑竹的泪痕。点滴都可在心弹奏的哀怨,哪个人愿意接近!
不自觉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是各种线条遍布的天堂。偶尔自卑的想象,你会在什么地方?在天际,天山雪莲;在沙漠,骆驼铃铛;在江南,烟雨朦胧;在圣地,布达拉宫林林总总,好完美,好和谐的组整个寰宇的横纵列队。却,不明事理的打破了一个又一个常规。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听过浓烈的酒精歌唱,那是借着世人的发泄出来的哀愁。没有通感,没有拟人,没有比喻,甚至连什么修辞都没有。可,冥冥中又会有惺惺相惜的词汇把相互间的恋到达最顶。那句晚安,多少人说过,难道,最在意偏偏还是磁的问候,可想过,这个词语,被你在垃圾桶里丢弃了多久?
四季的节奏,被编钟敲了几千年,宫商角徵羽,近景诗,远景入画,唯美的没有一丝空白。不会对任何人提出批评,可别人又如何会知道自己的缺陷,不喜与人争辩,那样的随遇而安,早在经年后便以修炼完全。七月,被八月甩开好远,下一季,会在明年,九月被八月提携而,最是金桂的芳香,依靠在秋落叶即将飘落的时光是地狱或是天堂。换一个主题,好吗?那整月未休的心,还正值青,锱铢必较着海边沙滩沙子的微尘,记得戴草帽,再用单相机为冬前的出落抓一张最美的图像。
批判原非本意,借着微醉的神经,指手画脚本该入狱。言语间冲撞世间神灵,会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而,九月的世俗会在咖啡屋里倚着看报还是在农家乐里坐着垂钓?
最终,也不知所云,其实,如此,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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