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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幽灵海

[狮城水库] 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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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7 21:17:05|来自:广东汕头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管咋样,表哥就是表哥,兄弟有难不可能不帮。


    我搭乘飞机到了泰国,中间要转车,这却难住了我。


    当地人听不懂我的话,我也不会说泰语。叽叽歪歪半天,连笔带画,那些司机只是一个劲儿摇头,表示听不懂。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伙,挤开人群站了出来,盯着我开口就来了一句,“你是中国人?”


    我一看他说的是汉语,激动得抓住他的手说,“你也是?”


    小伙摇了摇头说,他妈是中国人,自己有一半中国人血统,但却是个地道泰国人”


    我也甭管你妈还是你爹了,赶紧喊他载我去巴蜀府。


    小伙说送可以,但是这价钱得加点,毕竟那边有点偏远。


    我看表哥都快死了,急得上火,加点就加点算了。


    谈好了价钱,我上了他的三轮车,泰国这地方有点贫穷,三轮等于咱们那地方的出租车。


    他驾着车送我去“巴蜀府”,这路程有点远,两人坐着就闲聊。看我神态焦急,他就问我,是不是遇到啥事了?这么的急?


    当时确实心中烦闷,藏着不舒服,于是就把表哥这事儿前因后果给说了。


    结果这黑瘦小伙听了后就笑。


    看他那神情,我突然想到他常年在泰国跑,属于“地头蛇”,肯定听说过这些玄乎的事情。说不定能问个一二三,到时候表哥还有救。


    于是,我连忙追问他,遇到这种事情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黑小伙说,那就不知道了,在泰国这年头“女票尸”的已经很少了。这东西就是一场豪赌,生死各安天命。


    我倒是来了兴趣,仔细的询问他,为啥这么说?


    黑小伙瞄了我一眼,继续搂着他的拢把子,平静的说,“这女票尸吧,运气好的转了运,运气不好的触怒了亡灵。说不定会遭受惩罚,而且有的女人情深义重,你要是上了她的身子,她可能跟着你回家。这缠上了,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咯!”


    听到这里,我沉默了,因为我觉得他说得是事实。表哥不就是这样么?


    但我还是不死心,依然询问了一句,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小伙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就去买佛牌或者请个“阿赞”来做做法。


    我知道说是这么说,泰国的阿赞其实和中国的法师一样,很多都是神棍。要真是想找到一个有本事的,恐怕不容易。


    黑小伙笑了,然后从他的衣领子里面,掏出了一块儿佛牌,说他知道有个阿赞是真有本事。这佛牌也是他给的,十分的有效果,如果我愿意去,他可以帮忙介绍。


    当然了,也不能白干活儿,中间的引荐费用我多多少少还要给一点。


    我有点将信将疑,钱倒不是问题,主要是靠不靠谱。于是问他这玩意儿是不是真有那么神?


    小伙儿为了做成这笔生意,是卖力的吹,给我讲了一下他的故事。


    他告诉我,他叫阿jo。


    因为毕业出来后找不到工作,家里人就去借了点钱,给他买了一辆二手三轮来跑。


    阿jo平时也就白天跑跑,晚上休息。


    本来这都挺好的,可是就在不久前,经人介绍他认识了一个妹子。


    两人这交往起来之后,情难自拔啊,就在一个晚上“啪啪”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jo还一脸的害羞。


    “啪啪”完了,女友肚子搞大了,没办法得赶紧结婚。按照泰国人的习俗,其实跟中国也没啥区别,女方都是要求给彩礼的。


    阿jo家里又是东拼西凑,弄得一穷二白。他于心不忍,也努力的去跑车。现在是白天跑,晚上跑,为了美好的生活,也真是豁出去了。


    这日,又是半夜忙活,天气有点冷。


    阿jo蹲点蹲不到,又冻得够呛,收拾收拾干脆准备回家。


    结果半道上,有一女子拦车,他赶紧停下车子,问她去哪儿?


    女的告诉阿jo,她要去“拉茶波”<当地一处公墓>。


    听到这里,阿jo有点不舒服,这大晚上哪有去公墓的?


    但是确实结婚在即,急需要钱,阿jo为了这笔路费硬着头皮就去了。


    这一路上,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女子搭话,想要问她大半夜去公墓干啥?


    可是,女的一句话都不说,阴沉沉的怪吓人。


    搞得阿jo心里忐忑,只想完活儿快点走人。到了地方,女人给了钱,啥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阿jo松了一口气,开着车子,急急忙忙的回家。


    这事儿也就是个小事情,没咋在意。但第二天早上数钱的时候,数着数着突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冥币。


    阿jo是做小本生意的,也不容易,一天到晚这么辛苦的跑,收到一张冥币那得损失多大?


    他气得不行,暗怪这人缺德,尽做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


    那天他跑车,是闷闷不乐,心里不畅快。


    又熬过一整天,还是那个点,还是那个时间。回家的阿jo又遇到那女人了,她又一次拦他的三轮,还是去“拉茶波”。


    阿jo一咬牙接了,有钱不赚王八蛋嘛!


    给她送到公墓去,但下车前付钱,他留了个心,所有乘客付钱他都仔仔细细的看过,确定没有问题后再收下。


    我笑了,问他这一次总不会再收冥币了吧?


    结果阿jo说,要是这简单,他就用不着找“阿赞”了。


    原来回去之后,又是一数钱,他手里面再次收到了冥币!


    这一下阿jo是真感觉怕了,明明当时自己是再三看了的,不可能收到冥币,咋第二天一到,这钱就变了?


    想到对方两次整自己,阿jo是鬼火冒,第三日准备了一根钢管藏在三轮车中,这一次一定要瞪大了眼睛看。


    如果再来一次冥币,给自己揪着了,非打断那人狗腿不可。


    我笑了,说你也真傻得可以,连着两次收到冥币,两次都是那女的坐你车,肯定是她有问题了。


    阿jo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第三次女的又来了。


    他收了钱,检查了一下,发现钱是正常的。但觉得这女的有点怪异,于是下了车之后,他自己也停下了来,悄悄的跟上去。


    可惜,那女的很精,很快就发现了他,并质问阿jo干啥跟着她?


    阿jo涨红了脸,可不敢说自己的疑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想跟她交个朋友,了解下她家住在哪里。


    结果那女的阴森的笑了,告诉他,自己住在17号。


    阿jo看跟踪失败,也不敢再继续跟了,回头上了车,回家睡觉。


    可第四天起来,手头再次多了一张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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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7 21:17:35|来自:广东汕头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狮租房
正所谓,可一可二不可三。


    连着三次收到了冥币,阿jo这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肯定是昨天那女的没跑。


    他当即二话不说,提了钢管,开着三轮,直奔“拉茶波”,寻找妹子所说的17号。


    阿jo想好了,到时候找到她,就逼着她换了这三张冥币。要是不换,哪怕是个女的,他也对她不客气。


    结果在公墓附近找了许久,阿jo发现这里除了墓地就是墓碑,根本没有住户区,又哪有啥17号?


    最后问一个看墓人,7号到底在哪里?


    看墓人一愣,说这里没有17号,倒是有个17号墓,你可以去看看。


    阿jo将信将疑的跟着他来到17号墓地,只看了一眼,顿时吓得体无完肤,一身冷汗。


    17号墓是一个刚死不久的女人,墓前还有一些鲜花,墓碑上更是有一张崭新的照片。而这相片里面的女人,就是昨晚的女人!


    守墓人感叹说,太惨了,这么漂亮的女娃子给三轮撞死了,到现在肇事司机还没有找到。


    阿jo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是越看越心慌。转身急匆匆的跑回了家,捂上被子,盖着头,就不愿意下地了。


    哆哆嗦嗦的打冷摆子,大病一场,几乎丧命。


    还是他爹去找了一个有本事的阿赞来,做了法式,给了一块儿佛牌让他一直戴在身上,这病才算是好起来。


    说到这里,他的故事就算完了。


    阿jo告诉我,如果愿意的话,他可以帮我引荐阿赞。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还是留个心眼好,兴许以后遇得上。


    于是,我和阿jo互相留了个电话,有需要就联系他。而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最后是对的!


    赶到了表哥小别墅,门前冷冷清清的,庭院里面都是枯黄的树叶,看来好些时间没有打扫了。


    我来到了门前,按了门铃,等了许久之后,是表嫂阿ann开的门。


    一段时间不见,原本漂亮的表嫂,现在脸色变得十分憔悴,眼睛还红肿红肿的。跟着表哥这么多年,她也能听懂汉语。


    我问她表哥咋样了?


    听到这花,她眼眶一红,朝着房间里面指了指,啥话也没说。


    我知道也挺难为这女人了。在这里没个亲戚,老公突然摊上这种事,作为一个女人谁这心头能好过?


    也不多问了,换了鞋,我朝着她指的房间就走了过去。


    站在表哥房间的门口,我心头一阵忐忑,眼皮子跳动得厉害,总觉得有啥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而且这扇门推开后,里面有啥?会不会遇到之前那女鬼呢?


    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但已经来到了这里,我也没有退缩的道理。


    刚刚推开了门,一股刺鼻的腐臭血腥味,杂着浓浓的药味,就直往鼻子里面钻。


    我瞄了一眼床上,表哥躺在哪儿一动不动,四周都是带血的纱布和卫生纸。


    硬着头皮走到了床前,坐在板凳上,孙大力感觉到了声音,闭着的眼睛微微的动了动,然后睁开了来。


    我看着他脸色惨白的样子,于心不忍,问了一句,“表哥,你咋样了?”


    孙大力虚弱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费力的从被子里面抬起了手来,看他这么费劲儿,我是想过去握着他手的。


    但当看到那手,却是控制不住,吓得愣在了哪儿。


    孙大力的手相当恐怖,起了一层咖,皱巴巴的就像是老树皮。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灌脓、生疮,血肉模糊的。能通过霍开的口子,看到里面鲜红的筋肉。


    周边床铺上,还有一层层的白膜。我仔细看了下,心头狂跳,居然是掉下来的人皮!


    眉头紧皱,心生莫名的恐惧。我实在是不明白,一个月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 转眼间咋就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儿?


    太惊人和恐怖了。我想了很久才组织起语言,问表哥你到底是咋回事?


    孙大力双眼无神,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头顶天花板。


    看他不说话,我只好赶紧又追问,是不是那女鬼追上门来了?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她一直都在。”


    窝草!


    听到这话后,吓得我后脊梁骨一凉,赶紧转头看向身后,还好啥都没有。


    我还真怕这时候,突然会有个女鬼搭肩呢。幸亏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就我和孙大力,再无他人。


    屋子里面,我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从兜里掏出了一支香烟,我问表哥要不要来一根?


    他摇了摇头,说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已经这样了再来一口只怕死得更快。


    我不理他,自顾自的抽了一口,然后开始吐槽他,“早些时候就对你说过了,鬼这种东西,咱们中国道士就说过是不详的。无论你是用它来赚钱,还是转运,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孙大力听了这话,眼眶当时就红了,哽咽的说,现在讲这些还有啥用?他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赶紧让他说,究竟遇到啥事儿?


    表哥说话很吃力,废了半天劲儿,我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大致整理了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前面已经说过了,孙大力之前就一穷二白,靠着“女票尸”并受到了女鬼的指点,开始一步步的飞黄腾达。但后来因为跟表嫂阿ann结婚,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他的财运也就开始一点点的唱衰。


    一个庞大的“女支院”,还有这么多的“马”要养,他花钱就跟流水一样。


    没有其他的收入,无法平衡,迟早是要破产的。


    想来想去,他干脆铤而走险,又干起了“女票尸”的勾当。但这玩意儿的收入,也就勉强维持,要想赚钱,还真是不易。


    孙大力一天到晚就琢磨这些歪门邪道,咋才能发财呢?


    他想来想去,想到自己当初发达是靠着“女票尸”啊。既然现在走霉运了,要不然再去“女票”一次得了。


    说干就干,孙大力瞒着表嫂阿ann,到处的发消息要收尸。


    可他又不是阎王,哪能喊人死就死?


    等了好久,都没有“咸鱼”,那段时间生意简直是惨淡得要哭。


    孙大力走投无路了,已经开始盘算将店转出去,捞点“转让费”回国算了。


    但就在一个星期前,他的“捞爷”突然打电话来,说是“咸鱼”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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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7 21:18:03|来自:广东汕头 | 显示全部楼层
“捞爷”叫陈小二,也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主儿。


    原本是在火葬场当“烧尸工”,利用尸体还做些违法生意。后来孙大力开始做“女票尸”生意,就联络上了他。两人都是爱走歪门邪道的人,一拍即合就凑一块儿去了。


    当然,陈小二的故事也不简单,这里卖个关子,咱以后会说到。


    就说“捞爷”陈小二,虽然在火葬场干活儿,有很多尸体。但实际上火葬场的死尸,很多是不符合规定的。


    “女票尸”你至少得是个女尸,还不能死太久,还不能死得太磕碜。而且,对方家属还得同意……


    这所有条件凑一块儿,要想找到一个合格的“咸鱼”,真是太难了!


    表哥为了获得尸源,开价也挺高,陈小二只要“捞”到一条咸鱼,一旦收用,就给他两万块的佣金。


    一般“咸鱼”的家属,也是穷疯了才会卖女儿的尸体做这种事情,开价也是在三万到四万的样子。


    所以一条咸鱼,孙大力首先就得支付出六万块的成本钱。余下的还要请“隆喀”化妆,购买香料和防腐剂。最后到他手中的钱,可不就只剩下了“平衡开支”嘛。


    捞爷陈小二打电话给孙大力,说是有一条新鲜的咸鱼,让他赶紧的过去看看。


    孙大力当时正愁尸源,听到这消息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连夜就开车跑了几十里地,看“咸鱼”的成色如何。


    ……


    死者是一个红灯区的女人。家里确实穷,年级轻轻就嫁了人。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运气不好嫁给了一个赌鬼。


    这赌鬼整天在外面赌钱,输了就拿家中东西变卖。后来东西搬空了,没啥可卖的了,于是就逼着自己老婆去卖。


    这女人的一生就够不幸了,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天晚上下了班回家,她遭遇了一个抢劫的,直接抢走了皮包。这时候你说放了就放了吧。要钱总好过要命啊!


    可她死脑筋,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卖”身子赚来的钱,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别人。死拽着皮包不放手,还大呼小叫的。


    歹徒也是心里慌张。情急之下,抽出随身带的榔头,一下就敲在了女人的太阳穴上,导致她当场死亡。


    她老公也真是贱出新花样了,卖了家中所有一切,看到老婆死了,连尸体也要压榨点钱。直接找了捞爷陈小二,问他值个啥价?


    捞爷是懂门道的,知道这尸体时间不能拖太久,否则到时候没法处理。


    不管这咸鱼值钱不值钱,得让孙大力来看看,他才是正主。这不,大半夜的电话过去,给他连夜喊了过来。


    孙大力看了后就皱眉头了。成色没得说,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肌肉也还是有弹性的。而且,这死得也不磕碜,一击毙命。但麻烦就麻烦在她是个红灯区的女人!


    不说她有没有病,生前干这行,甚至就脏。


    “女票尸”是他们相信与刚死不久的人“啪啪”,能带来好运和好人缘。但谁也没说过,和红灯区女人,干这事儿也能开运啊?


    孙大力有点膈应,当时就想打道回府,这条“咸鱼”也甭买了。但女尸的老公求财心切,让他随便开个价就行。


    一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孙大力随口就来了一句,一万泰铢。


    听着这价吓人,折合国币大概是两千块。


    那人急着回赌坊翻本,也没多想,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孙大力拿走。


    孙大力开心得不行,今儿这生意做得不错,第一次用这么低的价钱买到了一条成色不错的“咸鱼”。


    可是……


    当他看到捞爷陈小二笑嘻嘻的脸色,又叫苦不迭。花两千块买了条咸鱼,却要付出两万块的佣金。


    这是订下的规矩,以后还要长期合作,孙大力以后的生意还指望捞爷,也不能杀鸡取卵。只能老老实实的将钱给了陈小二,然后将尸体扔进后备箱,急急忙忙的带回到店里去。


    时间耽搁了不少,这条“咸鱼”成色不错,不能砸自己手上。


    运回到了店里面,他找“隆喀”来准备注防腐剂,但没货了,大晚上的要去找这东西,时间一来一回肯定来不及。


    孙大力当时焦躁不安,咋办?


    尸体本来就是个干红灯的女人不好卖,现在又有没防腐剂了,即将开始僵硬,自己的二万二岂不是要打水漂?


    最后,孙大力干脆一咬牙,拿自己来当小白鼠。反正他之前也想转运,尸体就在眼前,时间紧急,孙大力也没啥选择了。


    其实说到这里,我身上已经在起鸡皮疙瘩了……


    突然间,就想到了之前那跑三轮的阿jo给我说的事儿,“女票尸”本身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运势转变,富甲一方。


    赌输了呢?


    看看我表哥孙大力就知道了。


    咱也废话少说,回到故事。


    孙大力当时一咬牙,人被逼急了有啥事儿不敢干,为财运也只能冒险一次了。


    给表嫂阿ann打了个电话,他说自己还有生意要和人家谈,就先不回去了睡了。


    接着,关了店门,一个人上了二楼,趁着尸体还新鲜,扒了自己的衣裤,爬上去又干那等无耻的勾当。


    孙大力第一次干这事儿的时候,里面干得狠,弄得他疼。但这一次很奇怪,那尸体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女尸除了不能像活人那样喘气儿,其他的都没差。


    孙大力爽翻了,女尸没哼哼,他自己爽得叫了起来。整完一伙还意犹未尽,居然又来了两伙。也就是说,他那一夜,在女尸身上发泄了整整三次!


    也真是曰了狗了。不对……应该是曰了尸了。


    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死尸能有啥快乐?


    表哥好歹也是开“鸡店”的,居然会搞得这么“饿”,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不成?


    孙大力说,给我这种“童子鸡”是没法形容的,那感觉简直就像是升天了一样。


    说到这里,他仰着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脸上露出了一个好诡异的表情……


    我实在无意打扰他的回味,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后来呢?表哥,你咋搞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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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7 21:18:21|来自:广东汕头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来?


    后来那就特有意思了。


    孙大力背着表嫂阿ann,在店里面跟女尸整整来了三伙,回去的时候是手脚发软,走路都打闪闪。


    到了家中,他累坏了,本想去洗个澡但已是睁不开眼。又怕被阿ann闻到身上的尸臭味,他也不敢回房睡觉,就在隔间凑合了一夜。


    那一晚上,孙大力老是睡不踏实,总感觉身上奇痒难耐。


    实在太过困倦,孙大力不愿意起来,就拼命的挠。可这玩意儿越挠就越觉得难受,而且是痒入骨髓,直刺心扉啊。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去洗澡,发现身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层疙瘩。这整个人就像是那池塘里面的癞蛤蟆一样!


    孙大力惊恐得不行,只听说过搞红灯区女人容易中毒,下面“工具”起疹,也没见过全身长这玩意儿的啊。


    他吓坏了,赶紧的套了一身大衣,戴了口罩、墨镜,鬼鬼祟祟的去医院检查。


    医生也没见过起这么多疹子的,就当是皮炎,给开了点药让他回去涂抹。


    听到这里,我问他有啥效果没?


    表哥苦笑,要有效果,他就不是这样子了。


    开了药回去涂抹,起先还有点效果,但后面这痒就再也止不住了。越来越痒不说,那些疹子还破开了,流出了一些黄水,凝固了之后就是一层咖。


    在奇痒无比中,孙大力痒得难受就去挠。这一挠,挠伽破开,流出了大量的血和浓水。然后再凝固,又是一层咖,如此反复,让人真是生不如死。


    期间找了无数医生,但毫无用处,他的病越来越厉害。


    甚至到了挠挠也无法解痒的程度,直接用手去撕,一扯就是一大块皮肉下来,血淋淋的一片格外吓人。


    让孙大力最痛苦、最绝望的是啥?


    就在三天前,他身上的咖太密集了,导致这人已经无法动弹。想上厕所,就让表嫂阿ann搀扶他去卫生间。


    这到了马桶边解开了裤头,对着里面一放水,“哗啦啦”的水声之中,“扑通”一下,一坨玩意儿掉水里了。低头一看,孙大力绝望得想死的心都有……


    说到这里,表哥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看着天花板一个劲儿流眼泪。


    我叹息一声,都说男人惹货是管不住下面的小jj。


    表哥也一样,都是这jj惹的货,现在倒好……干脆“作案工具”都没了。


    看着孙大力那难过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咋去安慰了。男人走到这一步,基本上不死也废了。


    表哥看着天花板许久,缓过神来,叹息了一声。然后,他对我说,他晓得自己活不长了。在这世界上也没啥亲人了,就我一家,让我在他死后接管他的店面,好好经营,也算是为我家多年的照顾,算点报答。


    如果要继续经营“女票尸”,喊我跟陈小二打好关系。那人虽然不学无术,是个小混混,但是真有本事。


    说着说着,他这眼泪又下来了,说自己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ann。本来她老娘就是勾搭一个外国人生下了她,命就苦、跟他这些年还没有享到福,他就要去了,实在愧疚她。


    看孙大力这么难受的样子,我心头也不是滋味,眼眶也有点红了。


    孙大力接着话锋一转,用那满是脓液的右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情绪激动的就说,阿ann是个好女人,他没法照顾她了,让我照顾她一辈子。


    我没反应过来,还傻兮兮的点了点头。


    直到琢磨这个“一辈子”,瞬间反应过来,表哥的意思是让我娶了表嫂,继承他的衣钵在泰国过日子。


    当时我就急了,说那是我表嫂,我咋能干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表哥你放心,你这病不是没法治,我这就去找人。要真到了哪一步,表嫂我会照顾,但绝不做那越线的事儿。


    说到这里,我也不想和孙大力啰嗦了,打开门走出房去。


    门一开,我就傻眼了,表嫂阿ann就站在门口,眼眶红得厉害。看来刚才我俩在屋子里面的谈话,应该是被她听到了。


    弄得我一阵尴尬,也没多说,赶紧的跑了出去。


    找到之前阿jo给我留的电话,我赶紧打了过去,他先用泰语唧唧哇哇的一通。


    我听不懂,赶紧给他表明来意,就刚才坐你车的人。


    阿jo笑了,问我是不是考虑清楚了,要请阿赞不?


    我说要请,你赶紧给我把人带来,钱好商量。


    阿jo为难了,说他去不行,因为为了表示尊重,一般都得事主儿自己去请。


    我也不晓得他是为了赚我的路费钱故意这么说,还是真有这回事儿。但为了孙大力的病,我只能答应,让他开三轮过来接我。


    阿jo应承一声,很快就过来了。


    我也甭跟他废话,上了车,叫他赶紧走。


    路上有点远,阿jo和我闲聊,问我表哥咋样了?


    我说还行,就差一口气了。


    阿jo笑了,说要你早来泰国,我们直接去找阿赞,说不定你表哥就没事儿了。


    我知道他想吹牛皮,炫耀一下阿赞是有真本事的。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这话有点不对劲,我要早点来泰国了,又咋会遇到你?不遇到你,又咋和你去找阿赞呢?


    这话说了,他尴尬一笑,也不在多语。


    一路无话,我心中揣着心事,更加不愿意多说。


    跑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哇考达吉山寺”,怪绕口的。这地方现在是个旅游景点,很多外地人都来这里旅游。


    我问阿赞是不是在这里面?


    阿jo摇了摇头,说不是,但要从这里过。真正有本事的阿赞,是不会在这些地方收信徒香油钱的,他们都在深山里面修行。


    我点了点头,因为在我们中国的和尚、道士,真有本事的也是那些“苦行僧”,而不是神棍。


    他带着我进了一片树林,东绕西绕,接着前方出现了一个小竹屋。


    就见一个露着半边胳膊,穿着僧袍的“龙批”<泰国人称呼年轻的僧人>正在哪里吃饭。


    阿jo领着我过去,见面双手合十,开口就一句“萨瓦迪卡”。


    “龙批”放下碗筷,也是双手合十,鞠躬微微一笑。


    我刚想说话,但瞄了一眼这“龙批”碗里的东西,一下就蒙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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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7 21:18:37|来自:广东汕头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他的碗中,居然有一块肉,他们也是和尚吧?咋会吃肉呢?


    阿jo像是看到了我的疑惑一样,笑了。他解释在泰国和尚是允许吃肉的。虽然在泰国的佛门清规之中,也规定不允许杀生。可是泰国和尚很聪明,他们吃的鱼肉,都是别人杀好了的。


    闲话少说,阿jo和龙批聊了一会儿。最后他带着我们去见阿赞,也就是他的师父。


    阿赞是个老和尚,留着一圈花白的胡子。他身体有点佝偻,皮肤干巴巴的,唯独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神采。


    阿jo充当翻译,上去“唧唧哇哇”的把我的来意说了一通。


    然后阿赞也和他交流了一会儿,两人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等他们商量结束。


    等了一会儿,阿jo有点为难的对我说。本来这事儿得当事人来,他也好替人看看,但我不能代表表哥。阿赞说他年事高了,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出去为他人“请佛”了。


    我一听就急了,表哥那症状咋来?


    上个厕所,小jj就没了。要坐在车上,这一路颠簸过来,胳膊腿不得颠没了?


    于是我赶紧对阿jo说,你让阿赞行行好,我表哥确实来不了。如果他愿意去,我可以多添点香油钱。


    阿jo叽叽歪歪的又是一通,最后苦笑着告诉我。阿赞说施舍钱是随缘,看个人心意。即便没钱,我已经求到他了,阿赞也会去帮我。


    可惜,他实在没法离开这深山了,因为阿赞说他感到自己的大限快要到了,他今日要在这里坐化。


    这特么就尴尬了!


    老头意思他快要死了,想在深山之中度过最后的时间,我表哥哪里又咋办?


    最后阿赞笑了笑,又是哇哇啦啦的一通。


    阿jo拍着大腿说,阿赞让我们带龙批出去,那是他的高徒,他离开这人世后,就是龙批继承他的衣钵。


    我看也成,咱也别管龙批还是阿赞了,只要能救表哥就行。赶紧出去跟外面的年轻僧人把事儿说了,龙批又去问过师父,确定有这么一回事儿,收拾收拾就跟我们走。


    下山之前,他双手合十,站在山中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眼中噙着泪水。


    我问咋回事儿?


    他告诉我们,今日就是阿赞的大限之日。他不想师徒分别伤感,所以让自己出去了。说得我都怪愧疚的,搞得人家师徒分别,最后一眼都看不上了。


    下了山头,回头一看那树林子,高空中也不知是雨露的缘故还是雾气,居然隐隐约约能看到虹光。


    阿jo送我们到了那小别墅,说自己还有活儿干,要先走。算上来回的路费、油费,再加上引荐费,这狗曰的要了我一万多泰铢。


    我身上揣的是国币,最后还是表嫂阿ann付的钱。


    阿jo临走前,还笑着对我说,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儿,一定要找他,他可以给我优惠。


    老子算了下跑一趟,两千大子没了,哪个舅子才会找你。


    阿jo走了,我也不会泰语,只能表嫂阿ann来翻译了。


    刚刚走到门前,龙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唧唧哇哇的说了一通。


    我问表嫂他说啥?


    表嫂用生硬的汉语告诉我,他说这屋子里面有亡灵的气息。


    我心说这不废话,表哥不是纠缠上了亡灵,我找你来干嘛啊。


    我让阿ann赶紧问他,能不能治?


    表嫂如实的翻译。


    和尚连屋子都没进,就说这事儿他搞不定,让他师父阿赞来了也无法。


    我一听这还了得?合着辛苦了半天,找你没啥用?


    我想到阿jo,就说佛牌不是很厉害么?你给我表哥整个,说不定这玩意儿就能治了。


    龙批摇了摇头,说有些事情传得太神了,就容易误导人。佛牌没那么厉害,阿jo这事情他也知道,最主要的还是在亡灵身上。


    阿jo遇到的那女鬼,只想捉弄他,并不是存心要他命。所以佛牌还是起点作用的,但表哥孙大力这就不同了,亡灵存心要命,给了佛牌也没用。


    说话间,他转身就走了。


    我也是曰了狗了!


    废了大力气,阿赞没请来,请来个龙批,结果到门口他只看了一眼,就说没招。


    我和表嫂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的只有绝望,难道说表哥命该如此?


    看着龙批的背影,我叹了一口气,问表嫂要了三千泰铢,跟上去,把钱塞到龙批手中。


    无论他帮没帮上忙,人家来了一趟,又是真正的出家人,咱也不能太窝心。


    收了钱,龙批叹息了一声,最后冲着表嫂说了一通啥话,接着就走了。


    我赶紧问表嫂,他刚才说啥?


    阿ann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回了一句,他刚才喊我和你表哥离婚,兴许还行。


    我苦笑得不行,这和尚发慈悲有点发错了吧?


    估计是看表嫂年轻漂亮,表哥孙大力这马上要归西,想劝她看开点,早点离婚为将来做打算吧。


    忙活了一天,时间也晚了,表哥孙大力最后的希望也没了。我让表嫂早点休息,今晚上我来照顾表哥,明天大家好轮换。


    她点了点头,然后就进屋子里面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叹息,确实……表嫂因为是个混血儿,长得特别漂亮,而且他俩年级差距也太大了。要表哥真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活寡,实在太可怜。


    不晓得咋的,脑海之中想到了之前表哥的话,一时间我是面红耳赤,小心肝“扑通扑通”狂跳。赶紧甩了甩头,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合上门,扭头准备去看看表哥咋样了。


    结果……


    我这一回头,就像是冻僵了一样,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就在客厅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哪里,眼神怨毒的看着前方。


    我当时站着一动不动,双腿就跟筛糠一样抖。很想装作没看见一样,直接绕过去算了。


    可惜,这人实在吓得傻了,就钉在哪儿动弹不得。


    那女鬼也奇怪,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死死盯着前方。顺着她前方的位置,我看了一眼,顿时心头一跳,是刚才表嫂阿ann进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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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7 21:18:52|来自:广东汕头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居然看的是阿ann?


    难道说……


    一下子,我心头狂跳,算是明白“龙批”离开时,让阿ann和表哥离婚的理由了。想通之后,这事儿兴许还有得救。心中一喜,说不定真能行!


    可关键是火烧眉毛顾眼前,我这关头咋整?那女鬼一直站在哪里,我也站在那儿,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女鬼居然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身影慢慢的消退,隐藏在黑暗之中,再也不见了踪迹。


    我彻底松了口气,赶紧的进了屋子,表哥躺在哪里正在“哼哼唧唧”,一个劲儿挠身上。


    我赶忙跟他说,表哥,你有救了。


    孙大力听了这话,也不挠了,瞪大了眼,就看着我问,“是不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


    他问我要咋整?


    我喊他赶紧和表嫂阿ann离婚。


    表哥脸色一变,但还是强忍着,苦笑一声说,“叫你在我死后娶了她,你娃儿不干。现在我还没死呢,你咋就变了主意,让我俩赶紧离婚了?”


    我一听他这是误会了我,赶紧解释说,你咋这么死脑筋?那女鬼为啥害你,你还整不清楚?


    看着表哥还在蒙圈,我赶紧趁热打铁说,还不是因为你上了人家身子,答应娶她,她才帮你?现在你失信于人,娶了新媳妇,她怨你是个薄情人,不弄死你才怪。


    表哥还是想不通,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娶的美娇娘,咋能说放就放?


    我就觉得他脑筋转过弯,是要“批”不要命!赶紧劝他,人活着比啥都强。何况他下面那玩意儿都没了,给了不了表嫂幸福,还死缠着不放有啥意思?


    害了她不说,还害了自己一条命,何不放手,让两人都得到幸福。


    表哥听到这些话,眼睛就红了,都说这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说分就分,确实是心有不舍。但再是万般不舍,这命没了,媳妇迟早也不是自己的,还得守那活寡,遭那独守空房之罪。


    表哥一咬牙,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冲着我说,要咋整?你说,我都听你的。


    我笑了,说也不用咋整,你兑现了诺言,那女鬼就不会害你了。


    表哥眼珠子一瞪,急了,咋?老子不仅要跟婆娘离婚,还要娶那死鬼婆不成?


    我笑了,告诉他,不娶死鬼婆 ,他就得当死鬼公。这事儿其实很容易想通,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这选择题有啥难做的?


    表哥思考了很久,心情忧郁到了极点,最后为了活命还是咬牙同意了。


    我一看成了,赶紧出门,就在之前的客厅里面,找了香蜡纸烛。在纸钱上写上表哥的生辰八字,并祷告女鬼,让他放表哥一马。


    现在孙大力已经知错,愿意休妻,与你共结良缘。最后考虑到地域问题,怕她听不懂,我还用手机翻译软件,将这话翻译成泰语,一笔一划的写在纸上,烧给了她。


    也是神了。烧了纸,说了那番话,第二天一早,去看表哥。他身体不痒了,那起的咖也凝固了,面色好了许久。


    我告诉他,看来是“鬼表嫂”收到消息,停止害你了。


    表哥点了点头,有为难的看着我,说是不是非得娶她不可?


    我点了点头,毕竟他身上的咖还在,说明女鬼只是给了限期。如果这一次再忽悠她,我怕表哥很快就得死!


    表哥很为难,还说阿ann哪里咋办?怕提出离婚,她接受不了。


    我也有点头疼,但还是安慰他说,表嫂知书达理应该会同意的。何况这也不是旧社会了,好聚好散,离了婚,她还能找个更好的。


    表哥听到这话就哽咽了,又一次抓着我的手说,他无法给阿ann幸福了。说真的,如果我愿意,可以娶了她,他会忠心祝福我两人。


    我赶忙摇头,说这事儿不地道,为了打消表哥的想法,我还撒谎说家里父母已经介绍了人,我不能辜负了人家妹子。


    表哥这才作罢。


    接下来,我俩就商量这“冥婚”的事情。


    咱都是中国来的,虽然我们那儿也有冥婚这事,但毕竟只听过没见过。再加上现在是泰国,更加不清楚这里的风俗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结婚肯定要双方父母的点头,还要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


    表哥就省了,无父无母,仅剩下的爷爷奶奶,也在不久前驾鹤西游了。咱们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找女孩儿的父母。


    我就问表哥,晓不晓得那女的家在哪儿?


    表哥听到这话就瞪眼,说多久的事情了?他咋记得?何况当时是个啥状态?


    他为了躲过“女支院”的人,从后面翻墙上去的,直接到了二楼,二话不说看到尸体,扒了猛干。你说这状态下,他咋晓得一个死尸的父母是谁?


    一时间,我俩都陷入了沉默中,好不容易有点生存的希望了,这又陷入了死胡同。


    但很快表哥就笑了,他说他不知道,但肯定有个人知道。谁呢?


    就是捞爷陈小二!


    他是负责提供“咸鱼”的,在表哥之前,就已经和这家店的老板开始合作过了。


    一看既然有办法,那就成,让表哥给了陈小二的地址。我俩分工合作,他那一身伤没法下地走路。我去找捞爷,他负责在家劝阿ann离婚。


    有了地址,我也不认识路,鬼才知道巴蜀府的哪跟哪儿。没招,我打电话又去找阿jo,昨天才说了哪个舅子才会找他。


    结果我今天又来了,还好没有姐姐和妹妹,不然这誓言就有点那啥了。


    听到我的电话,阿jo很开心,说他刚跑了附近一个客人,马上就过来。


    等了有半个小时,我都快不耐烦了,他这才慢悠悠的开着三轮过来了。


    他下了车,笑嘻嘻的来到我跟前,打开车门说,让我久等了,刚才有点饿,就去吃了点东西。


    我骂了他一句,你这三轮还得命长才能等到,命短一点的都成“望夫石”了。


    可能处于愧疚,有点不好意思,阿jo赶紧打开车子前面的工具盒。里面有一个小黑布袋,扎着一根绳子,也不知道是啥。


    他神秘兮兮的冲着我笑,说有人托他送样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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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17 16:17:51|来自:广东汕头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僵尸了,不是噩梦 但也挺害怕的。 在一个地方 发现了了一具保存完好的很古老的尸体,很漂亮的那种,然后又发现一具,后来又发现两具尸体,后面两具尸体不怕八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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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2-2017 00:00:39|来自:广东汕头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等不及更了, 自己搜了四十多章,以后收费了,求免费链接! 咱有钱 论坛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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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2-2017 17:01:48|来自:广东汕头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这金币攒得还真不容易。。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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