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在你的愿望清单中,有一项愿望是“去看北极光”的话,今年也许就应该开始计划着去瑞典的拉普兰德实现这一愿望了,因为今年那里捕捉到北极光这一奇观的几率将非常之大。根据NASA(美国航空航天局)的预测,堪称在近十年来最强的一次太阳粒子爆发,将在今年的秋季和冬季发生。[hi潘多拉网]
然而,这仅仅是我推荐大家来这里探索的众多原因之一。下面,我要分享三个故事,以此来告诉大家,为什么我会爱上这个神奇的地方。
| from:hi潘多拉
|
追寻北极光
彼得·罗森老师带着他的四位学生——亨里克、伊冯娜、乌娜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一边“步履蹒跚”的在雪地中前进,一边高喊着欢呼雀跃。当时,我们已经非常接近Nuolja山峰了,大家各自拿着自己的相机对准天空肆意拍摄,漫天闪烁的星辰和到处舞动的绿光彩带令每个人都惊诧不已。彼得在极光天空站(Aurora Sky Station)安置好了他的三脚架,试图记录下阿比斯库国家公园(Abisko National Park)、Lapporten和Tometrask湖各个时间段内北极光旋转和折叠的美丽场景。
他的眼睛仿佛闪烁光芒一般,一直在向我们重复着在拉普兰德的这几天令其兴奋的“疯狂场景”。彼得的能量和兴奋劲儿也一直在某种程度上感染着我们其他人。尽管他从1999年就在瑞典拉普兰德开始了他的职业摄影生涯,并且在学术界成就显著,但是如今的他,仍然对这些令人着迷的景象执着不已,并希望通过自己在学术上的成就带出更多批对此沉迷的新人群体。
即使这些奇妙的自然景观存在着不可预知的特征,但是跟随着彼得教授的步伐去追逐这些神奇的极光,对我们来说有着很多好处:我们可以避免遇上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者,更加深入地探索基律纳(Kiruna)和尤卡斯耶尔维(Jukkasjarvi)的神秘,同时可以根据自身对于观赏地点和周期的设定,自由的定制我们的“探险”计划,找到更加精美和清晰的景色。
尽享萨米文化之熏陶
一位萨米的老人Anders Karrstedt告诉我们:“我们不用放养驯鹿,相反,是驯鹿放养着我们。”就是在听到老人的这句话时,我才开始明白,在我们眼前呈现出的萨米人与这种有着巨大鹿角生灵之间的生存关系,是多么的深厚。
那是在一件萨米孤独的乡村小屋中。房间的装饰非常简约,老人在邀请我们喝了一壶热水之后,都各自躺在了睡袋中,只有通过小屋内烧柴火的壁炉勉强保暖。厕所的条件也十分简陋,只能手工操作水泵的开启才会有水出现。然而这些设施对于我们来说已经绰绰有余,在这片质朴、空灵的土地上,现实生活中那些繁琐的细节,早就被生活在这里的人抛到了脑后。
萨米人,即指生活在挪威、瑞典、芬兰和俄罗斯科拉半岛各个区域的类土著人,而其中有占七万人口大约三分之一的萨米人都居住在瑞典的拉普兰德。驯鹿,也早已毫无悬念地成为了他们文化中最重要的符号和标志。
在Aders老人家停留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试图尝试萨米人最传统的生活方式——驾驭驯鹿雪橇。此时,就在离我们不到10米的地方,28岁的雅各布正在忙着为他的100多头驯鹿喂食,这其中的大多数驯鹿都是来自挪威与瑞典之间的苔原地带。向导Nils帮我们在这群驯鹿中挑选了几只较为强壮的雄性驯鹿,然后就开始向我们展示如何温柔又严厉的训练这些驯鹿,并教会了我们如何驾驭它们在这片寒带森林和冰冻的湖泊中穿梭行驶。
| from:hi潘多拉
|
与哈士奇共舞
“我们是通过网聊认识的。”马蒂·霍姆(Matti Holm)非常坦诚的一边烤着手上的香肠,一边向我们述说一段故事。当时我们就坐在离约克莫克(Jokkmokk)小镇不远的Skabram湖旁边。“她也和我一样爱上了长居野外的生活。”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马蒂当年是从瑞典的中部一路向北来到这里学习生态学,然而他对于野外的[关键词屏蔽]却使他驻足在了瑞典的拉普兰德,并常年留居。之后,他在1994年开始训练他的第一支哈士奇犬,一年后就开创了他自己的户外探险公司。当他和斯蒂娜·斯文森(Stina Svensson)开始初次约会的时候,小姑娘还从来没有来过拉普兰德。但就是在斯蒂娜第一次来拉普兰德之后,她瞬间就爱上了拉普兰德和马蒂。紧接着,斯蒂娜就搬到了这里,与马蒂开始了幸福的同居生活。
经过这么多年之后,他们已经拥有了将近40只西伯利亚哈士奇犬,同时还经营着一条号称拉普兰德最受欢迎的野外生存旅行线路,这其中就包括多天穿越壮观的Padjelanta和Sarek国家公园的探险之旅。一般来说,顶级的赛犬在一天的时间内可以跑250公里,然而马蒂和斯蒂娜大多数的哈士奇犬,如果给予很好的呵护和喂食,在一天的时间里会跑的更远。[hi潘多拉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