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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ftitle>晴天酒·诗·月</DIV>
<DIV></DIV><FONT color=#a50010>文/脂砚</FONT>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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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在喝醉过一百零一次之后,才发现月还是三千年前李白举杯所邀的那轮明月。
人却老了。
李白老了,苏轼老了,李清照老了。
只是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的诗句依然鲜活动人, 在月光下尤显亲切、生动,如陈了千年的酒般散发着醉人的香。
于是李白近了。李白独酌,我仿佛看到他眉宇间难求一败、难觅知音的孤独。
苏轼近了。苏轼举杯,我仿佛听到他“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吟哦。
李清照近了。李清照把酒,我仿佛嗅到她袖子里菊花的盈盈暗香。
我不知道是人读瘦了诗,或是诗吟瘦了人。
若是人读瘦了诗,那为什么还有“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那样瘦绝黄花的人?
若是诗吟瘦了人 ,那为什么还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那样清瘦绝伦的诗?
也许是诗和人共瘦,瘦得只剩灵犀一点的灵气、精髓,正如那蒸了又熬、熬了又蒸之后只剩沁香一缕的酒?
李白醉过;苏轼醉过;李清照醉过。所有的诗人都醉过的,我想。
要不,怎么会有那许多清醇如酒、抑或浓烈如酒的诗呢?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酒化成蝶一般的诗,如同酒一般醉人!
我不知道是酒化作诗,或是诗幻成酒。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
也许,酒,原本就是诗;诗,原本就是酒。无论诗,或是酒,都同样醉人。而月,则成了一种见证,“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的见证;一种融合,酒化作诗或诗幻成酒的完全融合。
我不知道如今的月是否还记得那一年与李太白对饮的酒事?是否还记得那一夜与苏东坡对视,共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往事?是否还记得那一个黄昏曾有一位女子把酒东篱,守候月满西楼的花事?
月无语。
风乍起,有酒香四溢。是我手中杯里的酒香,飘入远古,飘向远方……</P></DIV></FO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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