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彩霞<p>谢光凭(摄)</p><p> 一名年轻越南女子随友人到新加坡采购成衣以回国售卖,却中了友人圈套,被迫在如切多家酒廊当陪坐女郎。 </p><p> 她申诉被人禁锢在组屋里,并被迫穿上性感服装到酒廊陪坐。禁锢她的人向她在越南的家人索取1000万越南盾(约1000新元)赎金后将她放走。</p><p> 这名21岁女子已安然回国。她日前通过翻译员向记者叙述经历时,仍心有余悸。由于她要求不具名受访,本报道称她为阿英。</p><p> 本月10日,阿英随女性友人到新加坡,朋友把她带到组屋交给里头的一男一女后离去。</p><p> 由于阿英曾和这个朋友到中国采购货物,所以对她毫无防备。</p><p>不知如何脱身</p><p>只好到酒廊陪坐</p><p>阿英形容,禁锢她的男子大约四十岁、戴眼镜、身材中等。另一女子二三十岁、身材瘦削,会说流利越南话。两人在她面前总是以华语交谈,因此她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内容,也不晓得他们的名字。</p><p> 她说,他们阻止她离开组屋,并拿走她的回国机票。他们威胁阿英说,如果她不到酒廊当侍应生帮他们赚钱,就不让她回国。阿英后来发现,两人所指的“侍应生”工作,原来是要她到酒廊陪坐。</p><p> 由于人生地不熟,阿英无法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如何摆脱困境。为能尽快回国,她只好答应他们的要求。</p><p> 阿英说,她被禁锢的地方是个有三个睡房的住家单位,离机场约15分钟车程。她说,她并不是唯一被禁锢在单位内的越南女子,因为她当时也见到了另三名同乡。</p><p> 当天晚上,阿英和其他人被带到几家酒廊“上班”。她记得,从被禁锢的地点到酒廊的车程大约也是15分钟。</p><p> 阿英说,她被吩咐到酒廊里坐着陪客人聊天,在一桌坐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客人就会打赏10元到20元。</p><p> 她说:“客人对我动手动脚时,我就会马上站起来走到另一桌去。也有一两次,有顾客问我可不可以和他们上酒店,我立刻摇头拒绝,然后赶快离开。幸好,逼我到酒廊工作的人并没有发现。”</p><p> 本报摄影记者根据阿英对酒廊周围环境的描述,猜测她所指的地方可能是如切。摄影记者后来带阿英走访如切,证实那确实是她被带去工作的地点。</p><p>越南家人付千元</p><p>她才获释放</p><p>由于阿英不肯和客人开房,因此赚的钱也不多。禁锢她的男女于是改变“策略”,要挟她打电话给在越南的家人,要他们交出1000新元赎金,作为释放她的条件。</p><p> 住在越南南部芹苴(Can Tho)的家人赶到胡志明市,把赎金交给一个32岁越南女子,同时也报了警。</p><p> 当新加坡的同伙准备放走阿英时,负责收赎金的越南女子却在胡志明市落网。这使他们改变主意,要阿英的家人向警方改口说一切只是误会,等警方放人后,才让她走。</p><p> 越南女同伙被警方释放后,阿英重获自由。所幸的是,在越南的涉案者终究难逃法网,当地警方随后又将收赎金的女子和另一名男同伙逮捕归案。</p><p>本地涉案者逍遥法外</p><p>女郎担心再度被捉</p><p> 越南的涉案者虽已落网,但新加坡的同伙却逍遥法外。由于害怕再被人捉走,阿英获释后立刻向新加坡警方报案,并在机场警署通行证办事处度过漫长的一夜。</p><p> 阿英本月15日获释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回国,却不懂如何去机场。幸好,她在装着回程机票的信封上找到旅行社联络号码,于是拨电向旅行社求助。</p><p> 旅行社职员了解情况后,在电话上教她搭德士到旅行社办事处。两人在办事处见面后,该职员更热心安排她乘搭隔天早上的班机回国,还找德士送她到机场。</p><p> 当时,阿英从家人口中获知,越南涉案者再度被捕,因此非常担心刚把她放走的人回来将她捉走。</p><p> 所幸的是,她在机场遇到同样来自越南的机场职员,在对方协助下在当晚约8时左右向本地警方报案。警方受询时证实接获报案,正在进行调查。</p><p> 尽管报了警,阿英还是深感不安。为避免再落入歹徒手中,她除了陪同本报摄影记者到如切外,哪里都不敢去,整晚呆在机场警署通行证办事处附近。</p><p>阿英安然回返越南后,通过长途电话接受本报访问。胡志明市《劳动人报》在本月17日也报道了这起事件。</p><p> 她说,虽然她逃过一劫安然回家,但一家人却因此陷入经济困境。“警方已将赎金还给我们,但父母这次特地赶到胡志明市交赎金,花了不少钱,回乡下又要花一笔旅费。这些钱全是向亲戚朋友借的,日后不知如何偿还。”</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