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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源于人对自然的恐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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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2-2014 23:21:31|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星辰的翅膀
http://blog.creaders.net/xibeizhangsan/user_blog_diary.php?did=146200

吴言兄写了篇“国人毋须羞愧”,里面引用了罗素的“名言”:由于对自然的恐怖而产生了宗教。因此,我产生了想写点什么,与各位网友探讨的愿望。

第一,我没有感受到吴 言兄所谓的国人因为中国文化中欠缺的宗教元素而觉得惭愧。相反,我感受到的却是,大多数中国人因为中国文化没有宗教,产生的所谓“以人为本”,所谓理性与 宽容的自豪。他们记住了“宗教是迷信”“上千年中世纪的黑暗”,忘记了中国历史上改朝换代的残酷,也忘记了文革中的非理性与不把人当人的历史。

第二,罗素曾经是我最喜 欢的哲学家。他的“西方哲学史”开启了对西方哲学的认识过程。但是,逐渐地我开始不喜欢他,因为他冷冰冰的思想。你要是想了解数理逻辑和逻辑实证主义,罗 素当然是不可或缺的。但是,如果你想认识宗教,你完全可以忽略掉罗素。因为在我看来,罗素的宗教哲学思想是极为浅薄的。比如,他的所谓“由于对自然的恐怖 而产生了宗教”。

这里需要定义一下“宗 教”。常常,我们争论了半天发现双方对于某些重要词汇的理解相差太远,特别是关乎价值的观念。而宗教,在我看来就是“体系化的价值观念”,或者“系统化的 善恶标准”。当然,对善恶标准的讨论最终会追溯到谁是善恶标准的制定者,谁是善恶标准的审判者,也就是谁是“神”的讨论。也会遭遇“死亡”带来的价值毁 灭。如果人活百岁,终有一死,那么我手中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文天祥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那么“汗青”也就是历史是他人生价值的审判 者,是他的上帝,他的神。

我就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动物面对大自然的电闪雷鸣是否也有恐惧感?

如果你觉得动物对大自然没有恐惧感,因为它们没有主客观之区分,它们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了,做到了浑然天成,“天人合一”,那么我觉得我达不到如此尊重动物的层次,无法和你交流了。
如果你觉得动物对于大自然也有恐怖感,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动物没有产生宗教?如果你认为,动物也有宗教,只是人类认识太少罢了。这样的话,我们对宗教的定义有太大的分歧,也失去沟通的可能性。

我认为要讨论任何涉及价值观念的命题的第一要素是设定好大家都能接受的前提。我的前提是:
1)人类与动物面对大自然的电闪雷鸣、地震洪水等都有恐怖感。
2)人类有宗教,而动物没有。

因此,说“人类是由于对 大自然的恐怖感而产生宗教”,是站不住脚的。起码,“对大自然的恐怖感”最多只是产生宗教的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至少,人类比动物多了点什么,才使人 类发展出宗教。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类拥有而动物没有的特征,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本质特征之一。也就是说,人类的本性,也就是人性中包含有使人类拥有而动 物无法拥有宗教的那个东西,我可以定义为人的宗教性。

可以毫不客气地讲,宗教性乃是人性的一部分,因为我不承认任何动物拥有宗教性。或者说,有一天地球人类找到了“外星生命”。判断他们是否外星“人”的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他们是否表现出了宗教性。

中国人乃是人类的一部分,因此说“中国人没有宗教”是不正确的。确切地讲,中国人没有发展出体系化、组织化很高、对中国社会产生巨大影响的宗教。就像科学中存在很多范式一样,宗教中也有许多不同等级的范式。

今天,没有几个人因为自 己拥有“地心说”的宇宙观而洋洋得意,大多数人都相信“日心说”。同样的,体系化、组织化不强的宗教面对体系化和组织化强的世界性宗教,常常是败下阵来。 这个话题以后再说。一句话,说“宗教是由于对大自然的恐怖而产生”本身是欠缺对人类宗教现象的深刻认识,是一种宗教发生学上很粗陋的范式,比“地心说”在 天文学中的地位还要低级。
发表于 8-2-2014 23:25:56|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狮租房
本帖最后由 七荤八素 于 8-2-2014 23:27 编辑

如何给某些华人科学家开开窍
作者:星辰的翅膀
http://blog.creaders.net/xibeizhangsan/user_blog_diary.php?did=54666

读了润涛阎写的好文“华人科学家的悲哀”,很羡慕他的两个孩子都学了文科。记得一个电视剧里说一个美国建国先父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在马上征战建国,我希望我的儿子成为一个哲学家,我的孙子是一个艺术家”。是啊,多少代才能培养一个贵族?大概三代吧。我的父亲对我说,不要学文科,(政治上)很危险。因此,我也就成了一个所谓的科学家,虽然我始终对历史与文化充满了兴趣。现在只好在工作之余在网上抒发一下我对历史、哲学的思考。

怎样给那些像我以前榆木脑袋、只知物质世界的华人科学家开开窍呢?我就聊聊我的一点小小的观察和思考吧。

有一天我对三岁多的女儿说:“快点,抓紧时间,向游乐场出发”,她乐呵呵地伸出小手,一边在空中握紧拳头又伸展开地抓呀抓,一边说“抓紧时间,抓紧时间”。又有一天,我跟她玩扑克牌,说了一句“来,洗洗牌”。她又乐呵呵地用小手搓牌,仿佛在洗手绢。可见,她对“抓”和“洗”的理解还在最直接“物质”阶段。我们成年人说抓紧时间的“抓紧”的时候,已经跨过了手的动作的阶段,进入更加抽象的象征阶段。

小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毛主席是红太阳。尚未上学的我,就在家门口抬头看太阳,希望看到毛主席那张慈祥的脸,直看到眼泪流出来。再后来,读到毛老人家的文章,“人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小学二三年级的我大吃一惊,石头里能蹦出什么东西吗?我天天在工厂的石头堆中玩耍,从没看见石头中蹦出什么东西。

初中语文课读到伏尼契的一篇文章,起头就是“从门到窗户是七步,从窗户到门也是七步”。习惯于物理性思维的我又郁闷了半天。在什么情况下,门到窗户与窗户到门不一样长呢?

从科学的角度看,“从门到窗户是七步,从窗户到门也是七步”说明伏尼契居住的牢房是在一个欧几里德空间里,而且他的步伐来回十分均匀,测量精确。当然我们知道伏尼契并不乐意天天无数次测量门到窗户的距离,他要表达的决不是监狱房间的几何尺寸,而是他狱中单调和苦闷的生活。用物理性思维去理解他的话无疑是不恰当的。

再举一个例子。如果你看到一个母亲眼中的眼泪,只想到泪水的盐分和蛋白质含量,你就是一个榆木脑袋的“华人科学家”;如果你还看出了泪水中的悲伤和爱,你才算一个完整的人。人啊,不只是一个物质交换的肉体人,还是一个需要群体交流的信息人和具有敬拜上帝功能的宗教人。

如果你看到一个纪念碑,只注意到它的质地、尺寸和形状,你就是一个毫无情趣的人;你还要阅读上面的碑文,思考历史事件的意义,这样你才是一个思想者。再进一步,你被先人的事迹感动,仿佛置身于历史的洪流,你的眼角也流淌出眼泪,那你才是一个完整的人。你的肉体和灵魂都真切地生活着,体验着,思考着,敬拜着,这样才是一个有趣的人。

记得读过一个小说,男女两人在月光下散步。女人对男人说,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男人回答说,是啊,像个大烧饼。这两个人就是在两个不同层次上沟通,一个在心上,一个在胃上。这样的通信模式显然会产生沟通障碍。

因此,我们看待世界的视野存在不同的层次,采用不同的模型。我们中国人常常采用的就是物质利益的模型,专注在肉体的层次,只看重今生的所谓“成功”,缺乏了超越现实世界永恒界的视角。看看我们中国人的人生四大快事就知道我们是多么世俗化,物质化。

这样文化熏陶出的科学家只能是邯郸学步、亦步亦趋的工匠而不是伟大思想的独创者,甚至不能被伟大的思想所感染,听到一个绝妙的思想,本能反应就是“有什么用呢?”。

“华人科学家”朋友们,你们要学会采用不同的模型,用不同的视野来诠释世界上的事务,这样才是智慧人。你们谁用望远镜观察细胞的生长,用显微镜研究太阳系的运行?同样的,你也不能用牛顿力学来分析唐诗,用粒子运动来解释你对孩子的爱。

如何理解一篇文章或者一本书,依赖于读者的视野角度或者理解层次。如果读者不能体会、理解和同情作者的视野角度,就很难真正理解作者为什么那么想,为什么那么说。如果你已经试图站在作者的视野角度去理解他或她的意图和感受,然后你说:“不对,这个问题应该这么这么看,你那么看是因为你没有考虑某某因素”等等。如果真是这样,你的不同意或者反驳是值得尊敬的,也是富有建设性的。不幸的是,没有多少人愿意下功夫去站在作者的立场去理解作者的原意,这多半出于人的思维懒惰。

科学主义者是我知道的最自信也最傲慢的思维懒惰者,三十岁之前的我曾经是他们的一员,因此也同样愚蠢地自信和傲慢过。他们顽固地拿一种眼镜看世界,而且坚持只有那个眼镜才能窥见真理。在一个纯粹的科学主义者看来,一个社会群体现象可以从个人的行为模式得到解释,而一个人的社会行为应该由他的心理决定;心理现象的本质是生理原因;生理变化可以被还原为生物化学反应;所有的化学反应最终依赖于物理粒子的运动。因此物理规律是一个科学主义者的最终依靠,是他们的唯一真理,他们的上帝。中国不缺乏这样的科学主义者,虽然他们大多数并不知道他们秉持的是这种简单的还原论,即将复杂的事物尽量用简单的事物的组合去解释。这种还原论在微积分和原子论上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却被他们滥用所有的知识领域。虽然科学主义者可以不怎么懂科学和科学史,却是一味迷信科学,看不见科学的真之外,还有艺术的美和宗教的善。

这样的科学工匠非说从一滴眼泪中只能观察到水和盐,他们看不到泪水中的爱,就否认爱的存在。这样的教育熏陶出来的人会说“我实在无法理解受过很好科学技术训练的人怎么能相信喇嘛教”(江泽民语),也要提出一个什么“科学发展观”,似乎离开了科学,他们就不知道怎样活了。

“圣经是不科学的”是最常见的科学主义者拒绝了解圣经的理由。可是,圣经是一本关于科学的书吗?基督教可从来没有标榜圣经是一本科学书,因为基督徒大都认为圣经对于人的价值是远远高于任何科学著作的。圣经是由四十几个作者在一千四百多年的历史时间中写成的,而基督教认为在这些作者背后是感动他们的上帝之灵。因此圣经的真正作者是上帝,是上帝对人讲话。在这本最奇特的书中,上帝启示了人类灵魂的来源、堕落及其拯救,以及上帝希望人应该具有的价值观念。上帝从不讳言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而大家都知道,科学最大的长处是它的客观性和价值中立。如果有人要用科学来立定善恶的标准,是非的曲直,那就大大违反了科学的本意,从而使科学僭越成为一种信仰。作为人,可以没有或不懂科学而生存,却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善恶标准而生活,虽然我们的是非观念来源于父母或者社会环境的潜移默化而不自知。然而,在一个纯粹的科学主义者视野中,科学可以也应该涵盖人类的所有生活领域。最近,他们不是因为中医不能达到他们眼中的科学标准而声嘶力竭地要取消之吗?

其实,对科学和非科学分界问题的讨论,一直是科学哲学首当其冲的问题。我十分赞成著名科学哲学家波普尔的观点,即一个科学理论是可以被证伪的问题而不仅仅是可证实的问题。科学的研究范围局限于可重复和可预测的问题。显然,圣经讲述的不是科学的问题。因此指责圣经不科学就像指责老虎不产牛奶一样毫无道理。另一方面,基督徒们也无须用科学来为圣经辩护,因为圣经中上帝的启示真理对于人之为人是高于科学理论的。如果进化论被科学主义者认为是一种不可更改的科学理论,那它就立刻失去了攻击圣经的依据。因为科学与信仰针对的是人的不同层次的需要,完全没有冲突的空间,除非像许多科学主义者那样把科学高举到上帝的地步。作一个科学教徒还是作一个基督的门徒是个人的事,只是科学教徒并不比基督徒更具有科学精神。比如,很多华人科学家就公开说上帝显现给他看,能被他探测,他才相信。而基督徒认为我们肉体眼睛看到的一切,仪器测量的一切都是物质而不是神,因为“神是个灵,你要用心灵和诚实去敬拜他”。可见,肤浅的科学教徒是迷信的,并不如他们自认的具有科学精神。

圣经不是一本科学著作,也不标榜自己的科学性。但是,不科学不代表没有价值和意义。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是不可重复的与不可预测的。我们每个人的人生是不可重复和预测的,难道没有价值和意义?再比如历史,谁能将唐朝的历史重复一下作个科学实验,好让我们重新观察和理解“贞观之治”?达尔文的进化论不是科学,因为它的论述对象是古生物史。古生物史也是历史,有谁能让生物再进化一次来证实或者证伪进化论呢?我们没法做实验来检测进化论,接受进化论就需要信心而成为一种信仰。达尔文的进化论不是作为科学的理论而成为基督教的对手,而是作为一种唯物主义信仰对生命的物质化诠释成为圣经的竞争者。当然,唯物论与圣经孰是孰非,那是另一个问题,这里恕不讨论。

我曾经设想一个科学主义者和一个基督徒在草原上看日出的情景。他们经过一夜的睡眠,走出帐篷。此时,红彤彤的朝阳缓缓跃出地平线,普照一望无际绿油油的草原。鲜花在盛开,鸟儿在歌唱,空气是那么清新。科学主义者说:“太阳表面上是从东方升起,其实是地球自西向东旋转。空气清新是因为充满负粒子,而潮湿来源于晚上冷空气的凝结作用”。而那个基督徒可能说:“伟大的创造天地的主,我感谢你。感谢你赐给我一夜的安眠,又赐给我这么美好的清晨。你使太阳又一次升起,让万物蓬勃生长。美丽的大自然述说着你对我的爱,是你赐给我生命。我要怀着感恩而生活,善待自己和他人。求你加增我力量,洁净我的心灵,保守我一天的平安。”这两种语言形式不是都有各自的意义吗?人类需要科学,但更需要哲学、宗教信仰和艺术。

我不想贬低科学的地位,只是反对科学迷信。科学与信仰针对的是不同的人类精神层次。科学仅仅是看待世界的一种视野角度而已。如果说科学的最终目的是满足人类的生理需要,那宗教要提升的是人类的心灵。存在了许许多多的时代,是宗教信仰给人以希望、勇气和爱,支撑他们走过苦难和忧伤。无论科学多么昌明,在每个有限个人的内心深处,都可以感到对无限上帝的渴望。

愿每个中国人都学会多层次、多视角地观察世界,成为一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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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2-2014 23:29:55|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作一个有信仰的“蚂蚁”
http://blog.creaders.net/xibeizhangsan/user_blog_diary.php?did=52136

有网友说“若人vs神象蚂蚁vs人,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这让我想起有一次,我正在读书,看见一只蚂蚁在书上爬过。它在黑白相间的走走停停,我就想这些汉字,对于它的意义和对于我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它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人正在注视着它,而这个人的历史和思想更不是爬在书本上的这个蚂蚁能理解的。转念一想,我们相对于神是不是如此呢?就像欧阳君说的“有限的人凭什么揣测无限的神的意思?”一个蚂蚁凭借它的头脑,怎么可能明白我们人的事情?蚂蚁的世界发生的事情,人可以观察猜测也许略知一二;而人类世界特别是人类精神世界的事情,蚂蚁世界是更无法明了的。从蚂蚁到人,没有任何沟通的途径;但从人到蚂蚁,有那么一点可能性,让我们了解一点蚂蚁的生活。

这就牵扯到沟通和交流的问题。汉语世界和英语世界的沟通,虽然充满误解,有近百年的东西方文明冲突为证,但毕竟可以渐渐深入。人和人的沟通,即使由于偏见和狭隘,毕竟可以达到明白彼此的意思。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人和人可以沟通,而人和蚂蚁无法交流?即使我们可以和我们的宠物沟通,但也达不到让我们的狗理解黑格尔哲学或者唐代历史的程度,对不对?

在人和动物间似乎存在一个无法逾越的信息壁垒,是动物无法突破的,而人试图突破,但尚未成功的。我想,人类可能永远无法和动物谈历史和哲学的,更别说信仰了。是什么使人如此异于动物?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能证明,只能表述我对于圣经的理解。圣经说人是上帝创造的“有灵的活物”,而“神是个灵”。这给我个启发,我们人和人之间可以沟通,是因为我们都有灵。灵性让人具有很强的历史感,也能产生永恒的意识,让良心内住在人心中。我想,动物没有灵,因此动物没有永恒的意识,没有无限、无穷这样的概念。新闻上说,大猩猩可以被教会数数,大概数到7或者8的程度。我不相信他们可以产生无穷大或者无穷小的概念。(可以想象,没有无穷这个概念的数学是多么肤浅,没有宗教信仰的文明也是如此)。

我猜测只有有灵的生命才能和有灵的生命沟通交流,彼此理解和感同身受。而上帝是个灵,即使我们没有圣经我们也有神的观念,虽然是模糊不准确的。不然,为什么任何人群都有各种各样的崇拜?那是因为科技不发达吗?很早,我们接受了这种肤浅的解释,但若是仔细深入思考一下就知道,科技再发达也无法把人心中固有的神的观念剔除掉。科学和信仰,特别是和基督教信仰的关系,不是我这个小文可以论述的,又太多的学术著作致力于探讨。

上帝无限的灵性可以和我们有限的灵性沟通,圣经就是他赐下的通信编码,圣灵就是教师,他会教会我们怎样理解圣经。借着圣经的“规则”,我们的祷告就是和神的交流,他要借着圣经和圣灵来和我们说话。

我们在这个世界很渺小,但我们人又很伟大,我们不是一只爬过世界的格子不知道世界的意义的蚂蚁。因为我们内在的灵性,我们可以和世界的创造者直接沟通,他启示我们真理,我们的有限和无限相通,每一秒的喜怒哀乐就获得了意义。我们是“蚂蚁”,却是上帝钟爱的“蚂蚁”。即使作一个必死的蚂蚁,也要作一个信仰上帝的“蚂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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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2-2014 23:32:02|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七荤八素 于 8-2-2014 23:34 编辑

从“上帝长什么样?”谈如何提问题
http://blog.creaders.net/xibeizhangsan/user_blog_diary.php?did=55516

某些“华人科学家”常常诘难向他传福音的人,问“上帝长什么样”。面对这样的问题,基督徒们常常要么哑口无言,要么陷入兜圈子的尴尬。这里,“华人科学家”不是贬义的意思,是指在科学技术知识上受过很多年的教育,在科学战线上摸爬滚打了若干年,认为除了科学没有其他真理的中国学人们。

俺一直强调,俺也是无神论教育背景,曾经也是“华人科学家”中的一员,我嘲笑过宗教,认为宗教就等于迷信,甚至说过“耶稣就是个骗子”这样的亵渎的话,但感谢神,他开了我的心窍,让我感受到他的慈爱和怜悯。我就用自己的思考来回答“华人科学家”们常常询问的问题。

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帝长什么样”,这真是一个难题。记得远志明牧师说他没信主的时候,一个普林斯顿大学的著名神学教授对他说‘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几乎没有我不能回答的关于圣经的问题’。远志明就问了“蛇诱惑夏娃之后,上帝惩罚它用肚皮走路。那在这之前,蛇是用什么走路的?”,神学教授喃喃回答“这个不好回答,请换一个”。远志明又问“蛇和夏娃说话的时候,用的是什么语言?”,可怜的世界著名神学教授哑口无言。

能不能问这样的问题,当然可以。但是,俺认为任何问题都有一个立场的预设,也就是说,只有站在某个立场的时候,某些问题才是问题。苏轼有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不就是说,你的观点和你的立场直接相关。同样,一个人问的问题也和他的立场有关。甚至,一个问题已经暴露出了提问者的观点。

你要是做过教师,从一个学生提的问题中,你就知道这个学生是否理解所学的知识。曾经有一个论述教育的专家说“小学生学习的是学习的习惯,中学生学习的是基本的知识,大学生学习的是自学能力,硕士生学习的是解决问题的能力,而博士生学习的是提出问题的能力”。不是某个名人说过“提出一个好问题是解决问题的一半”?可见,提出一个恰当的问题,是多么重要。

如果某个“华人科学家”因为解决不了“上帝长什么样”就认为圣经或者基督教不可信,那我也可以完全不相信很多科学。我可以问“电子是什么颜色的”,回答不了我就不相信量子力学;“银河系是酸的还是甜的”,回答不了我就不相信任何宇宙学;“电磁波漂亮还是不漂亮”,回答不了我就不学麦克斯韦理论;“声波和漂亮姑娘的秋波哪个更有重量”,回答不了我就不相信声波是存在的!对最后一个,我有答案,秋波还是比声波更有分量,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嘛!嘿嘿。

我问出这些问题本身表明我对于这些学科毫无感觉。回答不出这些问题,不是因为这些教授水平低,更不是因为这些学科没有道理,而是因为我还是一个门外汉。我不相信量子力学电磁理论或者宇宙学,对于向我传授这些知识的教授们来讲一点损失都没有,倒霉的是我呀,我失去了更深理解自然现象的视野,让我的人生多了点缺憾。

同样的,问出“上帝长什么样”问题的人,不表示你对于宗教有很深的理解,恰恰说明你对信仰一无所知,你还是门外汉。如果你因为别人无法给你一个科学的解释“上帝长什么样”,就放弃学习圣经,损失的也不是那些热心的基督徒,而是狂妄的你。你不愿意打开一个新的天地,用一种更合理的眼光去看世界的真相。

对于圣经,我曾经有一大堆疑问,现在也困惑不少,但我惊讶地发现,自从我相信了耶稣,我原来的问题没有了,因为我的立场转变了。原来,我自高自大,现在,我知道自己的有限,变得谦卑。这样,很多问题就不是问题了。但在新的立场,新的问题产生了。解决了这些新问题,我的生命就提升了,比如更多的悔改自己的过错,饶恕别人有意无意的伤害等等。这些新问题才是入了门之后的问题,而那些老问题是信仰门外汉的问题。

但愿“华人科学家”们能开阔点思路,张开心灵的眼睛,跳出狭隘的科学主义之井,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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