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写的，文笔不好，而且还没写完

howlucky · 发表于 11-1-2006 12:27:00|来自：新加坡

来到上海已经将近半年了，没想到上海的冬天也还是冷的。不知道上海的冬天会不会有北京那样的鹅毛大雪，哪怕是成都那样的头皮屑也好。虽然已经半年，但还不了解这个城市。总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来到上海也似乎就徘徊于复旦周围，并没有去过别的什么地方。去过外滩，坐在那里等待华灯笼罩这个城市。有人说上海的夜景是美的，我并不喜欢这里的夜景，却更喜欢那些翘首盼望华灯初上的游客们。我喜欢这城市里充斥着的海水的味道，却没料到潮湿的海风随着太阳的南移也会变得如此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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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搬过得这么多次家，住过得这么多城市，上海应该是我最不喜欢的，因为这里没有感情，所有的人都挺着冰冷的脸急速的穿梭在人群间。这样的频繁搬家可以让我肆无忌惮，因为可以轻松的丢掉过去。同样的，也不得不努力接受全新的。起初在尝试融入新的地方，后来也觉得毫无疑义。于是永远都是茕茕孑立，形单影只。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哪里是自己的家，成都？我是在成都出生的！西安？我是在西安长大的！北京？我是在北京走出家门的！可我想还应该是上海吧，尽管之前从没来过上海，尽管在上海只呆了半年还不到，尽管在上海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值得我铭记的，但至少以后的四年也许更久，我就要呆在这座城市里，无论我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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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生活在回忆中，回忆西安城的古老，成都城的闲适，北京城的喧闹。
记事起就在西安城里长大，那时的西安，还是会因为唐城大厦里有了电梯而很多孩子放学后专门去看的城市。是看到那张出生证明才知道原来我生在成都的。父母在成都为生活奔忙，只得将孩子撇给老人。都说被老人带大的孩子是过分被溺爱的，但我总感觉不到这种溺爱。也许是因为家里同时还有远在英国的叔叔的孩子吧。远香近臭，何况小的总是受宠的。上完小学才搬回成都和爸妈一起，一切都是陌生的。周围的人说着我不懂的话，直到离开成都的那一天，我还是不懂。高中到了北京，有着大城市的繁华，却又不失古老的静溢。可是到最后我还是逃出来了，或者是带着梦想飞出来了，来到上海，以为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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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上海也许是因为海。西安有八水绕长安，成都有四川，北京要算就只有颐和园流出来的那条引水渠了，而真正的海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长安的八水都汇入黄河，而黄河的黄也来自这黄土高原上的八水，顶多泾河还有些水的颜色，但过了泾渭分明的那条线，也就黄橙橙的一片了。成都的四川全往长江，来自川西甚至青藏高原的水总带着些刺骨的寒，即便是在炎炎夏日，坐在府河或是南河边，依旧让人为之颤栗。长江之水惊涛拍岸，黄河又有壶口之势，却从没见过真正平静的海面。就算见过，也无非是兴庆湖畔或是玉渊潭边吧。来到上海第一次见到海，却与我梦中的大相径庭。港口城市所谓的海，能看到的也只是船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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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芃是在北四的校园里。第一次见她她坐在讲台上帮着老师料理报道交上去的钱，而我便找到教室角落的位子坐下料理我要交的钱。发书的时候她走下来，坐到我旁边的空位，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瞥过去，看到她小学生般一笔一划的在书皮上写着凌芃鸢三个字，不厌其烦的写完每一本。我笑着对她说不用那么认真吧，还怕别人拿你的书啊。她转过来看着我，头仰得高高的，一幅居高临下的感觉，之后又转过头去继续写。后来一次我们坐在昆明湖边，他靠在我的肩上看日落，我问她为什么总是那么高傲，用下巴对着别人。她说是因为马尾辫太沉了，所以头抬得总是很高。
不知道是爱屋及乌还是投其所好，认识芃之后我就一头扎进了生物分类学，整天和她讨论着校园里的树都是哪个门哪个纲哪个目哪个科哪个属哪个种。一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陪她回家。她突然望着二楼一家的阳台站住，就呆呆得那么望着。
我抬头望上去看到几盆花，于是说不会是问我那是什么科的吧？看叶子的形状……
鸢尾，她打断我说，有着世界上最美的蝶形花冠，箭一般的叶，和富含最昂贵香精的根。
之后便不再言语，抬头望着那几盆花。我也不再多说，牵着她的手享受那时的宁静。
她说这是我做的第一件忤逆我妈的事情。我笑笑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的脸颊。
跨入复旦我依旧牵着她的手的时候我想一辈子都这么牵下去。在东方明珠上的旋转餐厅，我说我要一辈子的爱着你，他说她好幸运能遇到我。然而她还是离开了，离开时说我们不合适，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我想她是遇到了更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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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朔是在成都，还是北京，或者是上海，我也不知道。高二的时候，被芃拉去学跆拳道，于是上育才的论坛发贴，见有人给我悄悄话，让我加他的qq。于是我就加了。刚发送了身份验证，就有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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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发有关跆拳道的贴啊，你在学么？
恩
什么颜色腰带
女朋友蓝，我是最纯洁的颜色。你呢？
2。
正着数倒着数？2级是黄还是红？
黑2。
前辈！你是哪一级的
2005
哦，我们一级。
那你是哪个班的？
1。
不会吧，我们一个班。
不会的，我在北四。
…… 你叫什么。
陆翀
你初中在育才？
对。
那我认识你。
那你叫什么。
姜朔。
哦，那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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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就认识了，很频繁的聊天，音频，或是视频。直到上财的学生都来报道的那一天我见到他的背影才想起来，原来在育才里我们是见过的。在德育处，当时我在被主任骂，原因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他背对着我不知道在帮主任做什么东西，似乎是学生会的。
朔说他的名字是新生的月，他是在月亮的庇护下的。我说一个大男人干嘛是月亮，月亮是太阴，男人是太阳。他说要阴阳调和么，苏东坡还千里共婵娟呢。我说好吧，明天你就月棱镜威力变身了。
面对朔我向若而叹。不仅仅因为那根绣着2字的黑色腰带，还包括他是指在88个黑白交错的象牙键间的驰骋，在六根紧绷的尼龙丝上的徘徊…… 他是深不可测的，总会给我惊喜。<o:p></o:p>
起初我会讶异得问他，这个你也会？<o:p></o:p>
后来我会吃惊得问他，你还会什么？<o:p></o:p>
现在我会平静得问他，你还有什么不会的？<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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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芃离开后朔似乎成了我生命的支柱，总觉得偌大的上海市他是我唯一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尽管我在复旦，他在上财；尽管我们主要的联系方式还是在于电话，短信和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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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住在复旦里面，而是在国定路上组了一间一室半的小房。本来是为了和芃一起住，后来她便办了出去。而我还住在这里，总觉得给自己开一方空间是好过喧闹的宿舍的。计划着和芃一起攒钱买一只黄金猎犬，现在仍然在攒着。这是种昂贵的犬种，我的所有积蓄不足它身价的十分之一。
芃是喜爱用手指周旋于黑白键之间的，于是我们买了一架二手的钢琴。芃曾经一直对我说叫我也学学，现在她走了才觉得是该学学，不然看着这大家伙却无能为力。
我总是叫朔过来，让他弹钢琴给我听。有时我会拿出我的小提琴去和他的曲调。他说，小提琴的旋律总是那么凄美，和上这钢琴，钢琴就只能成了伴奏。我说，小提琴是凄美，但小提琴的美总是需要一个交响乐团的烘托，或者一架钢琴。一架钢琴对于小提琴而言相当于一个交响乐团，这样的烘托是必不可少的。而对于钢琴而言，小提琴总是可有可无的，你一个人所走出的曲子依旧那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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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朔说，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两个人租一套房也便宜，而且我这里还有钢琴。他说不，那样他上学太远了。我说那我把房子退了，我们一起租到政修路上。他说不，那还是太远了。我说玉田路总可以了吧？先说一起租，地方再找么。他说还是不了，那样你上学又太远了。归根结底，我们的学校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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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是学经济的，免不了有些职业病，以至于当他在电话上听说我骨折住院的时候问我的第一句话是花了多少钱，划得来不？
他天天给我叨叨着小投资大回报的理论，拉我去上跆拳道课，还给我念叨着要开一家面包店。我说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奶茶店。他说，管他什么店，也要先有钱啊。于是开店的事情就一直没有实现，倒是拉我去上跆拳道让他得逞了。
我加入了他在的跆拳道社，似乎这给他得了不少提成。我说，你就这样揩我油，太不够意思了吧。他笑笑说，互惠互利么。
倒是个互惠互利的事，天天穿梭于跆拳道馆，小提琴弦，图书馆里，日子也没有那么百无聊赖。其实我本可以加入复旦的跆拳道社，但总觉得是跆拳道让我们认识的，是该对这有纪念性的东西聊表缅怀吧。另外，当然也觉得有个当助教的罩着，会比较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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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道馆，看到一个顶漂亮的女子。头发拉过粒子，飘飘洒洒的泄到后心。眼睛仿佛日本动漫里的卡通形象，忽闪忽闪的，很是迎人。这样惹眼的女子我今天才发现，想她定是第一次来。看她穿着道服却没有腰带，有些焦急的样子。我便走上去问她怎么了。忘记带腰带了，她说。第一次来这里吧，我问她。她说是。确定她是新人之后，我便倚老卖老，说，要知道跆拳道的规矩，是要尊敬长辈的，快先给师兄鞠躬。她笑了笑，特别端正的鞠了一躬。微笑时露出两颗小虎牙，那牙齿白得发蓝，淡蓝色的小虎牙，是能牵动人心的。那我把我的带子借给你吧，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她似乎有些吃惊，看看我，问，那你怎么办？我说你新来的谁都不认识，我在这里这么久了，还能借不到一条带子？刚好是白颜色么，一开始都是要系白颜色的，所以大家也都有。你还不会系吧？我帮你吧？她先是一愣，之后又笑了一笑，那两颗淡蓝色的小虎牙似乎还在微微得发着光。她抿了抿嘴，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吧。系好了腰带，她抬头看了看我，之后说，谢谢啦，师兄。她似乎和刻意强调那个兄字，顿时让我很有成就感。顺势便问，你叫什么名字？见她深思熟虑了半天，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我便补了一句，说，以后我也好照顾你么。她噗嗤的一下就笑了，说，好吧，那就告诉你，我叫邢清娥。
晚上躺在床上，脑子里出现她的脸，却很快被芃的赶走。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似乎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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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朔打来电话，说他们学校有个女生想约我一起出去玩。<o:p></o:p>
我甚是纳闷，说，你们学校的我又不认识。<o:p></o:p>
他说，你们也许见过吧，她是校跆拳道队的主力，来过道馆。<o:p></o:p>
主力？跆拳道？我更是不解，但片刻便恍然大悟，这次糗大了。<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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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说，其实你腰带系得挺好。我尴尬的笑笑，求她别再提这事情。<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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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巴克高高挺出遮阳伞下的圆桌边，看着她孩子般用吸管搅动手中的frappuccino，我想了半天终于问出从第一天就想问的问题。<o:p></o:p>
你怎么会起这么土的名字？<o:p></o:p>
那要问我妈啊，她不屑地说，还不是说什么嫦娥漂亮，老妈就以为起了这个名字就也能漂亮了呗。她说我月圆之夜生的，就是嫦娥下凡，叫我小娥。嗬嗬，可笑吧？<o:p></o:p>
我看看旁边的朔，他早已笑得前仰后合。<o:p></o:p>
我正襟危坐略带正经的说，好吧，一个是嫦娥，守护月亮的，一个是被月亮守护的，委屈一下当月亮好了，你们就都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守着我和被我守着吧。之后我对着那个还在玩弄吸管的孩子故意嗲下了嗓子说，哦，小娥！朔在旁边忍住笑，对我说，好了翀，别闹了。<o:p></o:p>
之后是一片嬉笑，从此我们叫她小娥，从此我和朔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娥。<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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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总是会像哥哥一样在我身旁，照顾着我关心着我也督促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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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成绩出来了，我挂了3门。我能考上复旦的生命工程却没料想到一来第一次考试竟物理化学生物全都挂掉。
朔对我说，你该调整调整你的状态了，怎么搞得啊。你现在的学习状态可是有问题的啊。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接着说，我要是你妈非被你气死。
我嘻嘻一笑，对他说，我妈估计现在还以为我名列前茅呢。我从来没给她说过我的成绩。
他说，那你就弄一个名列前茅嘛，你又不是笨。
我说，那我也要能啊，山外青山人外人么。现在在复旦，大家都那么猛。
他说，拜托，你从北京四中考过来的啊，谁不知道那是全国最好的学校。就知道在这里抬杠，把这工夫看了书你也不至于这样。真想替你妈打你。
说着，他便飞起一腿朝我踢来。我知道他是能发能收的，便撅起屁股迎上去。笑着说，你还真像我妈啊，说话的口气都像。踢吧，能把我的成绩踢上去也好。
他听到这些话有些恼，收起脚，不再说话。
我说，好啦，我知道啦，会努力的。
他看看我，笑了笑，说，你要真做才行，不能只是说。他的笑是摄人的，无数女生拜倒在他的笑容下。他说那是他的招牌笑容。
看着他的招牌笑容，我也笑了笑，用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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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和小娥经常到我家来，我们一起喝酒一起聊天。
我问小娥，你和两匹狼一起喝酒，也不怕出什么事啊？
她轻蔑的看着我俩，张口道，就你们，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
最终的结果往往不是因为我没那色胆，而是没有那色肝，几瓶酒下去就不省人事。至于他们两个，我从来没见小娥醉过，因为她着实太能喝。我也从来没见朔醉过，因为他向来很少喝。
小娥也会弹钢琴，只是她弹琴时有些急躁，弹出来的曲子只有声音没有灵魂，不像朔，他所弹出的每一个音符都是敲在我的心上的。
他们每次过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花在钢琴上的，有时候还会思手连弹。小娥说难得有机会碰到条件这么好的一个练琴房。于是我便成了三个人中唯一不会钢琴的一个，成了每次只能旁观的一个，更讽刺的是，那架钢琴是我的。
看他们两个四手联弹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看朔摄人的招牌微笑，和小娥的那两颗淡淡发着微蓝光的小虎牙。当然也会想起芃，芃曾经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和我四手联弹，而我却执意说小提琴和钢琴的协奏曲更好听，何必让我去学那麻烦的钢琴呢。
我对朔说，我也想学钢琴。
他说，你是该学学了，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用，多可惜啊。
我要学得能和你四手联弹，我说。
他拍拍胸口，对我讲，包教包会，怎么说我也是个专业人士么。
我打趣道：你说的啊，那我就把我自己交给你了，你要负责人啊。
他说，那你也要自己刻苦么，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么。
我志气满满的说，放心，怎么说我也是有天赋的么，看我小提琴拉的决不含糊吧。有天赋又有态度又有名师指点，我一定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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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别人弹琴总是很有感觉，自己练起来便枯燥乏味了很多。朔只是让我不停的弹音节琶音和车尔尼那些毫无旋律的东西。好在我是练过小提琴的，知道沃尔法特与霍曼对一个拉小提琴的是多么重要，于是也便毫无怨言的去练车尔尼与哈农。看着朔在旁边肯定的笑，想着以后能同朔一起在黑白键间驰骋，枯燥的基本练习也多了几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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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不到三个月，我问朔，你说我现在能到什么水平？
他深思熟虑了半天，说，估计是可以考过一级了吧。
我特别开心，说，那什么时候考绩，我报个名考一下吧。
他皱一皱眉头，说，一级的都是七八岁的小孩，你凑什么热闹？
我说，我就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么。
他想了半天说，好吧，那就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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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级那天朔陪我到上海音乐学院，到考级的那栋楼门口他便不可以再往里走。
我对他说，你也应该随便报一个，之后就可以陪我进去了。
他说，这个是业余等级考试嘛，我专业等级都拿到了，就不可以再报这个了。
于是我特别应用的说，哦，那好吧，我去了。
他也立正，之后敬了一季特别标准的军礼，说，在此静候前线同志的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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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告捷。我拿到第一张钢琴考级证书，上面写的：
业余钢琴等级证书
姓名：陆翀
乐器种类：钢琴
级别：一级
成绩：优秀
评语： 基本功： 尚可
 对乐曲的理解：优秀
 备注：勇气可嘉
之后有一个上海音乐学院考级委员会的大大的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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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的评语，特别是备注，朔很满意的拍拍我，说，勇气可嘉，继续努力啊！之后他一幅忍俊不禁的样子，对我讲，我是不是也应该去弄一把小提琴和你学学，混一个“勇气可嘉”的一级证书啊。
我说，好啊，虽然小提琴我不是专业人士，不过教你到勇气可嘉还是没问题的。之后就不助的笑。似乎拿到这个上海音乐学院乐器种类钢琴级别一级的证书比曾经拿到那个中央音乐学院乐器种类小提琴级别十级的证书还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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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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