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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前常来版上学习,所以现在也想把自己的经验贡献出来给大家借鉴一下。
预产期1月31日,但宝宝一直不肯发动,胎位高,一指未开,医生建议催或者剖,令我心情急躁,曾在此发贴问有无希望顺产,得到姐妹们的鼓励,一并谢过。和医生定了2月7日剖。
2月3日,粘液栓掉了,有阵痛,2月4日凌晨一点,511,遂电话医生并动身去了医院,检查才开一指。护士问我上不上无痛分娩, 因为据我研究的产经,epidural会使开指变慢,而且一般是开三指才上的,我问了护士这些问题,那个护士说,不会使开指慢,反而会快,一指也可以上。我半信半疑,还是决定暂时不上。然后护士几次三番问我,劝我早点上,省得晚了不能上了。我还是坚持己见,那时虽然宫缩很强,间隔也短,大约两分钟一次,但还可以忍受。
早上九点,我的医生来了,检查后说开了四五指,宫缩很好,但离开十指还很远,建议我上epidural, 我同意了,她就帮我人工破水,之后宫缩痛苦加剧很多,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我问换班的护士为什么破水后这么痛,她没有一点安慰,反而说你应该早点上epidual,我心里很不爽。麻醉师来了,老公被要求离开,因为听说很可怕,我也紧闭双眼不敢看,感觉扎了两次才成功,不过不是很痛。麻药起作用需要一段时间,之后双腿渐渐麻木了,我上身发抖得厉害,很冷,便和护士要了一条毯子,盖住上身,慢慢舒服一些,也不那么抖了。这一段时间是整个生产过程中最舒服的时间,老公也休息了一会。可开指并不顺利,一直很慢,其间护士都换了好几班。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痛感越来越强,好象麻醉作用降低了,老公叫来护士。这次的护士很好,很耐心地帮我调整,直到我舒服了才离开。开指依然很慢,一两个小时才开一指。
麻药用完了,老公按铃叫护士,这次进来的护士让我有了很重的心结。她换药后,摸摸我的腿,觉得有点热,然后拿走我上身盖的毯子,说是避免我体温太高发烧。我本来一直体温正常也很舒服,没了毯子,觉得很冷,剧烈地颤抖起来,这护士说是正常现象,血流到腿上去了,上身会抖。但我抖得太厉害了,累得不得了,老公看不下去,让她将麻药调低一点,她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照做了。过了不久,我抖的情况好一些了,但又开始痛了,老公不得不再次让她来调高点,她调到一个较高的指数,我老公怕我抖得厉害,让她不要调太高,她说如果不这么高,麻药不会有效果,我们其实也不知道多高才好,就随她了,但后来果然抖得厉害,实在吃不消,不得不又叫她进来,她非常不高兴,说你们不懂epidual,不要控制我,但还是降低了指数。就这么折腾了几个回合,我发烧了,医生电话通知护士让打退烧针。不知是不是麻药调得过低,我开到七八指时,感觉得剧烈的疼痛,简直就象没上麻药一样,痛得我忍不住叫起来,麻药再次被调高,但起作用还得半小时,其间的痛苦省略两千字。另一个护士看不下去,建议我加另一种止痛药,无效。此时开了九指半了。
下午五点多,历经十五六个小时的开指,我终于可以push了,医生到了以后,她和一个护士指导我如何用力,可是一天都没有进食的我,哪还有半点力气。push 了十几分钟,医生说宝宝心跳不是很好,建议上vaccum把宝宝吸出来。说实话,我自己也没信心在这种情况下push宝宝出来,就答应了。两个护士使劲推我的肚子,我push加医生用vaccum加给我侧切,宝宝终于出来了。宝宝被放在我身上时,我已精疲力尽,唯一的感觉就是宝宝好重,压得我好累(对不起宝宝了)。缝线缝了好久,医生没告诉缝了几针,只说切得比较大(我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之后,我出现呕吐反应,因为什么也没吃,只能吐酸水,被打了止吐针,还是吐。宝宝被放在我身边的小床上,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护士问要不要放在我床上一起推走,我摇头,因为我还想接着吐。
医生说因为我发烧,不可以哺乳,我也没太在意,晚上给他上了formula, 现在非常后悔,错过了最重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因为之前只研究产经了,对母乳喂养没研究,导致现在宝宝有nipple confusion,只认奶瓶,不认我。因为我要求的是breastfeeding,所以早上护士会推宝宝进来,给我胸喂。但我一直没什么奶水,宝宝只是吸啊吸,也没吃到什么。其间也没有得到过开奶方面的帮助,我当时对此也比较无知,总觉得一切都顺其自然会有。但是到现在奶水也非常少,不知是不是乳腺不通。宝宝心情好会象征性地吮吸一下,如果很饿的时候,是绝对不愿吃的,弄得我很郁闷。
只是在唐流水帐,希望姐妹们生之前多多做好各方面的知识储备。对于康生,我觉得护士水平参次不齐,有的很好,有的一般,服务方面也没有想象的好,儿科方面也是一般。当然这可能是我的个例,也许别的姐妹们运气比我好。由于是春节期间生产的,所以帐单也很厚,七千多。我一直在想,没准我应该选择剖腹产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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