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庄周 于 6-8-2013 13:41 编辑
这是一篇我一直都想写下来的文章,却因为想说的太多,总不知该从何下笔。和大多数80后一样,我出生在西部的一个小城市,从小也受到地摊文学和杂志的影响,年轻的时候也一直傻乎乎的觉得我们国家有体制问题,经济不自由。(作者用“傻乎乎的觉得”想表达我们国家没有体制问题吗?那新闻联播上成天说的政治体制改革是怎么回事,作者这是要打CCAV的脸的节奏啊,既然跳反了就请作者与主流思想保持高度一致。)因此成年之后我在互联网上一直很活跃,并且主要是以批判政府为主。那时候我是真心的认为我在拯救这个世界,我是在唤醒被欺骗的国人,我是在散播普世主义和西方先进思想(中二病一大特色就是脑残黑转脑残粉)。那时候我一度被媒体捧为中国著名博主,2006年时我还被腾讯的专题选为十大知名网络人士,排位仅次于韩寒和徐静蕾(恕本人愚钝只见过一篇被人吐槽吐烂了的、逻辑崩坏的《亲请救救 共 产 党》)。如果不是一些极其偶然的机会,我也许不会从这场自以为是的噩梦中清醒过来。(一直就没醒过来) 2007年的一个下午,我偶然读到了一个报道大致是这样写的:“王小波和李银河吹捧了一辈子美国人的高尚道德,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弟弟就是在美国街头被人刺死的,根据事后的监控显示他临死前挣扎了很久,这段时间路过的车辆和人很多,但没有人停下来帮助他,等最后被发现并送到医院时,早已停止了呼吸。”(颈动脉出血能挣扎很久,相信王小波的弟弟一定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天赋异禀血量异于常人得多,如果不是牧师给了薄葬那就一定是法爷开了冰箱)这段文字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开始隐约感觉似乎外国人的月亮也不是那么的圆(智商暴露了)。后来这个案例被王小东老师写进了《中国不高兴》那本书(一本豆瓣评分为5点几的书),并且在那本书里强调了“仗剑经商”的理念,让我觉得很有说服力(有什么说服力?这里不要一带而过说清楚嘛),于是我开始反思一些东西,并开始希望自己能多读一点书,而不是杂志。 2008年因为和朋友合伙做生意,在经济上稍微宽裕了一点之后,我开始抽出一部分时间来读书,尤其是那套花了大概九个月时间读完的《资治通鉴》令我印象极深,之后两年我又恶补了《欧洲史》《亚洲战争简史》《欧洲战争简史》《台湾史》《联邦论》等等一系列书籍。越仔细研读这些我就越觉清醒,直到最后当我看到杂志和报纸上的文章以及“畅销书”里的内容都会忍不住想笑的时候(中二病一大特征),我明白我的世界观正式形成了,而且它应该不会错,因为真理永远只会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请注意前面这句话,作者的B格已经划破天际了。。。)。 这世间上没有容易获得的东西,历史和政治常识也不例外。如果你不读书,没有人能帮得了你。如果你以为微博上、杂志、畅销书上那些夸张的、惊悚的、匪夷所思的或者让你拍案惊奇的东西,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那么你永远都无法真正的认识这个世界。本来,别人是否能认清这个世界跟我没什么关系,客观地说别人越愚昧对我越有利,因为竞争者就会越少(原来这就是被作者掌握的并视为真理的世界观,我只能说太扭曲了)。所以我本不打算再写任何东西,因为我知道愚昧的人永远都是愚昧的,智者无需你去教诲他自会顿悟(首先自封为智者,然后中二病犯了差点又去教诲智者)。但是在如今这种舆论形势下,我却无法再保持沉默,因为眼见身边的人一个个逐渐被微博催眠、被杂志报纸和畅销书侵蚀、一个个渐渐滑向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的深渊时,我不得不忧心忡忡(自我认同度爆表)。因为世界是前辈的,世界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我们的(不这个世界是中二病患者的)。所以我们这代人怎么想,很重要。尤其是我们这代人里的精英,掌握资金、技术、科技以及管理技能的人怎么想,对子孙后代很重要,因为这个世界的重担终有一天会落在我们这代人身上。如果我们这代人都被催眠了,只剩极少数人醒着的话,那么我们怎么守护得了身边的一切(连房子都守护不了你还要守护身边的一切,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出租屋里一边慷慨激昂发表种族主义言论一边抠脚的大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