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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新的周末,几乎在六点半中的同一时间,比闹钟还准时的小可爱和闹钟一同醒来,想睡一个懒觉的念头刹时被摧毁得一干二净。望着窗外刚刚露头的太阳,愁着眉头,早在怀有这个小可爱之后,能睡个懒觉便是一种奢望。 洗漱刚刚结束,随着大门哐啷一声响,清晨四点上公园锻炼的父亲也回来了,与平日里不同的是,手上拿着一只“咕咕”只唤叫的土鸡。平日里吃鸡,都是菜市场屠宰好的,约莫是老父在回家路边,看到了从农村里拿来的土鸡便买了回来。 偶是不杀生的,看着那幽幽知道生命快要结束的眼神,拿着刀怎么也下不了手,这侩子手还是父亲来做。看着拿刀的老父,想到了小时候父亲杀鸭子,一刀下去,鸭子的脖子出血了,父亲的手也被刀划破了口,只是鸭子还在竖着冒血的脖子,歪歪斜斜的飞跑,既要顾着手流血的父亲,还要和妹妹在家门口追着不死的鸭子。 果然不出我预料之中,真是汗颜这个侩子手真是当滴不合格。夹在翅膀中被割了脖子的土鸡,在烫盆中挣扎着,羽毛飞溅“咕!……咕咕!……咕!”,鸡头歪竖起来,塔拉着,被刀割破的地方,随着鸡的呼吸直冒血泡,那惊恐至极的眼神望着我,不亚于看惊悚片里的不死僵尸,一阵风掠过,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 飞也似的关上厨房的门,真是不忍看到如此结束最后生命的画面,仅管到最后鸡肉会吃到嘴里也不敢看这血淋淋的鸡是如何咽下最后的一口气。“水开啦!”老父一声唤我,只好又壮起鼠胆灰溜溜的回来。因父亲还要到蜂诊治疗赶时间,老妈买菜去了,这鸡除毛破肚的事只好我来为之。 这撰文排字的芊芊素手,何曾干过屠杀的勾当,不过没吃过猪肉倒还是见过猪咋走路的。刀、剪子、精盐、火钳都一一准备妥当,处理鸡的尸体开始。 烫毛,翻转,有模有样!脑子里反射出在菜市宰鸡的屠夫做法。从鸡头开始拔毛,顺溜而下,烫得手直甩,也顾不上粘着鸡毛就拿到嘴边呵气。嘴里嘀咕着:“头,老爸滴!身上老妈滴!鸡腿女儿滴!肠子老妹滴!……!”好不容易拔完再细看,鸡头毛还真多,想想后干脆一刀在割破了鸡喉处切断,扔了!再见!老爸的“头”! 白白净净!僵硬的鸡身,摸来摸去,心里不是滋味。看过影片里停尸房里的死尸,喳喳!头发竖起来了! 该开膛了!托好鸡身,一刀下去肠子露了出来,滑溜一大串。什么鸡心啊肝啊肺滴还得用手拨出与鸡身分开,人的构造莫不如此?嗨!那些杀人犯也下的去手哦! 鸡肺红色,呼吸毒素很多是断不能吃的,抠掉。肠子老妹的,用剪子剪开,那臭味哦!瘪瘪好多!都不知老妹是如何吃的津津有味的。细细分开好长一截,嗯!还有岔肠,阑尾在哪呢? 老半天,终于开膛破肚完毕,打扫战场,鸡血,鸡毛都飞到墙壁瓷砖上去了,看看时钟,用了一个半小时!呵呵!记得小时候隔壁的那个上海婆婆,要吃一只鸡从早上杀鸡,然后穿着一条花短裤戴着老花镜在晨光里细细扯毛一直到下午我放学回家,那只鸡还放在大腿上毛都还没扯完,只是鸡皮全干焦了。呲鼻一笑!我比这位上海婆婆速度快多了! 中午鸡汤端上了饭桌,好香哦!嗅着香味全然忘了鸡死后的眼神。鸡腿,女儿;鸡身肉,老妈;肠子,老妹;忽闻一声:“鸡头呢?!”哎!老爸的头,俺闲扯毛,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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