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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大多都是这样,走过十月,人们便准备好,迎接一季的白雪。
瑞雪兆丰年,雪的大小,直接影响着人们对明年的想象。
听爸爸讲,那些年新闻报纸上出现最多的字样是,苏联全面撤军阿富汗、南非和古巴停火协议,中越海战以及天安门全面对外开放等等……等等。
可让爸爸印象最深的却是,1988年一场不知何时开始的大雪过后,医院产房外面的飘过的流星。
没错,就是在这样的巧合下,我的人生开始了。
爸爸一直固执的认为,流星的出现,是天意。再加上各路神机妙算的江湖先生,获取一定报酬后的溢美之词。
于是乎,类似于“文曲星下凡”“状元之才”“光宗耀祖”“长大能当大官”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幼小的肩膀上。
直到有一天,爸爸被学校连续请了喝茶三次,他的固执开始动摇了。
回到家后,我们短暂的对视了几秒,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儿子,对不起。原来老爸错怪你了。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那颗一定不是什么“文曲星”。但我有大量的证据可以证明,它很有可能是一颗“扫把星”。
我有点尴尬的望着老爸严肃的脸,同时我也知道,童年的特权离我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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