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知是充孙子还是充大爷的海喝了一顿,回去的时候,被几个人架着,
两条腿像轮子一样滚动着回去了。头一粘上枕头,就沉了下去,如进了无底洞一般
后来,梦境来了,便没了知觉,这是一个我做了千百次,像连续剧一样的梦!
。。。。。。
在一片浩大的草原上,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老鼠,整天来都是在立着身子张望.机警的光,胆小的光同时闪烁在眼睛里。草原很大,但我没有朋友,那机警而胆小的心脏让我拒绝敌人的同时,也拒绝着朋友。我似乎很熟悉周围的一切,包括的风的味道。在这片地方 我清楚的记得,除了我,还有另一个生命---一棵樱花树,她生长在距我的家十步远的小土坡上,这里有无数的草,但我从来没有把草当作生命来看待,我讨厌草,在我看来,那些草生活的卑下整天趴在地上,没有目标的四处乱爬,这种状态,像生活中的一些女人,她们喜欢穿一种绿颜色的袜子,一辈子的生活只做一个梦,梦想有一天她们会变成树,QIE!
正因为我讨厌草,所以我最终选择了吃它,我咀嚼着它,消化着它的时候,感觉自己特伟大,觉得自己是在给世界创造美。我的眼睛里的美,便是没有青草,只有樱花。我生活的很好,因为我一生都在为美做着贡献!
昨天,我褪掉了最后的一根短毛,今天又起来的很晚。出去散会步,好大的风,看来秋天真的来了,那风吹起我刚长出的雪白长毛,让人想起《笑傲江湖》里任盈盈的丝带,有一种大侠的感觉 :
天高气爽
苍野茫茫
我独立于苍穹
。。。。。。。
可我还是不怎么喜欢秋天,它让我不得不换上冬装,臃肿的身体,做一套伸展运动都那么吃力更重要的是它在剥夺青草生命的同时,也凋零了我的樱花树。昨天,我见到她的时候,还有十几片叶子今天我来了,就还剩下一片孤独地招摇在秋风里,上面的一条条白色的叶脉,像苍老的皱纹,她似在等我到来,我禁不住叹息,它便如荡舟般在我叹息的目光里飘落,我捡起她,无法掩饰内心的寂凉
“吱-----嗷----”
我痛苦地啸于苍穹
我很郑重地掏出柜子里那个镶金的 AШ ,把那片叶子放了进去,那里面躺着的全都是我生命年轮里的最后一片叶子。它们是我生命的记录,也会是我将来唯一的殉葬品。我打量着我的小窝,那是我十几年前初来这里时,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打造的,看着它,让我的目光觉得舒服,我的目光滑过我的小床,我的衣柜,我的办公桌,最后定格在墙上的那张照片,那是小屋唯一的饰品,我,她还有那棵樱花树。
正如我的目光滑过这照片的
我的思想里开始飘过这女郎
。。。。。前年的春天,我最喜欢的季节,樱花开的特别的绚,那段时间我迷恋上了网络,我总是紧紧跟着时代的步伐,怕自己落伍:八十年代的时候,我学会了修理家电;九十年代的时候又学会了外语,世纪末了,又抓住了电脑这个东西!网络像是一片海,它无边际地扩充着我的梦想,我从未觉得自己竟如此的年轻。我习惯与去一个叫“秋水长天”的聊天室,我喜欢它所拥有的一点诗意。很附庸风雅的我,给自己起了个“咖啡玻璃”的名字。“倒着走,便倒着走,一丝柔情一寸柳,东去灞桥,飘然一拂袖”----这是我的说明档,读这段话的时候老想笑,脑子里会浮现出自己穿道袍时的情景,呵呵,一只穿道袍的土拨鼠。我每天都来这里,但从不说一句话,只是坐着看字幕在自己眼前滚动在滚动的话语里品味别人的生活。我是这里一个很怪,而又很平凡的客人,因为我不说话,所以我想也不会有人会注意到我。我注意到在这片天空里,有个叫“玉树临风”的特别活跃,我喜欢她那种如浮云般任尔东西的思想和那顽皮活泼的性格,我陶醉于她和别人的每一次聊天。那段时间,发笑的次数达到了我一生的颠峰。在虚拟中,我不止一次地把和她聊天的对象换成我,又不止一次地构造着我和她的第一次谈话。但除了梦以外,我什么也没有做,因为我那机警的可怜的胆小!可怜的土拨鼠!
有一天我去的特早,因为那天的太阳很美丽,她的一点光就把敏感的我从梦中唤醒。论坛只有两个人:咖啡玻璃,玉树临风。 聊 沉寂了有十几分钟我看着屏幕,想象着两个人决斗时对峙的目光,我感觉连时间都僵硬在那里我的神经快速地思考着,放在键盘上的手指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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