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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5 02:47:00|来自: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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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ize=2><FONT color=#05052e><b>第六章 悲观主义的花朵(1)
</b> 果摊上吆喝着的男子,豆腐西施,路边摇着蒲扇晒太阳的老人,时间一凝固就是一天,望着青石路板出神,石板已被目光看穿,不好意思起来,泛着淡淡的光。也许,石板里就那么脱脱地走出一个活人来。仍是那年的样子,那年的光景。
就是这样的老街,有时让我想到越南,想到西贡,想到杜拉斯和她的情人。
离开了才知道,原来适应是那么的难。
我没有去卓的城市,聪明如冰蓝,怎能让自己去面对任何一种尴尬,无论是卓给予的,还是其他任何人。
我记得曾经对卓说,干脆我去你那里吧,得到的回答是含糊其辞,这辈子,不会再有同样的问题。而卓,如果不能和我在一起,我将永不踏上他所在的那块土地。
在离卓不远的城市里,租下了一套老屋。我是一只为爱情流浪的小猫,从一个城市的身上爬到另一个城市的身上,不知疲倦。
老屋在老城的中心,很老的城市,很老的街。破旧的自行车三轮车吱呀吱呀地拧着。
窄窄的石板巷子,深的,暗的。偶尔,街上会传出胡琴的声音或是谁家老留声机的唱片声,细细的,心都提了起来,千回百转地绕着,丝丝环环地扣着,细到让你心疼,然后忽然消失,留你的心悬在了半空。
果摊上吆喝着的男子,豆腐西施,路边摇着蒲扇晒太阳的老人,时间一凝固就是一天,望着青石路板出神,石板已被目光看穿,不好意思起来,泛着淡淡的光。也许,石板里就那么脱脱地走出一个活人来。仍是那年的样子,那年的光景。
就是这样的老街,有时让我想到越南,想到西贡,想到杜拉斯和她的情人。
我住在七楼,这一片里惟一一栋高楼的顶层,有大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落日的余晖及夕阳下闪着金光的老城的屋顶,常常坐在窗边的藤椅里看着晚霞发呆,在无休止的等待中发呆,觉得自己就这么老去了。
初来这个城市,颇费周折。辞了工作,手边的钱要紧着点花,我至死也不肯用卓的一分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当初,是多么坦然地用着小兵的钱啊,乐此不疲,最大的愿望就是小兵能赚来好多好多的钱,我每天就坐在床上数。每当说到这个愿望,露出白痴般憧憬的笑容时,小兵就说,小心别被钱给砸死咯。好大的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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