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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信仰的民族/z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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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2007 17:30: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div style="PADDING-RIGHT: 0px; MARGIN-TOP: 10px; FONT-SIZE: 9pt; OVERFLOW-X: hidden; WIDTH: 97%;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LINE-HEIGHT: normal; HEIGHT: 200px; WORD-WRAP: break-word;"><p><strong></strong></p><h4><font size="4">中国的历史和现状,可以认为,中国人基本上是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没有信仰,不是指没有信仰的形式,历史上中?苍?泄?佑《却?吹姆鸾蹋?游饔虼?ス?吹幕亟蹋?约氨就敛??牡澜蹋??泻罄创??奶熘鹘獭⒒?浇绦陆痰鹊取I踔劣腥巳衔??灰?鞘澜缟洗嬖诘淖诮蹋?泄?笾露寄苷业健V泄?嗽谛叛龇矫婕蛑笔且桓龃蠛#?诒鹑四岩匀萑痰囊磺凶诮蹋?泄?巳?寄苋菽伞O裰卸?恕⑽鞣饺四茄??俗诮绦叛龅目袢榷?贾铝餮?恼蕉纺酥凉?抑?涞恼秸?睦?泛拖质抵械那榫埃?谥泄?酥屑蛑辈豢赡芊⑸?V泄?酥晃?浪椎娜??徒鹎??剑?踔炼杂诖蠖嗍?硕?裕??巳??徒鹎?ド比耍?彩呛奔?模?谡夥矫妫?泄?烁?敢庥眯募疲??皇怯蒙比说奈淦鳌!吧瘛痹谥泄?说男闹校?淦淞恳仓荒苁且患?杏玫墓ぞ摺<蹦咽比嗣遣拍钌瘢?畔氲缴瘢?泄?怂谆八担?跋惺辈簧障悖?崩幢Х鸾拧保?疵飨苑从沉苏庵中奶??<br/><br/>    从宗教形式上看,中国人什么都愿信仰,信佛、信菩萨、信真主、信上帝、信耶稣、信老子、信孔圣人、信祖宗,信一切神、一切仙、一切鬼,甚至一切巫神、巫术。由此可见中国人信仰之泛、之滥。什么都信恰恰透露了什么都不信,或什么都迷信。迷信即没有信,即不信,或丧失了信的真价值。由此可以说,传统的中国人缺乏真信仰精神,中国人是个没有信仰精神的民族。 <br/><br/>    西方人不仅继承了信仰的精神传统,继承了求知的精神传统,而且由犹太教而产生的基督教教义中也包含有爱人的精神。西方人在拥有人类的元精神方面,由于他们自古以来的开放的精神状态,他们基本上是全面而丰满的。中国人只继承了古代圣人爱的精神传统,而缺乏信仰的精神传统和求知的精神传统,却自己造成了某种作为代用品的伪信仰的精神传统和伪知识的精神传统。这两种伪精神传统造成了中国历史上漫长的中世纪。 <br/><br/>    现在要回答的是,为什么中国人缺乏真信仰的精神传统,为什么中国人会自己造成伪信仰的精神传统? <br/><br/>    什么是真正的信仰精神,其本质是什么?笔者认为,真信仰精神的本质是对生命永恒存在性的一种抽象的认定。作为这种永恒性而被抽象地认定的对象是超越一切事物,尤其是超越一切人性的至高无上的指称,在西方人心中它是上帝,是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的耶稣基督,在伊斯兰教是真主。基督教、伊斯兰教都是由古老的惟一神宗教犹太教派生形成的同样尊奉惟一神的宗教。这惟一的神抽象地代表了生命的永恒存在和至高无上,后者还包括至高至大、至严至明,全知全能,法力无边。信仰精神的本质用三种要素来判定,即至高无上性、永恒性和抽象性。至高无上性和永恒性是信仰精神的外在对象的特性,抽象性是达到至高无上性和永恒性的认识的必要的思维方法,换言之,超验的上帝不可能用具象的乃至想像的思维方法去达到,只能用抽象的思维方法才能达到。上帝既要无所不在,与人生同在,而且有情有知,又是那么至高无上,那么永远存在,试想像,我们人类所看到的任何事物中哪一个能够有资格喻言它呢?日月与大地都不能,人更不能,再“伟大”的人与之相比也不知会渺小到什么地步,人类既要信赖它,又要仰望它,除非通过抽象的思维,不然,人们怎么能够肯定它的真实存在呢?真正的信仰精神,说白了,即是这种对至高无上性、永恒性的抽象思维的精神。没有通过抽象思维的至高无上和永恒不是绝对的至高无上和永恒。更说白了,抽象思维即是绝对化惟一化的思维,是向着永恒的“真”不断趋进的思维。只有使这种绝对化、惟一化的至高无上性和永恒性的抽象思维普遍化的民族才是真正有信仰精神的民族。以此来对照中国人,可以明确认定,中国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有真正信仰精神的民族。正是因此,中国的文化是一个在追求真理方面特别显得薄弱的文化,因为人类只有通过绝对化惟一化的高度抽象的思维才能不断有限地趋近永恒的真。中国人缺乏绝对化惟一化的抽象思维,但却执迷于绝对化惟一化的具象思维,中国人没有把至高无上和永恒的属性抽象到超验的世界。2000多年来,中国人习惯于用谎言和诈骗堆积起来的至高无上的皇权的永恒,却丧失了抽象精神的至高无上和永恒。这种至高无上和永恒的抽象精神即是“真”,因此,在中国文化中几乎丧失了“真”。在西方人的心中,这个“真”附着在超验的上帝身上,所以西方人早在2000年前即有“人人在上帝面前平等”的观念。在中国人的心中,这个“真”只专属于“君主”,以及一切据有权力的人。当西方人在上帝面前因自身的罪恶而恐惧得发抖之时,中国人却在,“指鹿为马”的权贵面前恐惧得发抖。如果要分析其中的种种原因,我认为,最最深刻的原因,恐怕还在于中国人缺乏真正的信仰精神,因为中国人心中缺乏至高无上和永恒的“真”的地位。精神的鄙俗必带来行为的鄙俗,精神的高贵才能6带来行为的高贵。犹太人崇奉上帝,中国人崇奉世俗权力。上帝与世俗权力是无法相比的两个高度。犹太人与中国人处于抗恶能力的两极。犹太人的执著于信仰上帝的精神使他们的抗恶精神极其亢进,然而他们只要一旦丧失了祖国便是永远地丧失祖国;中国人的屈服于权力的习俗使他们的抗恶精神极其不振,然而他们虽然无数次地丧权辱国,却又无数次地拥有更大的祖国。这是辩证法呢,还是对人类精神的讽刺呢?恐怕两者都是,又都不是。因为人生的一切矛盾属性在基本的人性——原恶与原欲之中就已经全部孕含无遗了。 <br/><br/>    2000多年来,影响中国人的精神生活的学说虽然有儒、释、道三家,但真正主要的还是儒家。前面已经专文谈到,自孔夫子以来中国人就已经形成了无限颂赞权威的习惯。从孔夫子的“大哉”,“巍巍乎”,“荡荡乎”,一直到以后2000年的“万岁!万万岁”不绝于耳,直到现代的“伟大的”“万寿无疆”等等,中国人把自己表达“至高无上”和“永恒”的词汇全都投注到了世俗权威身上,已经没有余力关注人性精神的“至高无上”性和“永恒”性。一般来说,死亡最能引起人们对生命精神的反思。然而中国人自孔夫子始便只关注生,而淡漠于死。而且对鬼、神之类也都有意存而不论。《论语》中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子曰:“未知生,焉知死”。孔夫子是有意避免抽象甚至想像的思维,而只执著于具象思维,也即只关注具体的人性经验。孔子的“祭神如神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与其说是信仰,不如说是迷信,而他所说的“五十而知天命”,即使不说是吹牛,也至多是他自以为他的知人任事的丰富经验即是“知天命”了。再说,他处人处事的中庸的态度也阻碍他作出任何极端的绝对化的抽象思维。 <br/><br/>    更深地挖掘中国人缺乏信仰精神的根源,必须从中国人传统的对于人性的认识和对于善的界定中去寻找。 <br/><br/>    犹太人通过他们的圣经中的旧约说明,他们是有文字史以来最早认定人性本恶的民族。人性虽然本恶,而人类又需要善才能共同求存,这个善只能来自外部,并且是来自高于一切人的某个外物。犹太人通过他们的祖先摩西,首先发明了抽象的上帝,这个上帝为他们约定了一切希伯来人必须遵守的诫律,这就是有名的摩西十诫。自此希伯来人认定,善就是信仰上帝,遵从上帝的约定或诫律,求得上帝对自己罪恶的赦免,并从而使自己的灵魂获得拯救。信仰上帝的执著性使希伯来人自信是上帝特选的子民。可见最初犹太人对上帝信仰的选择完全是源自一种人类趋利避害的自然倾向,而作出这种选择的人类主体的内在依据则是最初希伯来人祖先对人性本恶的判断。 <br/><br/>    中国人同样具有趋利避害的自然倾向,不同的是进行选择的中国人主体的内在依据却是最初的中国圣人对人性本善的判断以及接着对善是克己、礼让、孝梯、忠恕的界定。孔子的“仁”在“求诸己”与孟子的“万物皆备于我”,使得中国人基本上不必要有向外求信仰、求拯救的需求。当时历史的自然和社会的生态状况,实际上也很可能是中国人的自我感觉远不像希伯来人那样严峻。不管怎样说,中国人事实上是没有创造出像犹太人那样的宗教信仰,虽然中国人具有对祖先和天地的祭祀,但这样的祭祀与其说是宗教信仰,莫如说是纪念追悼的礼仪。即使有所求,也只在求自然生态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不是求天地降罚于恶人,尤其不在求对人们灵魂的拯救。中国人没有创造出一个抽象的上帝,是因为中国人没有觉得需要有一个这样的上帝。中国人从他们的圣人开始,就把他们全部善良的愿望投向了他们的领袖的人性本善,为此他们不惜把人间一切最美好、最崇高、最隽永的德性都变成对领袖的颂歌。令人遗憾的是,2000多年几乎完全事与愿违的历史也没能阻止中国人这种一厢情愿的传统的愚昧行为。人性的原恶与原欲的存在是永恒的真理。歌颂权威的效果,不仅实现不了人们的善愿,反而加速、扩大了权威者原恶的发作。这是一个规律,尤其是中国几千年历史中呈现出来的规律。人类需要给予权威的不应是歌颂,而应是真实有效的舆论的、制度的、法律的……总之民主的制约。 <br/><br/>    儒家不能带给中国人真正信仰的精神,佛家和道家同样不能。道家原本不是宗教,而是中国古代的一种(按现在的说法)具有自然主义、相对主义和神秘主义色彩的哲学。道家的道具有永恒性的抽象,但没有至高无上的抽象,道不是神,也没有人格化而像西方人的上帝那样具有人类的情智。道家的道原本就没有想让它成为超自然、超社会的主宰,更不可能成为人类的救世主,因为道家是主张出世的。道家的相对主义和神秘主义的思维特征也阻碍他们产生具有绝对化和惟一化的抽象物。中国的历史证明,道教作为一种宗教它所崇拜的对象(信仰的抽象物)不仅不能超越现世的权力,而且更多地是为权力所利用,例如它所宣扬的虚静无为,贵柔、“不敢为天下先”、“非以明民,将以愚之”等等,均成为辅助权力统治的思想工具。道教的信仰不仅不利于人们求真,反而充塞了大量迷信的巫术,如作法、画符、驱鬼消灾等骗人的活动。显然可知,道家或道教不可能给中国人营造真正的信仰精神。 <br/><br/>    佛教也一样。早就有人指出,佛教是一个无神论的宗教,佛陀和菩萨以其说是神,不如说是引导人们脱离人生苦海,努力自我修行的导师。佛教的出世思想远甚于道教,或者可以说,后者是向前者学来的。事实上也是佛教的传入早于道教的形成,中国原初只有道家而没有道教,道教是依照佛教而创建起来的。而另一方面,佛家的教人向内修行比儒家更甚,它绝不只是像儒家那样劝人克己、礼让,孝梯,忠恕,更劝人为了来世,舍去现世一切欲望,彻底从善恶是非中获得解脱,达到涅盘,也即完全寂灭的境界。 <br/><br/>    佛陀不是人性本善的倡导者,由于他对人生苦海的透视,或许他更倾向于人性本恶。奇怪的是他没有像希伯来先知那样劝人向外以信仰至高无上且永恒的上帝的方式达到获救的目的,而是极其相反,劝人以熄灭所有内在人性的原恶与原欲之火,也即生命之火的方式去达到寂灭的境界,以求来世脱离一切轮回之苦,进入西天无善恶是非的极乐世界。在对待生命的态度上,可以认为,像梁漱溟先生那样把中国圣人的态度放在犹太人先知与印度人佛陀的两种极端的态度之间是恰当的。犹太人先知要求人们尖锐地分辨善恶,并从而力求把人类的生命不断超升到永恒的上帝的特选子民的境界。印度人佛陀则要求人们舍去一切构成是非善恶的原恶与原欲,并因而力图把人类生命不断降沉到永恒寂灭的境界。中国圣人取中庸态度,要求人们“薄责于人”而“求诸己”,也即少问别人的善恶,只分清自己的善恶,并做到克己、礼让、孝梯、忠恕,人类即可以达到一个内圣外王的理想境界。 <br/><br/>    比较上述三者。犹太人先知与印度人佛陀的前提都是人性本恶,只有中国圣人的前提是人性本善。在结论上,犹太人先知的信仰上帝是实际可行的,而印度人佛陀的涅盘境界和中国圣人的内圣外王的理想境界则都是不现实的,或者说即使“可行”也是虚假的,不过是人们的骗人或自骗。佛陀的“骗人”是在于他要人们反对自己的生命,因为要求人们同时舍去自己的原恶与原欲,其实就是舍弃生命,而这无论如何是荒谬的。中国圣人的“骗人”是在于他们的人性本善的前提是不符合人性的实际的,人性的原恶与人性的原欲是永恒同在的,因此,仅仅劝人向内求善是达不到真善的。 <br/><br/>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看到,佛教的信仰可以有永恒的抽象,但决没有至高无上的抽象。最可悲的是,佛教对人类生命的抽象不是高扬它,升华它,而是相反,低抑它,沉寂它。有人会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佛教2000多年来,它的信徒遍及东亚、东南亚,而且至今仍香火鼎盛呢?我认为主要原因在三方面,其一,是东方人类长期生活在希望渺茫的苦难之中,这种苦难与佛陀预言的“苦海无边”极其相符;其二,是佛陀宣扬的人类慈悲为怀和人人平等的精神甚合东方苦难者的心愿;其三,是佛教的不抗恶主张,而且双手沾满人血的恶人,只要一旦放下屠刀也能成佛。如印度历史上有名的佛教徒国王阿育王便曾经是这样的恶人,他为了独揽大权曾暗杀了自己的兄弟,又四处征战,屠杀了数十万无辜的人民,到年老时,他皈依佛教,成为虔诚的信徒。这种人如果按照犹太教的诫律,他无论如何是得不到上帝的赦免的。正是因此,东方的统治者也乐意容忍佛教。不过这样一来,佛教的宗教信仰的精神也大大贬值了。佛教的只行善不抑恶,比起儒教的“薄责于人”而“求诸己”,对人生的态度还更消极。儒教的“薄责”不是不责,“求诸己”不等于不求人。可见佛教的不抗恶比儒教更甚,真正形成尖锐两极的是犹太教的绝对抗恶与佛教的绝对不抗恶。在抗恶的谱系上各大宗教的位置大致如下: <br/><br/>    犹太教、伊斯兰教、基督教、道教、儒教、佛教 <br/><br/>    上述次序中道教还在儒教之前,是因为道家对统治者尚有不少对抗的成分,如对统治者仁义、道德的揭露,对平均主义的宣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等等,虽然道家明确宣扬“贵柔”,“不争”,而实际上中国历史上的农民暴动却多以道家思想为武器,甚至道教最初的兴起也曾被用来作为组织暴动农民的工具。 <br/><br/>    一位受到尼采思想影响的英国学者(J&#8226;M&#8226;肯尼迪)在其所著《东方宗教与哲学》①(①J&#8226;M&#8226;肯尼迪:《东方宗教与哲学》(中译本),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一书中把宗教定义为“尽量使人们与至上权力发生联系的东西”。这个定义对于犹太教和从它派生出来的伊斯兰教和基督教来说,是基本相合的。因为只有惟一神的宗教才可能有“至上”的意义。而此定义对于远东的宗教来说却不甚相合。我在此文中关于真正的信仰精神的定义,其中也包含“至高无上性”一条。这等于说我认为,远东的宗教(儒、释、道)不完全符合真正的信仰精神。由于三者都不具备“至高无上性”,所以它们均不能有助于人类对于“真”的无限的追求,它们不能为信徒提供任何对抗世俗权力的内在至上的精神力量。东方人为什么不讲真理,甚至不讲理,其中最深刻的原因正是在这里。东方人,首先是中国人根本不具备真正的信仰精神。从无助于求真的意义上说,儒、释、道三家所提供的信仰,都只能是“伪信仰”。</font></h4></div>
发表于 17-1-2007 01:31: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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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從來只由理性而出而非由信仰而出。<br/>  而中國人的信仰,主要以儒家為主導的信仰是道德信仰、理性信仰。<br/>  這種世俗道德信仰,方是最科學、最理智的信仰;只有道德信仰方能建立太平盛世。<br/>  認定人性本惡就已經是往最邪惡的魔道上走了,任何認為人性本惡的思想都必然是禍國殃民的邪說。樓主認為儒家歌頌權威,顯然是對儒家認識等於0的情況下的胡說八道;儒家自古歌頌的就是道德而不是權威。中國在滿清以前的漢唐宋明四大盛世已足夠否定樓主的胡說八道了。<br/>  儒家的道德是以民為本,耶教的道德是以神為本。儒家的道德要求是仁義禮智信;耶教的道德是相信并且崇拜神。注重生命的信仰會把文明引導向生命,而注重死亡的信仰只會把文明引導向死亡。死亡最能引起人们对生命精神的反思”根本是一句胡說八道;只有注重生命、積極面對人生還能為自己、為家庭、為國家、為世界照耀出無盡光芒。<br/> 中國人在滿清以前有著世上最偉大、理性的信仰;對道德、善良、生命的信仰。其他的信仰,卻恰好是對力量、權威、死亡的信仰;耶教徒就信仰一個有絕對力量和絕對權威的神,對死後的世界充滿關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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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2007 02:27: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的確…<br/>  不僅己所不欲勿施於人。<br/>  更要己所不欲使其不得施於人。<br/>  為何儒家的人都想當官從政?<br/>  就是為了開太平盛世,讓不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也不會發生在別人身上。<br/>  比如我不喜歡貧困,我就從政來發展國家經濟和國內經濟分配,打造一個沒有貧困的國家,讓國人皆不被貧困所苦。讓自己所不喜歡的東西不會降臨在任何人身上,這是儒的極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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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2007 00:09: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凡宗教都教人行善,这一基本起点是一致的。但重要的是要包融而不排斥其它宗教。一神教不能以所谓真神而唯我独尊,中国人的天与天人合一思想也具有真神以及与真神交会的意义。一个人重要的是要修心养性,有慈悲为怀的入世思想,不求你舍己为人,但求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互相包融,互相尊重,诸神平起平坐平心论教,则天下太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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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07 02:18: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随便转转,也随便说说:己所不欲勿施於人。<br/>  更要己所不欲使其不得施於人。<br/>我认为自己不喜欢,别人不一定就也不喜欢,所以万事不可一概而论,不要想当然的去干涉别人的事情,小心好心办坏事.[em10][em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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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2-2007 01:44: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論華夏傳統的昊天上帝信仰和耶教耶神信仰的不同。<br/>  儒家強調的是社會的責任感、責任心,而不是個人的利益。也就是言義不言益。而耶教最大的宣傳之一,無非是救贖、神愛、神的祝福。他們宣傳的就是信教就能得到祝福,就能獲得多餘的繁榮。<br/>  儒家卻是完全相反,君子不可不宏毅、任重道遠。我們強調的就完全是社會責任,把個人的價值建立在對社會的貢獻上。<br/>  耶教的核心就是信奉一個救世主,把自己的一切負擔讓救世主代為背負。我們的核心相反,儒生的目標就是成為一個救世主,背負其為萬世開太平的責任。可惜今天的人,都希望被救世主拯救,而不希望成為救世主。人人都希望被拯救,這世界又有誰能拯救所有人。人人立志成為救世主的話,這世界也就能完成救贖了。救贖是由人類的努力而非由神的祝福完成的。天助自助者,不自強而盼望天助者,實謬矣。<br/><br/>  這和華夏的昊天上帝及元始天尊信仰有關;我們這信仰和耶教有很大的不同。<br/>  昊天上帝、元始天尊、盤古其實是同一個神明,都是道的化身。只是昊天上帝是儒家的稱法、元始天尊是道教的稱法而盤古是民間的稱法。民間故事中,盤古為了創世而犧牲已經不存在,人供奉盤古是感激其犧牲而非求其庇護。元始天尊是道教神,主要表現是清靜無為,只會傳道於人,人依然需要自修方能得到。<br/>  而昊天上帝呢?‘天道無私、唯德是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而不息’。對昊天上帝的信仰,其實就是對道德、仁義、自我貢獻和自我犧牲的信仰。因為我們相信昊天上帝是完全大公無私,怕他馬屁、供奉他是無用的。只有通過修德,自強進取方能成為天之子民。所以說,昊天信仰的本質就是道德信仰。而耶神信仰的核心是權威信仰,是看誰最能怕神的馬屁讓他高興。耶神是粋&#8364;私心極重的神明,這是他和昊天上帝最大的不同。<br/>  只有耶神會偏心的選擇一個民族作為他永恆的子民。<br/>  昊天上帝呢?《大雅》中說得很清楚,只有有德者可獲天命。<br/>  猶太人、基督徒獲得神的祝福是靠信仰,簡單、容易、方便而自動的。<br/>  華夏民族認為昊天上帝只會認同(是認同而不是祝福)有德者、進取者。<br/>  耶教神之子民的身份是恩賜,是靠拍馬屁吹捧得來的。<br/>  華夏天之子民的身份是酬勞,是靠努力爭取而得來的。<br/>  昊天上帝的信仰讓炎黃子孫成為了不信末日而信萬世太平并且努力自強勇於奉獻的華夏民族,成了光明正大、宏毅堅韌的龍族,也造就了漢族開放廣大的心胸,因為我們不認為自己天擇之民所以不排除外夏若有德也了獲天命的可能;所以佛教能入華并漢化故大明對海外諸洋夏是開放而誠心交流學習的。<br/>  而耶教信仰呢?這我不多說了,完全是個惟我獨尊而且排外自大加上自私自利好逸惡勞只知尋求神恩不求自強而且期盼世界末日讓神建立一個更美好的新世界的信仰。對我們來說,我們的昊天信仰讓我們有用自己的能力開創美好新世界的能力,昊天上帝不會創造一個新的美好世界給好逸惡勞的懶人,只有靠自己開創盛世的自強君子能獲得昊天上帝的認同。最大的分別,我們相信通過努力以及修德可獲得昊天上帝的認同而取得天命。他們認為相信本身就可獲得神的認同而期待不勞而獲的神恩神賜,<br/>  這就是昊天信仰和耶神信仰的不同,耶教把他們的神譯成上帝有些更說他們的神就是昊天上帝這完全是對昊天上帝詆毀!昊天上帝最不喜歡的就是對其不斷祈禱卻不注重修德自強的人,大公無私的昊天上帝和私心重偏心信徒的耶教邪神根本有天壤之別。昊天上帝是明君聖主,豈是耶神那一夫昏庸暴君可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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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2-2007 12:35: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事實上,我們看看華夏民族的祭天就可見華夏的信仰。<br/>  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簡在帝心!朕躬有罪,無以萬方;萬方有罪,罪在朕躬。<br/>  天子祭天,而祭天的內容就是讓天降罪於己而不降罪於民;事實上,所有儒家以致墨家弟子也是如此,以天下為己任。不求昊天赦己過而求能以己身負天下之罪。因昊天上帝不會因信仰而赦人之罪。放眼其他民族信仰,尤其是耶教信仰,其信仰核心無非求鬼神祝福、保佑。而耶教更是認為只要信仰供奉耶神自己的一切罪過可一筆勾銷,把自己的一生托付予救世主以獲取神恩以及死後上天國的權力。<br/>  只有華夏民族,鬼神只是尊敬、感激的對象,比如說祖宗和上天;在先秦時代華夏先人祭祖祭天完全是以懷念和感激的心,絲毫無以祈禱而受祝福或庇護的心理。所謂‘獲罪於天,無所禱也!’,人必需為自己的一切所作所為負責,天道公正無私無不勞而獲之理。<br/>  耶教只有一個救世主承受世人的罪過,而所有的耶徒皆只知道祈求自己被寬恕、自己被拯救、自己幸福。華夏信仰完全相反,凡昊天上帝信徒的,都必走上任重道遠的救世之途,堅忍不拔的為天下付出以開萬世太平。“朕躬有罪,無以萬方;萬方有罪,罪在朕躬。”的禱詞顯示了華夏君子對天下的責任心。<br/>  耶教只有一個救世主,華夏有千千萬萬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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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4-2007 10:24:0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信仰就是一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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