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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历史比较学研究方法预判台海局势演变的文学作品。不幸的是,书中的预警的事件在台湾正一件件变成现实,台湾政局正在台独玩火者的操控下向着书中描写的灾难滑去。写作本书最大的愿望是遏止两岸战火的燃起,所以希望台湾人民能看到此文。因此,作者欢迎您将此文转贴到其它网站。本书90字,于2006.7在香港出版。谢谢阅读。作者陈邦本[email protected] 第 一 回、布疑阵五角大楼制计划遏阻大陆???? 巧透风伍德伯克泄军机愚弄世人 二零零三年四月末的一个下午,对于华盛顿地区来讲正是春暖花开的好季节。白宫附近街道上的人明显多了起来,穿够了一冬厚重保暧服的少男少女们早已换上了春装。憋闷了一冬的市民们在街心公园内悠闲地漫步,儿童们则围绕在父母四周欢笑戏闹。路上为生计而奔波的工薪一族行色匆匆,毫不顾及美国政府工作人员的沉重心情,他们甚至不肯多看一眼从白宫驶出来的高官车队。而坐在那辆雪佛来骑士牌大房车中名贵座椅上,充满倦色但仍不失翩翩风度的五十岁男子正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伍德伯克,他刚刚在白宫受到了总统哈里斯的接见。雪佛兰骑士牌大房车是特地配给政府高官的防弹车,自身重量近二十吨。它的防弹玻璃与车身的牢固程度即使遭受到一个排的轻重火力袭击也会毫发无损,并且在将近一千马力发动机的强大动力下瞬间即可冲出敌人的伏击圈而脱离险地。高官出行的安全措施几至无可挑剔,可是在宽大豪华的坐舱内,两个坐在伍德伯克对面好像是拉丁美洲人的强壮大汉还是一直紧张地向窗外观察,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不测事件。保镖们并不知道伍德伯克心事重重的原因,他们更无从知道就是在那个世界知名的椭圆形办公室内,哈里斯把一个名为《台海战争发生后美军对中共作战方案》的计划交给伍德伯克,要求他以没有任何人为做作痕迹的方式泄露给中国大陆驻美情报机构或个人。伊拉克战争已经开打,现在美国正与全球的恐怖分子们纠缠不清。一旦台独分子及日本人知道有这个方案存在,一定会趁机兴风作浪掀起一股反华的新浪潮。这样会损害美国在全球的根本利益!总统严令伍德伯克,绝不允许让台湾人及日本人得到这个作战方案的任何细节,连让台湾人及日本人知道有这个方案存在都不行!历届美国总统都是贯于玩弄阴阳两面政治的高手,作为美国最大的特务头子伍德伯克当然懂得总统话中的奥秘。身为中央情报局局长,伍德伯克早在总统以前就已经得到了秘密消息:田旱谷们在明年台湾总统选举中要采用秘密手段以取得连任,进而加快进行台独盲动。美国人对田旱谷朝三暮四、言而无信的政客手段又恨又爱。田旱谷的表现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配合了美国对中国大陆的遏制政策,可对于他的过份越轨又要及时地打一下屁股以免他扰乱大局。现在令哈里斯总统担心的是:田旱谷越来越不听招呼,当他一旦闹过了头,在大陆真要刀兵相向的关键时刻用什么方法能保护台湾。美国政府的政治手法充满了矛盾,这一切均渊于美国人将台海两岸对立、不和不打视为美国在亚洲外交政策的一个重要基础,认为当前台海态势符合美国在亚洲的根本利益。在这样的思维指导下,在台湾二零零四年总统大选前以强大的军事实力吓阻大陆武力威胁台湾就成为美国军方的首要任务。伍德伯克已经粗看了国防部长奥斯伯格周密策划的计划。这是一个运用了二千年以前中国大军事家孙子兵法智慧编写的美国现代版本,以“不用而示之用”的诡道之计达到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战略目的。它的主要目的是在台独分子发动突发事变时,吓阻大陆以武力手段解决台独问题。哈里斯还特地在眉批上发泄了一下他自九一一以来被压抑的情绪:“派几艘核动力航空母舰到横须贺去!让中国人看看我们这些真正的大家伙。也要让日本首相东瀛龟太郎知道一下,我们对日本右翼的鼓噪也不是无动于衷的!”伍德伯克从总统的这句话体会出美国政府的亚洲政策其实是一直陷在深深的矛盾之中。“唉,总统上任时出于意识形态需要而放出的‘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保护台湾’的政治大话使美国人不堪重负呀!” 伍德伯克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可无论如何,自上任以来最难办的任务已经摆在了伍德伯克面前。要保住一个涉及面很大的国家机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可要把一个假的国家机密当作真的机密泄露给特定的目标并让其信以为真,那是一件更不容易的事情。这必须要有天才的“演员”去演出,必须要有天才的“导演”去编出一个自然而合乎情理的剧情。自从总统把他的用意说出口,伍德伯克的头脑中就一直上演一幕幕的情景剧,他在设想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的人物与需要编制的故事情节。而他自己就是这场惊险谍报剧的编剧与导演,可男主角或是女主角亦或是男女双主角又是谁呢?雪佛来房车开进了中央情报局由钢筋混凝土石块垒成鹿砦间的狭窄通道,在院内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圈,然后稳稳地停在了大楼高大的防弹玻璃遮阳檐下。随车的四个保镖首先下去围住了车子,一个保镖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并用手挡在门楣。大门两旁的卫兵马上立正,向刚下车的局长敬礼。中情局一楼大厅内的装饰就像一座五星级饭店极尽奢华,厅内四处布置着座椅与沙发,负责供应的女服务生游走其间为客人供应各种软饮料与小食品。这里为来此办事的工作人员提供了一个宜人的场所,客人可以在此等候接待洽谈。以免事事都要到楼内四处寻找办公室,即耽误时间又容易引出安全问题。局内的工作人员也可乘工作间隙到此放松一下,以缓解情报工作那种因高度紧张带来的烦躁。各式奇花异草、热带名木分置其间,刻意烘托出一种轻松随意的气氛。一楼大厅这个整体布置的创意,也来自局长伍德伯克上任以后提出要重新振作情报人员斗志计划的一部分,由总统特批拨出经费进行改造。伍德伯克是个认真的人,他极其厌恶前任局长那种一切都乱糟糟的工作作风。他认为工作环境直接影响下属的工作效率,于是亲自监工,只用了两个星期的紧张施工就完成了这次中情局对外门面办公环境脱胎换骨的改造。四个保镖簇拥着伍德伯克走进了一楼大厅,一路上迎面而来的男女职员都在为局长让路并点头致敬。伍德伯克目中无人地径直向局长专用电梯走过去,这倒不是局长大人的架子大,这是伍德伯克多年养成的工作习惯,也是特工人员的基本守则——不与没有直接工作联系的下属有任何私人接触。楼道内静无一人,空气凉爽而且清新宜人。两个保镖保护着伍德伯克站在门旁,另外两个保镖首先进入了局长办公室。他们指令办公室里的几个工作人员坐在原来的位置。然后进入会议室的伍德伯克专办公用套间里里外外查看了一番,这才告诉局长可以进入他最喜欢的宽大明亮、两面大窗落地的办公套间。伍德伯克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套间,没有回应那几个工作人员问候的目光。他一下子就坐到了那宽大舒适的大座椅上,随手把那盛满了美国机密的公文包扔在了大写字台上。他脚下轻轻一蹬,转椅就带着他转向了窗外的波托马克河。情报工作给一个人带来的压力是难以想象的,只有那种意志最为坚决、手段冷酷无情的超人才能承受得起这个煎熬。这种人可以在两分钟后就要把最亲密的、患难与共的朋友送上断头台,而此前还能与之举杯共饮。为了使大陆相信美国的疑兵之计,也许应该有人做出一些牺牲?伍德伯克的思路倾向了苦肉计。 “笃,笃笃……”几声敲门声将伍德伯克的身体扭转向了办公室的门口。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伍德伯克的秘书萝拉怀里抱着一叠文件,一边用左手敲着门一边朝伍德伯克调皮地甚至还有一些挑逗地微笑着。伍德伯克一直认为,这个爱尔兰裔、身高一米六八的棕发小美女天性率直、活泼可爱,他向她点点头表示可以进来。萝拉今年二十三岁,是二零零二年哈佛大学政治系毕业生。经过一年实习现已被中情局正式聘用并成了伍德伯克办公室里的一名机要秘书。自己能升任到这么重要的职位,萝拉一直认为是伍德伯克在暗中尽了力,所以对局长心中总有一丝“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柔情蜜意。在美国这个崇拜个人英雄的社会里,一个出类拔萃的明星人物周围总会簇拥着一些漂亮的姑娘,这些漂亮姑娘也会将这样的经历作为一种荣耀而高兴不已。在萝拉眼中,一个五十岁左右,衣着洁净、表情严肃、行事一丝不苟、睿智聪明而握有重权的成熟男人的魅力,远远要胜于那些只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个体育明星、通俗歌手,只知道不断去占女孩子便宜、头脑空空的愚蠢的帅哥们千百倍!萝拉一直在下意识地渴望与局长能有一次激情之遇。可是伍德伯克却使她不断地失望。萝拉从伍德伯克的眼中看出他对自己充满了好感甚至喜爱。萝拉经常利用到伍德伯克办公室里取送文件的机会去挑逗伍德伯克,比如故意让自己发散着清香的秀发垂拂在伍德伯克的面颊,用柔软的胸部去挤碰他的身体。可是她从未得到他任何亲昵的回报。萝拉一直为这个事情感到难过,难道自己不漂亮?难道自己真让这个老男人那么难以接受?其实,萝拉是误会了伍德伯克。一般来讲,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握有关系到国之命脉的大权之后,他精神上的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的精神压力一般都会导致生理上的紊乱。这些男人比较常见的疾病是肠胃或睡眠的紊乱,产生厌食与失眠的症状。其实另一种重大的生理上的紊乱更是被他们刻意掩饰、往往不大为人所知,那就是在这种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性的欲望也被严重地压制,甚至产生阳痿不举、暂时失去做爱的能力。九一一事件后上任的伍德伯克目前也处于这样一个非常时期。当然万事总有例外,哈里斯的前任柯灵敦总统却能够一边日理万机,一边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还能在白宫的密室里与青春性感的实习生小姐兵来将往、春风几度。也可算是这个大千世界中少有的金铸银打之躯、钢筋铁骨之人。可世间感情上的事情总是如出一辙,但凡一个青春期的女子一旦对一个男人上了心,她总是不愿错过与这个男人亲昵的机会。萝拉将文件轻轻地放在了伍德伯克的面前后,她便十分自然地站到了伍德伯克的右侧,用那纤纤玉手掀开第一份文件的封面:“局长先生,这是海外情报分局台湾站的站长罗伯特先生送来关于台湾总统田旱谷在选举过程准备导演一出被枪击刺杀事件的第二次情况报告。请您注意这一部分”萝拉似乎有意无意地紧紧贴住伍德伯克,让他闻到自己身上那引为自豪的淡淡体香。她的左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局长的右肩之上。一时之间伍德伯克真有些难以自恃,他不由自主地举起右手去摸挲按在自己右肩上那只温暖柔嫩的女性小手……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之时,写字台上的那个黄色的电话“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伍德伯克知道这是中情局办公室主任韦斯利有事情找自己,他心中油然而生的一丝激情又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他就势拍了拍那只十分秀美的小手:“宝贝儿,我有重要事情,你先去工作吧!”说出这句既不柔情、也没给人以希望的干巴巴语言之后,伍德伯克也觉有些伤了萝拉的心。他又向那个款款走到门口的靓丽身形轻声追上了一句:“嗨,方便时我请你吃饭。另外,麻烦你把门关一下。”萝拉转过头,那亮晶晶的蓝色大眼睛里闪动着湿润的光芒。她笑着向伍德伯克翘起红唇:“真的?不准骗人!” 萝拉在走出办公室时轻快的脚步表明她快乐的心情,她顺从地摆出秀长的手臂拉上了房门。伍德伯克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抓起电话贴在了耳边:“是我!”那边传来韦斯利有些急切的声音:“局长,萝拉还在您的办公室吗?” 伍德伯克有些奇怪:“她刚刚出去,你找她有事吗?”韦斯利赶忙解释:“不,不是找她,我是向您汇报一个内情处今天汇集来的局内工作人员个人私生活的报告。”“噢?有什么不对的情况吗?”伍德伯克知道其中有事。对于中情局内的情报人员与工作人员私生活的监控是中情局内情处的一项例行公事,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惊动局长大人的。“对,就是有关萝拉小姐的一些情况,当然不算很严重。最好我当面向您汇报。”韦斯利提出了面谈的申请。“可以,那你马上到我这里来一下吧。”伍德伯克同意了韦斯利的请求。 “自去年萝拉进入中情局后,一个从哈佛毕业的硕士研究生、名叫祝富侗的台湾留学生也到了华盛顿,并在一家软件设计公司谋得了一个职位。这个人以大学校友的身份一直在刻意接近萝拉。据各路的情报表明,这个祝富侗有着复杂的大陆情治的背景。”听了韦斯利的长篇汇报,伍德伯克坐在那里长时间没有讲话。按照常规,萝拉的事情可以按三个方法中的一个来处理。一是将她调至不重要的部门,切断一切可能通过她泄漏情报的渠道。二是由内情处人员直接找萝拉谈话,告诫她在私生活上要检点一些,不要为情所惑,不要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来。三是如果对方有情报价值,可以直接指示萝拉充任双面间谍,打入对方内部,获取对方的情报或者是将对方的情报网络一网打尽。可是伍德伯克并没有考虑上述三项措施之中的任何一项。他觉得这是上帝给予的实施总统对大陆疑兵之计一个天赐良机,他要巧设圈套,用萝拉的血肉之躯去诱使大陆的情报人员上钩,完成总统交给他的最困难的任务!伍德伯克脑子里在飞速地权衡着自己这个设想的轻重利害,他的目光直朝着写字台对面的办公室主任。三十五岁的韦斯利涉世不深,他在局长下意识的目光紧盯下有些不大自在,他开始在座椅里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找一个更合适的坐姿。终于,伍德伯克开口了:“关于萝拉的事情你不要对任何人谈起,这件事情至关重大,你必须等候我下一步指令行事。清楚吗?” 伟斯利从伍德伯克的神情和语调中觉察到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他知道此时一个字也不能多问,一句话也不能多说。于是回答了一声:“是,我等您下一步的指示。”然后起身告退。马上到白宫向总统汇报自己灵光一闪的计划,这是此时伍德伯克局长迫切而唯一的想法。自伊拉克战争开战以来,哈里斯总统经常失眠。所以白宫的医生迈克尔建议总统每天午餐后要小睡一到二小时。迈克尔强调,如果一个人长期无法安睡,任何药物也保证不了他的健康。白宫办公室主任汉斯格尔特地向政府各部门的首脑一一打了招呼,在这个时间“如果没有天塌下来的事情”,就不要打扰总统。伍德伯克看了一下左腕上那只瑞士金表,这时已是下午四时,总统应该是起床的时候了。于是,他拿起了写字台上那只红色的白宫专线话机并按动了号码,白宫办公室根据来电显示就知道是哪个部门要求总统接见。电话那边传过来汉斯格尔不愠不火的中性语调:“嗨,伯克,下午好。你有什么贵干?”“你好,格尔。我想与总统约个时间,你看方便吗?”伍德伯克与汉斯格尔非常熟悉,可工作交往上还是十分掌握分寸。 “你这家伙,不是总统刚召见过你吗?跟我讲讲有什么急事,可以吗?”汉斯格尔是总统政治事物的过滤器,他的职责就是要推掉一些看来不那么重要的求见与会晤。否则总统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也应付不了那么多的人与那么多的机构见面会谈的要求。汉斯格尔这个职务,在那些不那么廉洁的国家政府里可是个大捞油水的肥缺。“总统刚交给我的那个计划,现在稍有些眉目。我必须得到总统原则上的首肯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所以这个事情很急!”伍德伯克道出了原委。“这个事嘛”汉斯格尔沉吟了一下,“这样吧,我先去请示一下总统。你先别挂电话。”伍德伯克在电话里听到了汉斯格尔那双硬底鞋在白宫办公室木质地板上踏出很响的脚步声,那声音在渐渐消失。大约过了两分钟的时间,那脚步声渐渐地走近电话,伍德伯克就听到白宫办公室主任稍有些气喘的声音:“喂,伯克,总统让你马上前来!”“格尔,谢谢你。我马上出发。”伍德伯克放下电话,抓起桌上的公文包走出了办公室的房门。半个小时后,伍德伯克与哈里斯总统面对面地坐在了白宫那间椭圆形的办公室的办公桌旁。哈里斯表情穆然地听完了伍德伯克的陈述,他心中有些不忍,因为这个计划中可能要牺牲一个鲜活的年轻女孩的前途甚至生命。于是哈里斯开口问道:“难道我们就不能找出一个不使自己人吃亏的办法吗?”伍德伯克知道总统从本质上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国际政治斗争是不需要菩萨心肠的。他以委婉的口气反问道:“实施这种把假情报泄露给敌人的计划而又不露出任何破绽,这次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因为萝拉小姐现在工作职位给敌人的可信度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我们是可以想出比这更好办法的,可是那又得等多少时间才能得到这么合适的机会呢?再者我们把美国士兵送到中东,不是也明知每天都要有几个年轻的生命在瞬间消失吗?” 面对伍德伯克近似诘责的反驳,总统一时哑口无言。无论什么地位的人,都有远近亲疏的偏护心理。如果萝拉是一个在白宫工作的年轻貌美的秘书小姐,总统还是不肯派她去随意牺牲的。可总统没有见过萝拉,那么她即使再是一个无以伦比的优秀女人,在总统那里也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卒,只能得到瞬间即逝的一次恻隐之心。哈里斯提笔在伍德伯克呈上的请示文件上飞速地签下了“同意”二字和自己的名字,然后将那张决定了萝拉命运的打字纸甩给了伍德伯克以发泄自己不快的心情。伍德伯克看了一下手表,此时已是下午四时五十分。今天就办,中情局长下了决心。伍德伯克从座椅的左边提起了公文包,他向总统伸出了右手:“哈里斯,祝你今天与夫人有个美好的夜晚。”哈里斯有些不情愿地伸出了手,只用了几个手指碰了碰伍德伯克的手便伏下身只顾看起文件来。伍德伯克知道总统也有两个与萝拉年纪相仿的女儿,还在为自己批准一个年轻的下属去牺牲感到自责。于是他不再讲些什么,起身走出了椭圆形办公室。在白宫门前,伍德伯克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己办公室主任的号码,那边立即响起了韦斯利的声音:“是我,局长。您有什么指示?”伍德伯克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异样:“你让萝拉先不要下班,我有机密文件要交给她归档,耽误她的一些时间,你先代我向她道声对不起。”“是,局长。我马上通知她。” 伍德伯克从白宫乘车回到了中情局,他特意吩咐保镖们都留在了走廊里。其余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连韦斯利也知趣地回避了,只有萝拉站在办公室的中央正在惴惴不安地等待。当她看到局长走进了办公室大门,大眼睛中露出了且惊且喜的神情。萝拉已经换好了下班后的服装,那是一件淡雅的浅绿色针织短袖套头衫,前边的开口很大,半露着雪白的双乳与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件白底碎花的过膝裙,双腿纤细而匀称。她那经常运动的凸凹有致身形只用一个婷婷玉立是无法完全品出个中韵味的。萝拉小巧的双足蹬在了一双深棕色矮跟阔口鞋内,露出了脚面上那细腻无瑕、白美柔嫩的皮肤,给恋足男士们留出了无限想象的空间。 “嗨,宝贝儿,等急了吧?”伍德伯克尽量用一种年轻时对待女友的那种态度与声调挤出了第一声招呼。萝拉没能立即回答局长的问候,因为她是在等待一个工作任务,并没有想到能得到这么一个亲昵的问候。看到萝拉用那双疑惑的大眼睛询问着自己,伍德伯克也觉得有些唐突,他向萝拉微笑了一下,并拉起她的小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宝贝儿,我今晚请你一起吃晚饭,不是你说的不许我骗人吗?”能和一个自己仰慕的男人共进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晚餐,是青年女性最容易被感动的理由。萝拉的眼睛里一下子闪出了极其快乐的光芒:“真的?”“我们现在就走,今晚我没有安排任何的事务,专门陪你。”伍德伯克的声音非常真诚。当局长专车停在了希尔顿大酒店的门前,萝拉无比的惊喜使她又一次睁大了眼睛。美国是一个主张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的国家,但美国也是一个贫富悬殊很大的国家。在希尔顿大酒店这样的五星级餐厅里享受一顿烛光晚餐,不是二、三百美元所能了事的享受。像萝拉和她同样的工薪阶层的朋友们一般是很难问津的。第一次享受了由保镖打开车门的礼遇,萝拉双手搂扶着伍德伯克的右臂,一同走进了希尔顿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在这个美好的夜晚,萝拉感到自己是最幸福的姑娘了。她突然发现局长大人原来并不是自己心中那个严肃古板、一丝不苟的机器人,他的谈话充满了智慧与幽默,他也非常会讨女孩子的欢心。萝拉被局长灌了很多名贵的法国葡萄酒,她甚至忘了当时都吃了什么名贵的菜肴,只知道脑子里晕晕的满是无比的快乐。可她清楚地记得在席间,伍德伯克拿出了一个包装得非常整齐的方盒递给了自己。当她揭开了五彩的包装纸后,发现竟是一只鳄鱼牌精美的女式手提包!萝拉高兴地站起身来,走过去热烈地亲吻了自己的上司伍德伯克。酒有些高了的局长还搂抱着她的细腰用身体相拥了一会儿。伍德伯克把萝拉那个旧包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来,又在新包里一一放好。他那时是那么细心、那么柔情。在一切都做完之后,局长潇洒地将旧包一下扔在餐桌旁的废物筐中,还冲萝拉调皮地一笑。萝拉还记得,伍德伯克在席间交给她一个新的任务,告诉她可以与哈佛的台湾同学祝富侗多接触,留意他的一些动向,试探一下他是否可以为美国人做一些事情。她记得局长说这关系着美国的国家利益,同时也是将来自己晋升职务的一个业绩考察,并叮嘱她一切事情直接向自己报告。萝拉觉得这是一件不大的事情,也是每一个在情报部门工作的人应该做的事情,于是就非常痛快地答应了。再后来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一抹晨光照到了萝拉的脸上,她才从隐隐的头痛中醒来。萝拉勉强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就睡在独身公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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