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狮城论坛

返回列表 发帖 付费广告
楼主: jesngin

[狮城随笔] [推荐][转帖]那一季的青春张扬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5-11-2004 15:46:38|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color=#7033cc>128. </FONT>
<P><FONT color=#7033cc>蛋糕DIY!哈哈,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后天是可可的生日,
我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才能给她一个惊喜,这不有了吗?
我在这家小小的饼屋前驻足了一会,可可没注意到,走到了
前面,我趁势闪进饼屋,向老板预订了时间。出来时,可可正在四
处张望,嘴里惊恐地叫道:“吴愚,吴愚……”
我闪到她身旁,笑着说:“叫什么呢?我在这里。”
“死老罩,你去哪儿了?”可可委屈地扬起小拳头,打在我肩上。
可不能跟她提刚才的事,我挺起胸说道:“我跟在你后面,你
没看到!”
“我怎么没看到,是不是眼花了?”可可见我说得如此肯定,
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
在焦急中我终于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们打了辆的,直奔那
间小饼屋,可可疑惑地问我:“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故弄玄虚。
下了车,我拉开饼屋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可可说:“陈
可可小姐,今晚我们将亲手做一个蛋糕,为您庆祝生日。
“真的?”可可像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笑靥如花,“你好棒!
喔,老罩!”她抱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饼屋的服务员笑盈盈地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把她拉开,
说:“我们进去吧。”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们在消毒间洗过手,换上工作服装,
看着彼此的装束,我们乐不可支,可可说:“你好像个小丑喔!”
我晃晃头上的高帽,深沉地说:“其实,我是一个厨师!”
工作人员早已将原料备好,他指导我们把那些不知名的原
料混合到一块,然后我们就开始不停地搅搅搅,搅了一会儿,可
可嫌累,站到一旁看着。
没想到做蛋糕那么累,搅到我手酸痛不堪时,工作人员总算
说了一句:“还行,倒模子里吧!”
可可急忙举起手来,大声说:“我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奶油状的东西注入到模子里,送到烘
烤箱,然后调皮地对我说:“你就等着吃我做的蛋糕吧!”——天
啊,她竟然如此无理地霸占我的劳动果实。
做好了,抹上一层奶油,开始打花。可可兴致勃勃地先拔头
筹,打好了,问我:“漂亮吗?”
“这是什么东西?”我奇怪地问她。
“花啊!这个都不知道,真笨!”
“噢!”我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就像这朵花一样漂亮!”
“讨厌!”可可大怒,拿起打花的工具就要打我。
工作人员急忙拦住她:“小心!这个很容易坏的。”
可可不乐意地放下,用手擂了我几拳,才算泄了愤。我拿起
工具,试着点了几朵,却发现比她做的还丑。可可这下得意了,翻
着白眼说:“难看死了,还好意思说人家!”
写上“可可,祝你生日快乐”的字样,一个生日蛋糕终于大功
告成。 </FONT>
<P><FONT color=#7033cc>提着蛋糕回到学校,正准备找一个地方和可可分享我们共
同的劳动果实,手机响了。
这个破手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响,专挑你风花雪月的时候
大煞风景。我拿出手机,正想痛斥那个不识时务的家伙,却听到
。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老罩,大事不好了!我们私刻假章自己打
早操卡的事被老师知道了,你赶紧过来。”
是小贱的声音,我一下懵了:“这事儿严重吗?”
“不知道。辅导员叫我们过去,你快点!”
我给可可说了事情的原委,对她说:“对不起啊,不能陪你
了。”
“出问题了吧?叫你平时不要那么懒,还非不听!”可可责怪
道,待了一会儿又说,“你去吧,我不怪你!” 、
: 我正要走,可可叫住我:“给你吃一块蛋糕!”
她掀开蛋糕盒,我指着印有“可可”两个字那一块说:“给我
划这块吧,我要吃你。”
“臭美吧,你!”可可嘴上不情愿地说着,手上却己经把那块 </FONT>
<P><FONT color=#7033cc>蛋糕划了下来——口是心非之集大成者,女人也。
我拿着蛋糕一边吃一边走,到宿舍门口,刚好是最后一口。我
推开门,壮士们都到齐了,这件事本来跟阿纯无关,但他也来了。
“小女生辅导员呢?”我问。
“等一会就过来。”大头说,“我们先统一一下口径。”
二胡手里捏着鼠标懒洋洋地说:“没用的,抓就抓吧。”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游戏!”大头怒道,“上学期还说要认
真读书,就没见你看过一天书。”
二胡并不在意,指着屏幕说:“look!”
我和小贱凑过头去,他在玩《三国志》,“看什么啊?”小贱问
“这里!”二胡打开吕布的属性,那个三国有名的弱智,现在
智力已高达87,“我每天都让他读书。”二胡颇为自豪地说。
“我贼!”大头狠狠骂道,“整天只知道在游戏里意淫!”’:
“切!不懂游戏之人,安知游戏之乐。”
我看他们俩似乎还有意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赶紧说:“大
家还是想想等会儿该怎么说吧。”
大家七嘴八舌,自己先吵开了,最后的话题似乎都集中在会
受到什么处罚上,小贱甚至还活灵活现地描述了我们的名字
现在学校公告栏上的情形。
“靠,你们怎么回事?”大头终于忍不住不满地吼道。
“那怎么办?”大家都看着他。
“算了!”他说,“我扛下来吧,我是班长,又是舍长,反正
“别!有事大家一起扛。”小贱说。
“就是!”大家纷纷说道。
大头看了一下我们说:“好,不管了,大家一起,该怎么着就
怎么着!”
“别!有事大家一起扛。”小贱说。
“就是!”大家纷纷说道。
大头看了一下我们说:“好,不管了,大家一起,该怎么着就
怎么着!”
小女生辅导员姗姗来迟,她一关上门,就指着我们几位壮士
说:“你们几个,怎么那么不懂事?尽给我添乱。大头,你说说,还
当班长呢,不以身作则,反倒带头添乱,像什么话?”
“是、是,老师,你看这会不会有什么事?”大头唯唯诺诺地说。
“如果被学校知道,至少是大过。”
壮士们一听,私下里窃喜,小贱偷偷地碰了碰我,低头小声
说:“看来学校还不知道。”
大头脑上也是忍不住的喜悦之情:“那就是说学校还不知道?”
“现在你们倒精明得很!”小女生辅导员对自己在无意中泄
露了这条消息有些懊恼,她从身后拿出一沓早操卡丢在桌上,
“我把你们的早操卡都拿回来了,这个月你们早操的出勤全部是 ;‘
缺席。” 、
“没别的处罚了?谢谢老师!’’大伙儿都笑了,“还是咱老师好!
“好什么好?为了要回这几张早操卡,我在你们体育老师前磨破了
嘴皮。”
“知道!”我笑着说,“咱体育老师可是个帅哥。”
“你能不能把你那些歪心思用在学习上?”小女生辅导员拿
起早操卡敲了一下我的头,“那次我进你们宿舍,你正在盖早操
卡,以为我没看到?还一屁股坐了上去,要不是看你当时紧张的
样,早把你们那些假章没收了,也不会惹出今天的事。”
“嘿嘿.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那条裤子都不能穿了,屁股上
全是印泥,洗都洗不掉。”
“自作自受!你们以后再盖假章,我可保不了你们了。”她警
告道。
“不会了,不会了,老师你放心,我们一定做个良好公民。”
“我要回去了,把你们的早操卡拿走。”
“老师,你不玩会儿了?”
“有什么好玩的?又脏又乱,你们看看,那么多脏衣服,也不
知道洗了。”
“那老师你慢走!”我们赶紧送客。
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说,“记住,这事别往外面说。”
“知道了.你放心!老师走好。”
看着小女生辅导员出了门,小贱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高呼
一声“Yeah”。
“哎!”我看着宿舍的天花板悠悠地叹道,“咱们宿舍每次都 ·
能逢凶化吉,全凭了我这员福将啊!”
“是啊,傻人有傻福,咱们都跟着沾光了。”二胡接口道。
“你们注意到没,小女生辅导员越来越漂亮了,脸上的小痘
痘都不见了。”大头的嘴角快流出了口水。
“对啊,肯定是泡上了体育老师,有爱情的滋润,当然与众不
同。”我说。
“不对,她善良,所以可爱,就比如说我的云蓓。”小贱无限的
遐思。
“心灵美!”二胡言简意赅。
“没事了。”我打电话向可可报喜。
“那好!记得明天早点起来跑步,一定要上课,还有上晚自
习。”可可在电话里谆谆教诲。
</FONT>
<P><FONT color=#7033cc></FONT></P>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6:29|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狮租房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TD vAlign=top width=32><FONT color=#6d22dd></FONT></TD>
<TD >
<TABLE  height=12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vAlign=top>
<TD ><FONT color=#6d22dd>6月中旬,学校解封,浓重的伤感慢慢地向我们袭来,每天然不变的是打牌、吃饭、睡觉……
电脑被处理了,一千元钱一台,给了低年级的师弟。二胡每天仍然会坐在那个他已经坐习惯了的凳子上,手放在桌上,仿佛手里还握着鼠标,呆呆地坐半个小时,然后长叹一声,悠悠地说:“没了;
我们打牌,不再打拖拉机,打拱猪,谁输了,谁就到阳台大叫一声:“我是猪!”
有一次小贱输了,他跑到阳台上高喊:“我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猪!”
我笑了,说:“我们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猪!”大家也都笑了,慢慢就没了声音,“不打了!”大头丢下牌走去阳台。
离校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把以前的信件全部重新看了一遍仔细地浏览着我曾经的梦想和爱情,一切都将远去…. 我把信放在走廊上,颤抖着点着火——既然带不走,还不如把它付之—炬。
大头搜罗了大家所有的书,拿到外面买了,两毛钱一斤。他顺手把钱递给旁边卖西瓜的,换了两个大西瓜回来——四年所学的东西,不过能换两个西瓜而已。
办理托运的人员进驻学校,我把需要带回去的东西装进一个纸箱,给了他们。收拾柜子的时候,在最里面的那个角落里,我找到了一枚硬币,硬币上刻着三个歪歪斜斜的小字:“陈可可”’我拿着呆呆地看了半天,想了想,把它小心地放到钱包。
毕业聚餐,小丽也来了,她拉着阿纯走到我面前,定定地看着我,说:“吴愚,我敬你一杯。”
我仰头喝光杯中的酒,却看到小丽并没有动,眼泪从她脸上缓缓地滑落,滴入到杯中,溅起小小的水花。
我拿过她的杯子,说:“让我最后再替你喝一次酒:”
喝了一半,我把剩下的酒全倒在脸上,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眼泪。
明天我就要走了,我趴在床上,看着那面我看了千百次的墙,在墙上我找到四个小小的字:“泪笑四年”,忘了什么时候刻的,记得是看过三毛的书以后刻下的。
大头抱了一箱啤酒回来。“最后一次喝酒了。”大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一时相顾无言,大家只是低着头闷闷地喝酒。
烛光跳跃着,映着每个人的脸庞,真实而生动。
这一切都要离我而去了,这些日子不再有,我心底里涌起一种苍凉的感觉。
对面的宿舍不断传来喧哗嬉闹的声音,大头皱了皱眉,仰头把瓶里的酒喝光,突然站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冲着对门宿舍就是一脚。
门破了,大头嘶声吼道:“我贼,再吵我阉了你们。”
对门没了声音,大头满意地回到宿舍,又打开一瓶酒,放肆地笑道:“爽啊!”
大家想起四年前的那个场景,都笑了,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FONT>

</TD></TR></TABLE></TD></TR></TABL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7:03|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color=#6f2bd5>大家约定好,离别的时候不许哭。我是第一个离校的,大头说他是班长,要亲自送走每一个人。
在候车厅里,大家仍然兴高采烈地笑笑闹闹,几位壮士甚至以揭露我的糗事为己任。
大头说:“老罩,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不去跑早操;被小女生辅导员给逮了,还狡辩说学校叫我们充分发挥自己的兴趣爱好,所以你才选择睡觉的。”
“是啊!’’小贱接道,“我也记得,这厮死不认错,把小女生辅导员给气坏了,罚他每天早上去打扫篮球场。那时候,我们早上去跑早操,这家伙就扛把扫帚出门。”
“还有,”二胡说,“这家伙老不买纸,常常拿我的用,有一次我问了他一下,他还理直气壮地说用完了以后还我,靠!”
“这算啥,这家伙感冒,嗓子哑了,到处去跟人家说‘我失声了’,也不觉得丢脸。”猪爷说。
‘那次在图书馆,旁边暴多人,我告诉他我肚子饿了,他竟然指着我肚子很大声地说‘你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当时把我给气坏了。”阿纯也出来凑热闹。 ;
这都是些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竟然被他们全扯了出
来,并且还有意将它开成一个对我的批判大会,听着他们无情的控诉,我祈求:“时间,你快点走吧。”
进站了,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站台上黑压压的都是来送别的人。二胡指着那些眼睛哭得红红的人说:“丫的。没出息!”
我站在车厢前,笑着跟他们讲我伟大的人生抱负,大头笑骂:“就知道发财泡妞,把他抬起来撞屁股。”
不由分说地,他们抓住我的四肢把我抬了起来,不过不是撞在地上,而是抛向空中……
乘务员催促:“别玩了,上车了。”
他们把我放下来,大头头一低,歇了一会,又拾起头说:“拥抱一下!”
我默默地和他们每个人拥抱,在乘务员的催促下上了车,“此地一为别,孤篷万里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忽然有一种彻骨的孤独和苍凉。
我回头仔细地看着他们每一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就这么远去了,只能和我的记忆一起,慢慢变老。
火车慢慢启动,大头笑得很灿烂的脸突然变了,咧开嘴毫不讲究姿态地大哭起来,紧接着是猪爷、二胡、小贱、阿纯……
我心里空落落的,苍白地向他们笑着,手伸进兜里,摸着一 枚硬币,“她不会来了。”我黯然地对自己说。
当火车快要驶过站台时,我忽然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她穿着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在那里静静地站着,火车驶过时,风轻轻地扬起了她的裙裾,她神情漠然,欢笑与痛苦都不过是虚幻,终究要烟消云散。
眼泪流了下来,朦胧中,是她那一头被风吹乱的长发……
</FONT>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5:43|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TD vAlign=top width=32><FONT color=#8f33cc></FONT></TD>
<TD >
<TABLE  height=12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vAlign=top>
<TD ><FONT color=#8f33cc>但是有人不无聊——大头,他每天都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以至于我们打扑克不得不从外面请一名外援来。
他的神秘终于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有一天我们逮住他,问他这段时间干嘛去了。他也倒直爽,说泡妞。大伙儿痛骂他:“都要走的人了,你还去祸害人家,有没有良心?”
“你们懂个屁!”大头激动地驳斥了我们的言论,“非典时期: 、的爱情,患难中的真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能理解:”
“不过是荷尔蒙多分泌了一些罢了。,’二胡冷哼道。
我们押着他带我们去找那个女孩,大头起先不从,后来在们的暴力胁迫下妥协了。
他把那个女孩约到足球场边,几位壮士带了望远镜远远地观摩。
那个女孩娇小玲珑,长得蛮清秀的,只是皮肤有点黑,“黑得有道理”,二胡冒出一句极经典的话。
观摩结束后,大头兴奋地问大家:“怎么样?”
“不错不错!”大家一齐向他道贺。
“她还是一个特有气质的女孩,对那些流行歌曲根本不屑一顾。。
‘‘她不会是喜欢《命运交响曲》什么的吧?”壮士们满怀敬畏地问道。“这个我倒不知道,没问过她。”大头伤了一下,“不过,她说她喜欢黄梅戏耶。” ’
众人皆倒,二胡当即表示要把张学友、杰克逊全丢茅坑里去。‘大头在众位壮士的鼓动下决定提前采取措施,向那个女孩表白。 ’
两个小时后,他回来了,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而是茫然。
“是不是女孩说不行就是行啊?”他问。
“从女性的角度来分析,常常是这样的。她还让你去找她吗?”小贱很有哲理地说。
大头的眼睛亮了:“让,她还叫我经常去找她,她说她当我是她哥哥。”
壮士们默哀了三分钟,大头从我们的表情中验证了那个他不愿意接受的结局。
二胡沉痛地对他说:“前方是绝路,希望在转角。”
二胡的话还没说完,大头已经躺在床上,开始了悲伤。
晚饭时,我们叫他去吃饭,他不去。“我难过,我不想吃:”大头忧伤地说。
大家摇着头走了,回来他依然躺在原地,没挪过窝,双眼紧闭,睡着了。
半夜,有人在拼命推我,被人从熟睡中弄醒,是一件很恼火的事,我坐起来,低吼道:“你想干嘛?”
“我肚子饿。”大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你肚子饿关我什么事?”
“我白天的时候看到你柜子里锁着两包方便面。”
**,这个他也知道,我无奈,打开柜子拿出方便面,丢给他:“都给你了,别再烦我。”
大头很快地泡好方便面,捂着盖子,满心欢喜地等着,他脸上的表情纯真而执着,仿佛他捂着的不是方便面,而是他的初恋情人。
大头非典时期的爱情结束了,这是306宿舍的爱情绝唱。
</FONT>

</TD></TR></TABLE></TD></TR></TABL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4:5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TD vAlign=top width=32><FONT color=#6d22dd></FONT></TD>
<TD >
<TABLE  height=12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vAlign=top>
<TD ><FONT color=#6d22dd>那天晚上,小贱肚子饿,想泡方便面吃,但是宿舍没水,只好到隔壁宿舍去要。他端着方便面出去了,几位壮士心里都在盘算如何才能分得一杯羹,等了半天,却不见他回来,二胡愤怒地说:“那丫肯定在吃独食。”
宿舍走廊里响起了很大的笑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了,小贱挟四个人抬了进来,那画面绝对是限制.级的,小贱全身一,丝,不,挂,用手捂住下面,哭丧着脸。
他们把小贱丢下,气势汹汹地说:“竟敢到我们宿舍偷水!所有的东西我们都没收了,人还给你们。”
“方便面你们也拿走了?”二胡翻着眼睛说。
“吃了!本来我们也没兴趣帮他脱内裤,可是他竟然想把方便面带走,所以我们只好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几位壮士都愤怒了,丢脸事小,丢面事大。隔壁那几位走了以后,我们聚在一起,咬牙切齿地决定对隔壁宿舍采取报复性制裁。
机会终于来了,隔壁宿舍一个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懵懂无知地到我们宿舍进行文化交流——说白了,就是过来看A片。当然,大家不用说得那么直白,大学生嘛,都是文化人,一点就透。
“关门放狗!”大头忍住看片子的欲望,沉声下令。
离门最近的二胡迅速起身把门关了,说时迟,那时快,小贱嗽叫一声扑了上去,在那人身上撕咬着。
几位壮士怔了一下,都反应过来,弯腰大笑,再也无心向敌。
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四月中旬,学校开始封校,不准随意外出,有事外出者必须有系领导的亲笔签名。
总感觉人一下就多了起来,篮球场、足球场、体育馆……到处都是人声鼎沸。大家趁这段时间把毕业设计草草完成,陷入一种更加无聊的境地。
</FONT>

</TD></TR></TABLE></TD></TR></TABL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3:54|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TD vAlign=top width=32><FONT color=#912bd5></FONT></TD>
<TD >
<TABLE  height=12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vAlign=top>
<TD ><FONT color=#912bd5>大四下学期是纯粹的垃圾时间,工作签了,课程没了,悠闲得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泛滥感伤。小贱从外面搬了回来,他说:“从今天起,我们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几位壮士都找到了不错的归宿:小贱和罗云蓓相约去广州,大头到深圳,二胡回北京,阿纯考上研,403分,少有的好成绩,他本来想考清华,为了小丽,最终报了西安交大——小丽还有一年才毕业。
我神情悲壮地对几位壮士说:“我要去支援边疆了,以后如果要买房买车什么的,各位兄弟可得赞助一点。”
“没问题!”他们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把我推到阳台上,锁上过道门。
我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初春的天气颇冷,风吹过来,我冻得直打哆咳——车啊、房啊,为你我受冷风吹。
“让我进去吧!”我向他们拱手告饶。
他们逼我答应了拿出钱来请大家吃东西,才放我进来。“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他们狞笑道。
我满怀屈辱地抱了一大堆零食上来,他们正眼都不瞅我一下.说:“把东西放下,再去买两副扑克上来。”
“我不去!”我大声抗议。
“嗯!”他们目露凶光,在我身上上下扫视。
“除非你们让我也参加。”我放低声音委婉地说道。
“行!你赶紧去买,阿纯他不打。”大头挥挥手说。
我买好牌回来,他们已布置好牌桌,“打什么?”我问。
“拖拉机。”
这一拖拉就过了熄灯时间,拿出应急灯继续鏖战。到深夜,零食早已吃完,几位壮士一齐叫肚子饿。大头“嘿嘿”笑了起来:‘我这里有馍。”
大家每人分了一个,美滋滋地嚼着,填充饥肠辘辘的肚子,继续打牌。
二胡的收音机传出一个宏亮的声音:“常吃干馍容易引起肾虚……”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看了一眼手中的馍,然后狠命地扔在地上,把嘴里的也吐了。
“丫的,杀人不见血,扁他!”二胡指着大头恶狠狠地说。
“谁敢扁我?”大头跳了起来,像是一只好勇斗狠的公鸡。
他的威吓并没有用,我们三人围了上去,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揍了一顿,“不准打脸。”他抱着头呜咽。
解了心头之恨,把他放了起来,我奇怪地问二胡:“你为什么说他杀人不见血?”
‘‘嘿嘿,我要是肾虚,就得断子绝孙,这不是杀人不见血吗“噢,明了。”几位壮士一起点头。
宿舍里每天都在上演各种各样的暴力事件,无聊的日子,大家常常以此为乐,不久,这种暴力就升级到宿舍间了。
</FONT>

</TD></TR></TABLE></TD></TR></TABL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8:04|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TD vAlign=top width=32><FONT color=#6d22dd></FONT></TD>
<TD >
<TABLE  height=12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vAlign=top>
<TD ><FONT color=#6d22dd>尾声
半年后,周末在家闲得无聊,翻出珍藏的《大话西游》塞进机子,这已经是看第四遍了。
电话响,是二胡。
“你丫干嘛呢?”
“看碟,大话西游。”我笑道。
“你丫也忒没长进,还在看这破碟。怎么这么久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你不也是吗?”
“我是等你良心发现。”
“呵呵。”
“你知道吗?你走了以后,大头哭了一晚,你跑挺快的。”
“我知道,大头给过我电话。我这不是怕当着你们面哭吗?多难看啊。”
“其实,那晚大家都哭了……你甭说,现在还挺想你们的。”
一时无语,不胜唏嘘。
“不说这个了,挺肉麻的。”二胡首先打破沉默。
“呵呵。”我只有笑。
“其实,我……”二胡欲言又止。
“干嘛呢,你?有屁快放,我最恨人家说半截话了。”
“陈可可结婚了,跟他们单位的头,快四十岁了。大头不让我告诉你,不过我想……”那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木然,放下电话。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靠着墙壁慢慢地滑下来,坐在地上。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枚硬币,细细地看,上面有三个小小的字:“陈可可”。
《大话西游》已放到最后:夕阳武士拥着城头上的少女。
“那个人样子好怪。”
“我也看到了,他好像一条狗耶。”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FONT>

</TD></TR></TABLE></TD></TR></TABL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9:29|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color=#6f2bd5>终于贴完了!</FONT></P>[em01][em01][em01]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39:23|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TD vAlign=top width=32><FONT color=#912bd5></FONT></TD>
<TD >
<TABLE  height=12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vAlign=top>
<TD ><FONT color=#912bd5>开学快一周了,我才到校。 :几位壮士抢过我的背包,把里面吃的东西私分了,吞下肚去,然后上了个厕所,才有人想起来问我为什么现在才到。
“火车晚点。”我随口跟他们说道。
他们也并不追究,拿了饭盆到食堂打饭去了。 :
大头看他们都走了,把我拉到阳台上:“我看见陈可可跟贱男春搂搂抱抱,怎么回事?她这个假期好像没回去。”
“我们分手了。”我苦笑道。
“啊!敢情上学期期末你就是为了这事把手弄成那样吧?”
“好了!”我伸出手给他看看。 ’:
“傻不拉唧的,迟到也是为了这事?”
“那都没事了,家里有点事给耽搁了。”
“真的?”
“呵呵,我在乎不起所以只好不在乎了。”我故作洒脱耸耸双肩。 ’
“那好,请我吃饭。”
“靠,又是我请。”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恭喜你上岸,肯定得请客吃饭。”
走出门,大头忽然又对我说:“我告诉你,你别又去打小丽的主意啊!”
我推了他一把:“你把我看成啥了。”
我和大头拉拉扯扯地走出校门,正犹豫着上哪家馆子吃饭,却看到可可挽着贱男春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贱男春身上,并没有看到我们。
一个假期,我潜心忘记的人,突然又那么鲜活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信念在瞬间崩溃,我拉起大头,落荒而逃。
“我请你喝可乐。”我拉着大头拐进路旁的一家杂货店。 :
我要了两份大杯的可乐,店主打好后放在柜台上,大头并没有伸手去拿,他双眼直视着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心里还放不下。”
“不是!”我避开他的眼神,冷冷地说,“我口渴。”
我付了钱快步向外面走去,“等等……”大头在后面喊道,“你的饮料。”
大四的日子,无聊得令人发狂,阿纯要考研,每天早上静悄悄地走,晚上静悄悄地回来,我们几乎都忽略了他的存在。除了他.其他几位壮士都像猪一样活着,但绝对没有猪过得快乐。
每天中午起床,吃过午饭,然后回到宿舍,开始商量到哪里去寻找一点乐趣,商量到两点,没有结果,又躺在床上睡午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果不是要找工作,那段日子我做了什么,压根就记不起来。
从一个招聘会跑到另一个招聘会,把自己的简历如天女散花般地到处乱发,但是有反馈者寥寥无几。
每天在宿舍里都能看到有人坐在床上唉声叹气——“愁云淡淡雨潇潇,暮暮复朝朝”,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那天下午我又赶 、了一个招聘会,依旧叹着气回来,看到小贱也在宿舍,他的神侍”很奇特,满面愁容,脸上还有些委屈。
“你这是怎么了?”我问他。 ‘他叹了一口气,开始讲他的不幸遭遇:“今天陪着云蓓去一家公司面试,几乎都谈妥了,但是面试官最后问云蓓有没有计算机二级证;云蓓说没有,有三级证。结果面试官死活不行,非说公司领导交待了,只要有二级证的,然后就over了。”
遇上这种事,除了表示同情,我还能说什么?
小贱接着说道:“这也罢了,当初云蓓本来要考二级的,我想我学计算机,就叫她报三级,我辅导她。现在她为这事和我大吵一架,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只能再次表示同情。
渐渐地有了一些消息,某某某签了某家公司,某某某又签了某家公司,而我自己却依然毫无动静。
有一天大头告诉我:“陈可可和上海的一家公司签约了。”
上海,那是一个遥远的城市,蓦然间我竟然觉得它有些亲切。我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上海,热切地关注着上海过来招聘的企业。
毕业自荐书发完了,工作却还是毫无音信。我拿了原始的打印件到复印店去复印。在复印店里,我看到了猪爷。
“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我问他。
“没戏!”他摇摇头。
“靠,怎么瘦了那么多?找不到工作也不用这样吧。”我打趣他道。
“不是,我和苏南彻底玩完了。”他平静地说。
“不会吧?”那一刻我有些震惊。
“等一会儿跟你说。”
复印完了,我们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坐下以后,他问我:
“你和陈可可也分手了?”
“是啊,三四个月了。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分手?”
“跟前次栽得一模一样。”他的语气有些苍凉。
“你怎么老是这样子?”
“我也不想!”猪爷低着头懊恼地说,“国庆节我高中的一个同学到这边来玩,女同学,我让她住在我租的房子里,我跟苏南说过的。本来她要睡觉了,我应该走,但是,后来……”
我听着像天方夜谭一般。吃过饭,猪爷拉着我说:“走,我请你溜冰去。”
“你怎么会想起来去溜冰?”我奇怪地问。
“我跟苏南常常去。”
到了溜冰场,猪爷却没有去租冰鞋,他拉着我在一个小方桌前坐了下来,要了一打啤酒。
慢慢喝着,两个人都兴奋起来,猪爷拍着桌子说:“咱俩可真是兄弟,失恋都在一块了。”
“我七月份失恋,你十月份,我比你早,我是大哥。”我胡乱说着“对,你比我早,你是大哥。来,大哥,咱们喝!”猪爷伸过子,跟我碰了一下。
“喝完!”我大声说。 ,
“好,喝完!”猪爷毫不含糊地应道。
他把瓶子立起来,示意已经喝光了,然后摇摇晃晃地站来,叫过老板:“我们要唱歌,给我们放《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屏幕上刚切出画面,猪爷抢过话筒,高声吼道:“爱过的人我已不再拥有,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 ”
我艰难地把那瓶酒喝完,正想拿起另外一个话筒跟他合唱,他已是泣不成声,我颓然地坐下,无力再站起来,我感到好冷,冷得我一直不停地发抖。
</FONT>

</TD></TR></TABLE></TD></TR></TABL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5-11-2004 16:41:11|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TD vAlign=top width=32><FONT color=#6b1ae6></FONT></TD>
<TD >
<TABLE  height=120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TR vAlign=top>
<TD ><FONT color=#6b1ae6>我接起来,那边没有声音。我忽然有一种预感:是可可。我站起身,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我怀孕了。”那边低低地说。
真的是可可,瞬间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默然,半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到清晨才勉强睡着。是电话铃声把我吵醒的,可可说:“我在女生楼下等你。”
我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十二月的风,冷冷的,渗入骨髓。
可可孤零零地站在风中,身影消瘦。风卷起她的长发,无助地飘摇。
“你来了。”她低着头,轻轻地说,“陈春他骗了我,他回来只是等着办签证。”
我没有说话,搀起她的胳膊。鼻子忽然酸酸的。 。
我仰着头看天,灰蒙蒙的,凄凉无遮无拦地就从眼中滑落到心底,无可言说的痛。
可可被送进了手术室,一会儿里面传出压低了的疼痛的喊,还有轻轻的抽泣。
两个小护士围着我,责怪道:
“你也太不小心了,出事了吧?”
“这么小就乱来。”
“你们男人怎么这样不负责任。”
……
我低着头,不说话,看着自己的鞋尖。
‘自己的女朋友,也不懂得珍惜。
我突然暴怒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不是我!不是我!”
那两个护士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我。
我渗然一笑,喃喃地重复,“不是我……” ‘
可可在医生的搀扶下走出来。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睛红红她深吸一口气,嘴唇颤抖着无力地说:“医生,别怪他,不是他。”
送可可回到女生楼。我两只脚像是踩在棉花里,虚晃着走宿舍,倒头就睡。
第二天中午,可可打电话来,“昨天,谢谢你了。”她低声地说。
“嗯。”
沉默良久.她轻声问:“听说……你也去上海?”.
“没有,我决定回昆明了。”
“哦。”她很久没说话。
“你不去了。”幽幽地,她说,声音很空洞,虚无缀渺。
我轻轻把电话挂上,抱着头蹲在墙角,很久很久。 ’
傍晚,我找到大头,说:“我决定回昆明。”
大头很惊讶:“你疯了!很多人想去都去不了。”
“我决定回昆明了。”我不理大头,径直说道,“你陪我去把合同拿回来。”
“你是为了陈可可,是吧?”
我不说话。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大头暴跳如雷。
“你去不去?”我厉声说道。
“我去。”大头苦笑,“你***真是疯了。”
我们来到宾馆,敲开门。
“我想拿回我的合同。”我说。
“为什么?”那个面试人员一脸的惊讶。
“我不想去了。”
“同学,现在找份工作很不容易啊。”
“我跟昆明的一家公司已经说好了。”
“做IT的,昆明跟上海没得比,你要考虑清楚。”他善意地劝道。
“我是独子,我父母叫我回去。”
他无奈,拿出我的合同递给我:“我还要在西安三天,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找我。”
“谢谢!”我接过合同,拉着大头走了出去。
晚上,我打电话回家,是老妈接的。
‘‘我打算回昆明。”
“真的?”老妈喜不自胜,“回昆明好啊,那么多的亲戚朋友有个照应。”
“你帮我找一份工作。”
“好啊好啊,保证比你在外边找的好……”
老妈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喀嚓一声把电话挂了。
</FONT>

</TD></TR></TABLE></TD></TR></TABLE>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回复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会员 新浪微博登陆

本版积分规则

联系客服 关注微信 下载APP 小程序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