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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1-2004 16:37:43|来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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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场上,任何微小的失误都足以造成致命的威胁,在情场上,依然如此。
与往常一样,我仍然无精打采地做着可可给我布置的高数作业,她突然问我:“夹逼定理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这是一个通用答案,放之四海而皆准。
‘ “你怎么那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可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嘿嘿,高数上是怎么夹逼的我不知道,你怎么夹逼我的我倒是很清楚。”
“你是不是认为我逼人太甚?”可可的语气忽然变得很严肃。我看着她的神色,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晚上回到宿舍,我把我心中的疑虑告诉了大头。 大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前天我看到陈可可跟那个贱男春在一起。”
“真的?”乍闻此言,我的心一下子乱了,脑子里空空如也,茫了半晌.我说:“我要问她去。”
“别:”大头拦住我,“我看他们好像是在谈什么事,会不会是她正在拒绝贱男春的追求?如果是的话,你去问她,她心里肯定不高兴。”
“是啊,或许是呢!”我呆呆地坐在床上。
“哎!”大头提醒我,“你对人家好点,别老跟人家犟,原来小丽把你宠得都无法无天了,以后听话一点。”
“是啊、以后要听话一点。”我机械地重复。
我收拾起狼藉的心情,把所有的考研书籍都买了回来,打响了我的爱情保卫战。
我一辈子从来没这么用功过,如果老爸看到了,他肯定认为我不是他的儿子。在他眼中,我是一个懒散、调皮、贪玩的孩子,有点坏但是胆小,所以也闯不了什么大祸。如果有人告诉他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只是为了读书,他会把大牙都笑掉,然后跟人家说:“你一定看花眼了。” 老爸花了二十年时间都未调教好的儿子,现在为了一场爱情,俯首听命于一个小女子,老爸知道了,会不会很有挫折感呢?
我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回报,坏消息接睡而至,小贱打电话告诉我,他今天和罗云蓓出去吃晚饭,在饭馆里看到了陈可可和贱男春。
我坐在图书馆,翻开一本书,盯着第一页,看了一个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可可回来了。
“你干嘛去了?”我冷冷地问。
“陈春今天叫我去吃饭。”可可若无其事地说。
“你想和他破镜重圆?”
“你别乱想:快期末考试了,赶紧看书。”可可丢给我这学期的课本。
“你们和好了?”我逼问道。
“你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好不好?还有半个月就考试了,读书吧!”她不耐烦地说。
我忽然觉得问出来又能如何.去跳楼?还是去找贱男春决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痛而已,那还不如骗骗自己,能晚一点再痛也好。
我压抑着自己烦躁的心情,勉强应付着考试。最后一科考完,刚走到教学楼下,电话就响了。是可可,她叫我到操场去,她在那里等我。
我隐约地知道她会说什么。其实从那天以后,我就很少见到她,我们坐的那两个位置,经常空着一半,有人来打过那个位置的主意,被我很恶毒地骂走了。可可偶尔来一趟,也是来去匆匆。她去哪里了?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我把密密麻麻的公式、繁杂的定理和一些不知所云的推论一股脑儿地塞进脑子里,驱赶着那个让我恐惧的念头。
然而该来的终究要来,躲不掉的。我抬头看看天,天很好,可以看到挂着的白晃晃的太阳。
可可已经到了,站在那棵曾经让我头破血流的树下。
我走过去,笑笑说:“没法挽回了?”
“原来你都知道。”她咬了一下嘴唇,“其实我一直都还爱着陈春。”
“嗯!”我抬头看天,天很好,白晃晃的太阳。
“你没事吧?”她看着我的脸说。
“没事。”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太阳太刺眼了。”
“你说……”她低着头,用脚轻轻踢着地上的沙土,“我们以后还会是朋友吗?”
我无力地笑着:“或许吧。”
“吴愚!你别这样,好不好?”她的眼圈红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我以后不用再看考研的书了,也不用再去上晚自习了,是吧?”我自顾自地说着。
她默默地看了我半晌,轻声说:“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我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地在我视野里消失,一拳砸到身旁的树上。指关节处的皮破了;缓缓地渗出血来,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我把那只受伤的手揣在兜里,摇晃着回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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