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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紫藤

[狮城随笔] [转帖]最寒冷的冬天是旧金山的夏季!(25Apr2005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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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005 01:57:58|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好看,下文,下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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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2005 10:58:15|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狮租房
<P>从半夜看到现在,才看完第7页,晚上再来看吧~~!!!</P><P>我觉得文章的人物性格描写的很生动,所以看起来很有趣~~!!!</P>[em01][em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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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05 20:21:13|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 0cm 0cm 0pt">八十

“人家也没怎么样,就是说有事找他帮忙而已。”

“正好啊,也不用等他生病了,以后你呢就天天在公司里留晚一点,然后抓他的差送你回家。他这样送上门来,两个星期之内绝对会有突破性进展。”

“也许他只是客气而已。” 嘴里这么说,我心里也希望郑滢说的是真的。

“装傻。我在旧金山住了这么久,他怎么从来不打电话来叫我有事找他帮忙?你就照我说的去做,不会错。”

“算了,抓差也要等的确需要的时候,否则太做作了。”

“你怎么这样,” 郑滢恶狠狠地把锅里的青菜倒进碟子,“恨铁不成钢” 地说,“老实交待,为什么要跑到旧金山来?不要嘴硬,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不好好把握,到时候,bingo,人家心凉了,你就后悔吧。”

“他要是真喜欢我,就不会那么容易心凉。”

“随便你,随便你,” 郑滢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突然来了灵感,“你说程明浩会不会就是你‘生命中的另一半’ ?说不定,你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后来阴差阳错分开了,但是冥冥中还是有那么一种力量在牵引着你们去寻找彼此。” 显然,在埋头苦读下,郑滢的理论水平提升很快,已经掌握了那个被千万人口水泡过的柏拉图“两性人” 理论。她越说越玄,“就是这么回事,否则怎么解释你好端端地会把杜政平甩掉,然后等你一来旧金山,张其馨又会正好和程明浩分手呢?你怎么解释呢?啊?”

我正想提醒她,早在大学二年级上学期,那个睡在她下铺的姐妹就曾经大力宣扬过这个“在苍茫人世里寻找另一半” 的理论,而她老人家一边做仰卧起坐一边批示“这么说人本来应该和黄鳝一样雌雄同体啦?狗屁不通” ;突然记起当时郑滢正对中文系那个时不时喜欢绉两句歪诗放到校报上去丢人现眼的所谓“93级四大才子” 之一迷得发呆,一天到晚捧着本徐志摩哼哼唧唧“我不知道风是在往哪个方向吹”,连风向都弄不明白,还能指望她什么呢?

“这种东西都是骗骗小女孩的,你也相信。”

“但是你不觉得很美好吗?” 郑滢睁大眼睛、一脸陶醉,“反正我觉得它很有道理。你想,我以前交的男朋友之所以要分手,其实是注定的,因为他们都不是我生命中的‘那一半’ ,而真正属於我的那个人,也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焦急地寻找我呢。这样一想,我心里就特别特别舒服。” 从来不肯相信浪漫的人,一旦相信起来,往往变本加厉。

我忍俊不禁,“那个人最好在美国,否则,还要漂洋过海,实在太辛苦他了。”

她言归正传,“反正啊,我觉得你和程明浩有点这个味道。只不过,你们这两锅温吞水,你热的时候,他不热,等他热一点,你又凉下去了,兑在一起,天晓得什么时候烧得开。”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才出现一个机会去顺理成章地抓程明浩的差。<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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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05 20:18:55|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 0cm 0cm 0pt">七十八

那个星期六下午,我犹豫好久还是又去了那家书店,差不多等了半个下午,把那本园艺书从兰花一直看到了茶玫瑰,程明浩并没有出现。走出书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大号傻瓜,而且还是美国的特大号。

回到家,郑滢也在看书,自从失恋以后,她学会用看书来打发周末的时间,只不过,她看的书门类特别,不是“恋爱心理” 就是“寻找心灵的彼岸” ,再不就是什么“女子爱情兵法”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在看“男人必读” ,因为她觉得有必要知己知彼。如果以一本书三个学分计算,在那个夏天,她突击了一个谈情说爱的硕士学位。

郑滢的一个优点是有了好东西从不吝于和人分享。那天,她兴奋地指着手里的书对我说,“关璐,你听,这一段写得太有道理了,恋爱有两大类型,第一种是像火光燃烧一样具有强烈冲击性并且充满热情,而第二种是从友谊发展出来的温和恋情,很多人都在这两种恋爱中左右为难,结果往往明知道前一种爱情盲目,还是会身不由己地去追随,就像这首诗写的,‘君看寒光耀目流星没,绝胜沉沉天际苦勾留’ ,” 然后她得意洋洋、拿着唯一的听众做案例分析,“比如,你对程明浩的感情像是流星,而杜政平呢,就是那个‘苦勾’ ,是不是很贴切?”

“什么叫‘苦勾’ ?” 我无精打采地问。

“就是苦兮兮的月亮啊,你想,星星‘嗖’ 地一声掉地上去了,天上就剩下那么一小弯月亮,冷冷清清地、孤零零地挂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叫做‘苦勾’ 。”

“没有可怜到那个程度吧。” 我抗议。我承认自己对杜政平不好,但无论如何还不至於让他“冷冷清清地、孤零零地挂在那里一动不动” 。

“打个比方嘛。其实,所谓爱情或许本来就像流星,飞过的时候光彩夺目,可是不会再回来,只让你看一次,过期作废,真没劲。”

她的话勾起我的伤感,我说,“我宁可希望它像哈雷慧星那样,这一次错过了,等过了一段时间,它又会回归,到那个时候,还是一样的亮。”

“帮帮忙,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这样的话,至少人心里还有希望啊。” <BR line-break"><BR line-break"><p></p></P><P 0cm 0cm 0pt">那场谈话的结论是,郑滢正式把我归入了书里描述的那一类“对感情期望高而缺乏防卫性的人”,她语重心长地说,“你这样的人容易受伤害” 。我完全同意,却无能为力。

过了几天,下班以后,我坐地铁回家,竟然在车站里碰到了程明浩,他隔着人群向我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

“我… 路过。” 我等着他说从哪里来路过、或者是到哪里去路过,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脸上有点红。

我的脸也“刷”地跟着红了起来,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会是故意在这里等我的吗?两个星期之前,我们坐地铁经过这里,我的确告诉过他,我的公司就在附近,我天天从这里搭车回家。

我发现自己那颗“对感情期望高而缺乏防卫”的心兵不厌诈,很没出息。<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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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05 20:20:02|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 0cm 0cm 0pt">七十九

车子往前飞驰,我们静默着,过了一站又一站。

我心里很着急 -- 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却什么话也不说,实在有点浪费。但是着急也没用,我还是想不出话说。

终于他问我,“你什么时候实习结束?”

“八月底。”

於是我们开始聊我的实习、功课、对旧金山的印象,都是很大路的话题。我问他,“你有没有考虑过转学计算机?现在这个专业那么热。”

他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本行,还有,我希望能早一点拿到博士学位。”

“可是拿了博士学位未必能找到好工作啊。”

“是这样的,我出国的时候,我外婆很开心,看见人就讲她的外孙要去美<st1: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国念">国念</st1:PersonName>博士,因为她觉得念书<st1: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能念到">能念到</st1:PersonName>博士就是到顶了,还专门叮嘱我一拿到学位就马上拍一张‘戴方帽子’ 的照片给她寄回去,” 他低下头,“我外婆年纪大了,身体又很不好,她跟我说过‘无论如何都要再坚持几年看到你读完书的那一天’ 。我不能让她失望。”

“你很怕让别人失望吗?”

“也不算,我只是很怕让对我寄希望的人失望,那样我会非常难过,因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对我寄予希望。”

我看着他脸上清秀俊朗的线条,突然感到很迷惑:他既然那么怕让对他寄希望的人失望,那怎么就不怕让我失望了呢?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希望?

他自己给了我希望,然后把它打得粉粉碎,还在这里说什么“怕人家失望”。他怎么做得出来?

我觉得胸口闷闷的,不再说话。我们又静默了。

快到我下车的那一站,程明浩说了一声“对了” ,掏出笔记本,撕下一张纸,写了他的电话号码递给我。

“谢谢,”我在那张纸的下面写上我的电话号码,撕下来还给他。

下车后,我把那半张纸叠好放进钱包夹层。刚才,我和程明浩分了一张纸,我不知道,在人生中,我们能够分享的东西,还能有什么。

回到家没多久,郑滢叫我去听电话,捂着话筒激动不已,“男人,男人。”

竟然是程明浩。他说,“我只是试试看这个电话号码。”

“你是怕我写个假的给你吗?” 我不由笑起来。

“不是那个意思,” 他有点尴尬,“其实,刚才我忘记跟你说,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或者加班晚了需要人接,给我打电话好了,我有车。”

“噢,谢谢你。”

“真的,不用客气。” 他恳切地说。

“谢谢你。” 我的脸颊贴着话筒开始发烫,讲出来的话却干巴巴的。

放下电话,郑滢知道是程明浩打来的,一脸诧异,逼我把通话内容复述一遍,然后眉花眼笑,“小姐,恭喜你,他这样,就是要追你啊!”<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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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5 03:19:3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才出现一个机会去顺理成章地抓程明浩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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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05 00:25:2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没拉????</P><P>楼上的那些XDJM1请问你们是去哪里找到的呀???可否告诉小妹一下??</P><P>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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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05 23:50:02|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是自己去找吧~~~等的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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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05 21:28:43|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 0cm 0cm 0pt">八十五

他想想,说,“记不得了。怎么?”

“问问。”<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我笑笑。这么一会儿功夫,程明浩身体里的那个儿童已经逃走了。

我们开始聊一些无关轻重的事情,比如咖啡,比如星光,比如<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非洲紫罗兰。

程明浩说,“你送我的那盆花真难侍候。就说浇水,我花了好久才弄明白究竟应该浇多少,水浇少了它会无精打采,水浇多了它一样无精打采。”

“不会吧,书上说非洲紫罗兰很好养啊。”

“那大概是我的问题吧,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唯一养活过的植物只有仙人掌,所以很怕把这盆花也养死。”

“其实,就算真的养死也不要紧,又不贵重。”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弄得我一直提心吊胆。”

“为什么?”<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因为你把花给我的时候,一副‘临终托孤’<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的表情。”<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他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我笑起来,“有那么严重吗?”

“说真的,我担心要是把那盆花养死,何年何月再碰到你,你万一问起,知道了会失望。”<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他认真地看着我,眼睛里闪动着一点光芒,刺得我立刻低下头去,不知该说什么好,心中的喜悦却像落在宣纸上的墨,一点一点悄悄荡漾开去,变成一个圆圆的晕。

原来,他也会怕我失望。

我们把咖啡像啤酒一样干掉,精神抖擞。我说,“早知道不应该喝咖啡的,现在就是回了家也睡不着。”

他兴致勃勃地提议,“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看日出吗?”

“也对也不对,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四十分钟以后,我们站在一片狭长的、一路伸展进旧金山湾的半岛壮地带,隔了苍茫的水域,左边远处是若隐若现的金门大桥,右边是万家灯火、与天上星光交相辉映的旧金山。看久了,灯光、星光交会在一起,仿佛随时可能纷纷坠入水中,流成一条星河。这一整幅景象融进冰凉的夜气,宛如玲珑剔透的水晶球,美得不可思议,让人都不忍心多说话,唯恐就此踩碎了它。

风很大,阵阵寒意袭来,我把外套牢牢裹在身上,再穿上程明浩的夹克衫。他的衣服很大,穿在我身上长出好多。他看着我企鹅一样摆动着袖管,呵呵地笑起来,“你这个小不点。”

我向来介意人家说我个子矮小,然而,奇怪的是,我却喜欢听他这么说。

“这里真漂亮,很特别。”<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我用力吸入一口清凉的空气。

“最特别的在这里,”<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他指着不远处。我这才发现,在大大小小的花岗岩石块中间,冒出了一些微微弯曲的大管子,总共大概有十几个。

“这叫浪管风琴,大概是全世界最特殊的一种乐器了。等涨潮的时候,这些管子就会根据水势的强弱发出不同的声音,听上去像风琴在奏乐,可以说是真正的‘天籁之音’<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

“是吗?”<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我一下子对这些其貌不扬的管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怎么知道的?”

“刚来的时候,一个美国同学介绍的,我来过一次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后来,每当心情不好,就会跑来,有一次,好像是过新年,我在这里待了差不多一整夜,冻得发昏。”

“为什么?”

“那一阵子运气很差,好像随便干什么都不顺,实验做得不好,考试拿不到<FONT face="Times New Roman">A</FONT>,连口语考试都没通过要重考。导师告诉我还剩下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就可能吊销奖学金。反正那一天我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觉得好像全世界都把我抛弃了。所以我就跑到这里来坐了一个晚上,至少还可以听听海浪说话。”

“是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三十一号吗?”<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记忆突然电光火石一般在我脑海里回放。<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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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05 21:29:14|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P 0cm 0cm 0pt">八十六

他点点头,“那大概是我最最倒酶的时候。”

我很想告诉他,那一天,其实并不是全世界都把他抛弃了,因为,至少还有一个人守在电话旁边希望和他说一声新年快乐,他不知道而已;后来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肉麻,便又把话咽了下去。

我凝神聆听着,却什么也听不见。

“这些管子什么时候会奏乐呢?”

他看看手表,“大概再过一个多小时吧,到五点半涨潮的时候效果应该最好。”

於是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替我挡着风,我们都没有说话。我觉得很幸福,因为他就在我身边;这个时间,海湾那边的旧金山沉沉入梦,所有的其他人都睡着了,只有这个人和我在一起等待“天籁之音”<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一种坚固的同盟。

可是,等到五点钟、五点半、五点四十五分,等到星光淡去,潮水涨起,唰唰地拍着堤岸,等到天色渐渐开始泛亮,浪管风琴竟然没有发出声音,那一根根大管子只是沉默地、几乎有点无奈地站在那里。

我不时回头看一下,它们还是一声不出。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仔细听听,风声水声却清晰真切。

程明浩把耳朵凑近几个管子认真地听了一番,走回来,脸上交织着困惑、失望和尴尬,“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我说,“没关系,至少我们还可以看日出啊。”

他对我笑笑“下次再带你来”<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但我还是看得出他神情中的沮丧。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说不定是那些管子下面塞住了,有些人会把易拉罐什么的扔进去,积多了就可能塞住。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他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我们?”

“就是我和张其馨。”<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他用一种淡淡的声调说,却再也没有下文。那是他第一次在我的面前提起张其馨的名字;原来,他们也曾经来过这里;其实,他们曾经谈过一年多的恋爱,他怎么可能没带她来过这里呢?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神在刹那间变得空旷,让我简直想伸出手指去问他“这是几”<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那一个名字显然让他想起了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是他不方便、也不愿意与我分享的。那些东西为他的情感包上一层厚厚的盔甲,让我接近不得;即使他们已经分手,我依然无法接近他。顷刻间,我们的同盟土崩瓦解。

今晚,他心血来潮把我带到这个他心爱的地方,结果却是帮他自己唤起了回忆。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来。他挑了一个最最浪漫的情境让我明白他的确爱过那个人,真过分。

我讨厌他。

清晨第一抹阳光照过来,我看着地上被拉得长长的影子,黯然地发现,我和他之间依旧天遥地远。

他把我送回公司。我从网上搜索到浪管风琴管理部门的电话号码,一过九点钟就打过去,问他们为什么今天早上浪管风琴不会奏乐。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打着美国式的官腔说非常感谢我报告这个问题,具体为什么呢她也不知道,不过他们一定会派人去检查,叽哩呱啦说了一通以后笑嘻嘻地问“还有别的事吗?”

她不可能理解这一个小节对我来说有多大的意义。<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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