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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0-2005 15:36:21|来自: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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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爱。”他用了一个恰如其分的词,脸上并没有任何轻佻的东西,相反我觉得 他的蓝眼睛一点都不冷漠,那儿泛着像圣桑《天鹅》那样的柔波,即使在这样一个有异 味的洗手间里,你永远不会理解纯粹的情欲何以会激起如此这般的亲密无间!
“我觉得这样糟透了,像犯罪,更像……受刑……”我喃喃地说。
“警察找不到这儿的,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完美的。”他的措词像一个急于求欢的 骗子,把我顶在紫色的墙上,撩起裙子,利索地褪下CK内裤,团一团,一把塞在他屁股 后面的口袋里,然后他力大无比地举着我,二话不说,就准确地戳进来,我没有其他的 感觉,只是觉得像坐在一只热呼呼而危险的消防栓上。
“You bastard!”我控制不住地说粗话,“快放我下来,这样不行,我像一只墙上 的母猴标本。”
他狂热而沉默地注视着我,我们换了姿势,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我坐在他身上,取 女位姿势,并且自己来掌握性敏感方向。有人在敲门,而厕所里一对变态男女还没完事。
高潮还是在恐惧与不适中降临了,又一次完美的高潮,尽管姿势很别扭,尽管在这 么个有些臭的洗手间。他推开我,拉一下水阀,随着旋转的水一堆秽物很快消失了。
我哭起来,这一切不可解释,我越来越对自己丧失了信心,我突然觉得自己比楼下 那些职业娼妓还不如。至少她们还有一份敬业精神和一份从容,而我别别扭扭,人格分 裂得可怕,更可恨的是我还会不停地思考、写作。我不能面对洗手间那一面幽暗的镜子 中自己的脸,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再次流失了,一个空洞。
马克抱住我,“原谅我”,他不停地说“Sorry,Sorry”,把我像死婴一样搂在怀 里,这更令人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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